“還想爺抱?”她遲疑的瞬間,四爺的手再度的落在她的腰上,語氣裡充滿了揶揄的味道,卻扶着她更穩。
“嗯,不過要等會兒。”身體裡還是有些異樣,有些不正常的熱,不過暫時的,她的大腦還是清醒的。
“呵,好,快去快回。”四爺輕推了她一下,催着她快點去快點回,那輕挑的動作讓藍景伊微微一閃神,怎麼那種熟悉感那麼強烈呢?
不。
一定是她太想傾傾了。
所以,總是感覺這個四爺象傾傾。
怎麼可能是呢,傾傾這個時候還在國外,而四爺這是在新加坡。
再有,傾傾說話的聲音跟四爺也不一樣的。
搖了搖頭,她蹬蹬的跑下樓梯,站到了那個女傭面前,小聲的道:“阿姨,你有沒有海綿寶寶借我幾個?”
“有。”女傭擡頭看了一眼四爺的方向,這女人例假來了,這爺要拿什麼來快活?她深度懷疑了。
“快點喲,四爺催呢,只給我三分鐘時間,我跟你去拿吧。”
“好。”女傭引着她又下了樓,再拐進了傭人房,拿出了一整包海棉寶寶給她,“小姐,我這隻有這樣的,你別嫌棄。”
藍景伊也不挑,有比沒有要好多了,“不嫌棄不嫌棄,謝謝你喲。”感謝還來不及呢,急忙的鑽進了衛生間,四下掃描了一通,眼看着裡面沒有半樣利器,想着時間就要到三分鐘了,一咬牙,她狠狠在自己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據說那是大動脈的位置,血流的應該會多吧,救命的血呀,也是保她孩兒的血。
“呀……”血是有了,可是真疼,疼到了心坎裡。
“小姐,你沒事吧?”外面,女傭聽到她的低叫聲忍不住的開始擔憂起來,還以爲她出了什麼事呢。
“沒……沒事。”藍景伊急忙把血滴在海綿寶寶上,這才弄妥了一切轉出了衛生間,“阿姨,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喲。”藍景伊給了女傭一個‘你懂的’的眼神,到處開說的話,丟臉的可是四爺不是她喲。
女傭立刻點了點頭,“我曉得的。”
藍景伊這纔出了傭人房上了樓,四爺居然還等在樓梯上呢。
低頭看了看腕錶,四爺笑着道:“遲到了十三秒鐘怎麼辦?”
藍景伊嬌嬌弱弱的走到他身前,垂着頭,小鳥依人般乖巧的拉了拉他的手腕,也是這一拉,她才感覺到自己手腕的疼,早知這樣疼,她輕點咬了。
可是已經晚了。
“爺,咱到房間裡再說好不好?”
她受傷的部位是朝下的,絕對不能讓四爺見着,不然他起疑了就不好了,這樣想來,她剛剛還是太急了些,其實應該在不露的部位取血的。
“成。”四爺給了她一個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的眼神,這才重又抱起她往樓上走去。
藍景伊眯了眯眼睛,腦子裡想象着被江君越抱的感覺,若是他抱着自己多好,可惜不是呢。
樓下的女傭又歸了位,她朝着女傭眨眨眼睛,樣子很淡然,倒是女傭有些不自在的垂下了頭。
“說吧,去借了什麼?”四爺抱着她才一進了房間,就一腳踢上了房門,再把她的小身板抵在了門板上,兩臂圈在她的肩膀兩側,微俯下頭,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恨不得把她的身子剜個窟窿似的。
“那……那啥……”腦海裡先潤了潤臺詞,她這才慢吞吞的開口,“我那個啥來了,之前以爲不是,跟阿姨去了洗手間才發現真的來了。”男人最不喜歡跟來月經的女人那個啥了,她就不信這四爺有特別的嗜好。
還是早說了爲好,不然一會被扒光,她海綿寶寶上的血量可不是很足的,總不能再咬自己弄血吧,疼,她不幹了。
四爺沒吭聲,只一股灼氣吐到了她的臉上。
藍景伊垂着頭,心虛的看着兩個人的鞋尖,她的拖鞋他的皮鞋,他衣衫整齊,她睡衣微亂。
人比人,氣死人。
不比了,女人和男人不能比,也不在同一條線上是不是?
她的話語之後,房間裡就很安靜。
很詭異的安靜,讓她連呼吸都有些滯了滯。
他想幹嗎?
不會真的這個時候不顧她來了“例假”的要了她?
那也太飢不擇食了吧?
