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總,下午我們要去見鞏賀集團的董事長。”倒後鏡裡,江東海看喬宇石的表情豐富地變化着,開口提醒工作上的事。
“知道了,待會兒讓林秘書把資料給我送來。”
。。。。。。
齊洛格待喬宇石走了,也趕緊起牀,洗漱好以後去陪老太太用了早點。
吃完,她說要上班,老太太便叮囑了幾句注意身體的話,意思是讓她留意自己有沒有懷孕。齊洛格一一應承後,她讓喬宇歡送她。
“奶奶昨天問我跟你有沒有。。。。。。我爲了讓她高興,就說有。對不起,我真不知道奶奶她會這樣。”喬宇歡對這件事的發生始料未及,又心懷愧疚。
要不是昨晚大哥的藥送的及時,想必兩個人還要被那該死的藥折磨很久。
“算了,你不也說不知道嗎?我並沒受什麼損失,倒要謝謝你。”她想,不是每個男人被下藥都能這樣的。
上次喬宇石被下了藥不就找她像野獸似的摧殘她嗎?那時她還曾經天真的以爲他是因爲不愛雪兒,從喬宇石昨晚的舉動中,她覺得他不是不愛雪兒,他是太愛雪兒了。
他知道吃藥以後就會拼命,怕雪兒體力承受不了,所以找她。
她就是他的泄慾工具,是最悲哀的存在。
喬宇歡側轉頭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沒生氣,正好看到她悲傷的臉。
她的模樣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深切地悲涼着,充分地激發了他的保護欲。
“你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爲什麼我總覺得你不開心?”喬宇歡問。
“沒有啊,我很好。”齊洛格笑了笑,悲傷從臉上消失。
“看來,你真的連朋友都不願意和我做啊。”他自嘲地說,明白她這樣說,就是不想把心事說給他聽的意思。
齊洛格沒接話,平心而論,她現在越來越覺得喬宇歡其實不錯。
如果他不是喬宇石的弟弟,或許他們真的能做朋友。
喬宇歡自嘲完,很快又轉變了情緒,開始給她講笑話。
“從前有隻大烏龜。。。。。。”齊洛格不忍心總跟他太疏遠,也就配合地笑了笑。
到了廣場,她讓他放她下來,自己去書店看書。
下午齊洛格回到家上網查考研的資料,喬宇石和鞏賀集團董事長喝茶談生意,晚上共進晚餐。
齊洛格想起前一晚上和喬宇石說的那些話,心裡惴惴不安羞憤難當,
她想,他今天一定會來的。
多不希望他來,希望自己能找個地方躲起來,但她知道,那都是幼稚的想法。
果然,晚上喬宇石吃過飯,就打電話到公寓,讓李嫂回家。
他沒有直接和齊洛格通話,而是讓李嫂通知她,在家裡洗好澡等他回來。
“東海,送我回沙坪路的公寓。”飯後,喬宇石對江東海說道。
“喬總,也許我不該多嘴,可我就是忍不住要說。既然您明知道她是個有心計的女人,爲什麼還不離遠點?”
“知己知彼!”他淡淡地說,把江東海的話給頂了回去。
他心裡清楚的很,什麼知己知彼,他的主子就是被那女人給迷暈了頭。
難道愛情真能模糊一個人的判斷力嗎?難道他就不記得從前?所謂一朝被蛇咬,他都被狠狠地咬過了,還。。。。。。
唉!他的主人真是聽不到他心中重重的嘆息啊。
其實他今天已經查到了,告發喬宇石的齊姓女人另有其人,是死去的流浪漢的表姐。
齊洛格可能真是被冤枉的,但也不排除她是幕後主使的可能。
他擔心喬宇石知道真相會對齊洛格心軟,所以他還在猶豫着說還是不說。
到了公寓,江東海去停車回自己的住處,喬宇石一個人回公寓。
齊洛格穿上自己另一套非常保守的家居裝,長衣長褲,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些。
她希望這樣的打扮能讓他沒有興趣,也就能早點走了。
喬宇石進了門,直奔衣帽間,拿了換洗的內 褲。
今晚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來要她的,先洗了澡,再慢慢地和她磨。
洗完澡進了臥室,見他的小綿羊果然是洗好澡躺在牀上等了。
正要去抓羊,聽到手機響,是程飛雪打來的。懶洋洋地接起來,他柔聲:“喂!”了一句。
“老公,你今晚回來住嗎?”雪兒親熱地問。
“再看吧。”
“你出差了好幾天,回家都不回來住,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雪兒嬌嗔道,聽得出有一點點生氣。
喬宇石對着電話哈哈笑了兩聲,戲謔道:“有,早有了,讓二房跟你說話嗎?”
說着,伸出一根手指來戳齊洛格的屁股,想讓她發出聲音。
齊洛格忙閃身躲開了,她就知道喬宇石是個瘋子,每一次都要把她心給嚇的跳出來他才甘心。
“我不想和二房說話,會吃醋的。你別把體力耗盡了,給人家留一點兒啊。晚上我等你回來!”
“好,我晚點兒回來,乖,你先睡。”喬宇石極溫柔地說,說完對着話筒親吻了一下。
兩個小夫妻,郎情妾意的,齊洛格的心卻莫名其妙地抽緊,又放鬆。苦一陣,樂一陣,不覺得又往牀裡面躺了一點。
喬宇石上了牀,直接撲到她身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
把她的小下巴擡高,這樣他們的眼神就能彼此撞擊了。
“你昨晚說,想我了?”他問,聲音沙啞而渾厚。
她使勁兒轉過頭,不想看他的臉,那張寫滿得意還有諷刺的臉。
還記得她昨晚不知羞恥地對他說想他時,他是怎麼冷冰冰回覆她的。
他說:“可惜我不想你!”那句話簡直就是無情地扇了她一耳光,讓她的自尊一絲也不剩了。
她不會讓他再看不起她的,不與他的目光對視,才能遊刃有餘地撒謊。
“昨晚我和雪兒一起喝酒了,你聽到的是醉話。”
醉話?她可真會讓人失望啊!
“爲什麼喝醉要說想我?”他迫她轉回頭看着他的眼睛。
“你說呢?喬宇石,是你自己說我處心積慮的。我那樣說,只是試探看看你是什麼反應啊?這麼認真地問我一句醉話,是表示你很在乎嗎?”
“你。。。。。。該死!”他低咒一聲,把她的下巴擡高些,嘴脣粗暴地壓向她。
是她說的想他,是她自己說的,絕對是真的,她爲什麼要嘴硬不承認?
都是他說她處心積慮,說她是壞女人。現在聽她主動承認,他又覺得好像她不是壞女人。
她還想躲,卻已經是躲無可躲。
他的怒氣全在這一吻上,其實是以懲罰做外衣,做着他最想做的事。
喘息平定了,他又伸手去抽屜裡拿避孕藥。
“我每天八點都會吃,你不用這麼操心。”齊洛格冷冷地說,生硬的語氣和酥軟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假正經!剛纔的風 騷勁兒說沒就沒了?”
她乖乖地每天吃藥,真是不願意給他生孩子啊。他一氣,嘴裡的話就更難聽了。
“喬宇石,我真恨這次告發你沒成功讓你坐牢。像你這樣的,該直接下地獄!”她被他說的小臉蒼白而屈辱,爲了自我保護,也肆無忌憚地回敬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