心慌。
她咬着脣,狠狠的咬着,以此來讓自己清醒些再清醒些,這個時候,除了賭他不會要這樣的她,她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呵呵……”時間彷彿過了有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四爺終於低笑了一聲,就在她鬆了口氣以爲他想通了這關口上不能動她的時候,忽而,他的脣貼近了她的耳朵,低低的道:“沒事,下面不行還有上面呢,你說是不是?再不濟,你還有五姑娘呢,爺不嫌。”
靠,想他去死,立碼在她面前死翹翹最好。
“不……不方便吧,我怕弄髒了牀單。”
“弄髒了也不怕,不需你洗,一晚上一萬塊呢,爺不能就這麼便宜你。”冷冷看着她,明顯的氣不順,原本藍景伊還想揭開他的面具看看他氣成什麼模樣了,可是這會兒,他周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冷意讓她打了一個激櫺,愣是沒敢。
低着頭,繼續想辦法。
“那啥,四爺,你就……就不怕那個嗎?”
“怕什麼?”他咬牙切齒,對於她的推三阻四,明顯的不耐煩了。
“姑且先不說來那個再做那啥的話對男人不吉利,就專說我偷渡來的,據說那船艙裡很多人有……有那啥子病,要不還是給我檢查一下吧,這樣四爺也安全。”
下一秒鐘,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什麼在面前閃過的時候,脖子已經被勒住了,一隻大手正在緩緩的使力,“信不信爺立刻送你去見……見閻王。”
“好呀,多謝了。”與其被人這樣折磨,她此刻只覺能解脫更好,除了傾傾,她這身子誰也不想給。
“偏不。”脖子上的手一移,四爺又撈起了她的身子,抱着她低頭嗅了嗅,“挺香的。”
那是自然,那玫瑰花浴不是白洗的,雖然她不願意,可是這的人強迫的把她扔進去她也沒辦
法。
這會子,人又被丟到了大牀上,四爺欺身而上,那張面具突然間看起來就有些猙獰了。
“來,先是上面還是五姑娘?”
這是真要逼瘋她的節奏嗎?
“四爺,不如玩牌吧,三局兩勝,你若贏了,啥都依你,你若輸了,今晚我們一牀睡,不過你睡東我睡西,中間楚河漢界,各不相干,你若不敢,就是你怕輸。”
男人最怕激,她就不信老天爺不幫她這個弱女子非讓她輸了。
“行。”果然男人是怕激將的,她說了,他就同意了,一付他絕對不會輸給她的賤賤模樣,欠扁。
她要是沒懷着寶貝,早就扁他了。
可現在她不敢,她可不能拿着寶貝來做賭注,萬一賭輸了,她自己慘沒關係,還要連累她肚子裡的小東西,她可捨不得。
藍景伊一個翻身便滾下了牀,早就瞄到了吧檯桌上的撲克牌,要不然她也不會突然想到這個辦法。
全新的撲克牌,拆了包裝,懶懶的洗着牌,嫁給陸文濤的那半年,因着寂寞無聊,她除了學會了調酒,還學會了玩牌,不過都是一個人玩,手一摸,就能差不多知道自己手裡的牌是什麼。
“賭過?”四爺的眼神眯了起來,好奇的看着她洗牌的手法,大概是沒想到她這樣熟練吧。
“好久沒碰了,怎麼怕了?”怕他退縮反悔不賭了,她趕緊再度激將他,絕對不能前功盡棄,只有贏了他,她今晚才能免遭他的鹹豬手。
他再帥也不是屬於她的那盤菜,她的菜只有傾傾一個。
“來,開始吧,你先。”
男人微微一笑,做了一個請她先摸牌的手勢。
藍景伊最後又洗了一遍牌,白皙的小手便摸起了最上面的一張牌。
紅桃K,挺大的。
拿在手裡微微一笑,她看向對面的面具男,“該你了。”
“好。”四爺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手指點上了一張牌,“喏,就這張了,你幫我拿出來。”
藍景伊牽了牽脣角,他這樣輸定了,不動聲色的摸起了那張牌,可當指尖觸到角落的位置時,她臉色微變,她以爲五十四張牌自己摸了紅桃K已經算是很大的了,卻不想,這男人隨手一指就指了一個黑桃A,這把她輸了。
心思一轉,兩張牌她還都沒翻過來,乾脆直接一推,兩張牌便齊刷刷的都塞到了那五十二張牌中,一下子就淹沒了,分不出她才摸了什麼,“這把不算,應該自己摸自己的,下次你自己摸,我不替你摸,不然你以爲我耍花樣呢,到時你若輸了,本姑娘豈不是贏之有愧?”
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過,再擡頭看對面的男人,說實話,她多少是有些心虛的,可是,爲了自己的清白,爲了爲傾傾守住,原諒她,她只能出此下策了。
“是嗎?”脣角勾起一抹弧度,面具男漫不經心的拿過了撲克牌,“這次我來洗,我先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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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