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當時帶走小柯基,他確實是想警告她,但內心裡,卻有種更強烈的企圖,那就是他要控制住她兒子,纔好控制她。
總之,他就是在找遍各種理由欺負她,霸佔她。
爲什麼,他的記憶中又有小柔的存在,揮之不去。
尤其是她當時給他倒水的那一幕,印象非常非常深刻。
難道從前他愛的人確實是小柔,失去記憶後接觸童文雅,又看上她了?
不對,他以前一定也接觸過她了,她說的話,大部分可能都是真的。
他前段日子對她有些過火了,晚上本想要好好疼惜她的,誰知她竟然趁機跑了。你以爲你能跑多久?看我逮着你,怎麼懲罰你。
……
天剛矇矇亮,警司的到來就打破了曦月別院的寧靜。
那時童文雅還沒睡醒,她不辦案子的時候總是喜歡睡個懶覺的。還是小柯基進臥室叫她,提醒她有人敲門。
“媽咪快醒醒,好像又是你的同事來了哦。”
“同事啊,讓他們等會兒,別吵,沒睡醒。”童文雅迷迷糊糊地說。
門外敲門聲更響,“童警官,開門!”
“媽咪,快起來啦,你同事來了!”
“同事,同事?”童文雅激靈一下坐起來,心說糟了,他們第二次來,就說明有了她涉案的確實證據,雖然她不知道證據是什麼。
忙摸起牀頭邊的手機給淳于辰打電話,還沒等撥通,就聽到他的聲音也在門外響起。
“童文雅開門。”
“哦,來了。”來不及換衣服了,她把睡袍的領口拉緊了下,叮囑兒子:“你先到你那間房間裡去,媽媽不叫你出來,你不要出來,好不好?”
“嗯。”小柯基鄭重地點點頭。
不知這一走要走多久,更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在看守所裡對她下手。即使她再小心,也怕防不勝防,咬了咬牙,童文雅還是彎下身對小柯基交代一句:“記着,不管任何人問,你都要說南宮哲是你芭比。媽媽可能要和同事們去辦案,不知道要走多久,淳于叔叔如果一定要你留在
這裡,你24小時都不能離開他視線。他走到哪裡,你跟到哪裡。他要是不帶你,你就哭鬧,讓他把你送回南宮芭比身邊。記住了嗎?”
“媽咪,你不是去查案!”小柯基的眼睛裡忽然涌上眼淚,“你每次去查案從來不會跟我說這些,媽咪他們是不是以爲你做壞事了?我要告訴他們媽咪是好人,媽咪纔不會幹壞事。”
“傻兒子……”
“快開門!”警司催促的聲音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媽咪說的話一定一定要記住了!”童文雅用力吻了吻小柯基的額頭。
兒子,媽咪會回來的,把你放在任何人身邊,媽咪也不放心啊。
“來了!”她抹乾了眼底的淚,把門打開,平靜地說:“是需要我跟你們回去協助調查嗎?如果是,請給我兩分鐘時間,我換一件合適的衣服。”
“去吧。”警司說。
“小柯基交給你了,你如果不能保護他的安全,就把他送到他親生父親南宮哲那裡去。”
淳于辰冷哼一聲,“我絕對比任何人都能保護好他。”
“要是有人敢動他一根頭髮絲,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童文雅恨恨地警告淳于辰,眼圈兒又紅了。
“你先進去!”淳于辰冷淡地說。
童文雅進了房間,淳于辰問警司:“查到她什麼證據了?”
“這我們不能說!”
“有這個,可以說了吧?”淳于辰從口袋中掏出一枚徽章朝警司亮了亮。
警司是不管你是什麼豪門大少爺,他根本不甩,但是見了淳于辰的徽章,他立即恭敬地敬了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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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在就彙報情況。”
“說吧。”
“我們在死者紅金手中拿到了一根頭髮,和童文雅的DNA做比較,證實是她的。另外,死者用的水杯上面也有童文雅的指紋。您應該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淳于辰臉一沉,“什麼都不意味,她這段時間都住在這裡,我這裡每個角落都有攝像頭,可以調取事發時期的錄像,證明她沒有出去過,不具備作案時間。至於頭髮,她家
裡當然會有很多頭髮,隨便也能拿到。水杯上的指紋,也不難做到,同樣可以從她家裡拿到。”
警司何嘗不知道這些證據都說明不了實質問題呢,可是證據在那裡,他們也只能公事公辦。
“繼續查,人放在這裡,我會親自監視她居住。”
“淳于……”警司張了張口,淳于辰揚了揚手,“別的都不用說了,你明明知道她是刑警。邏輯推斷,她作爲一名刑警作案會留下那麼明顯待查的證據嗎?”
“當然不會。”
“知道就好,走吧!”
“是!”警司敬了個禮,揮了揮手,帶着手下幾名刑警走了。
童文雅換好衣服打開門,就見淳于辰一個人站在門外。
“他們呢?”童文雅驚訝地問。
淳于辰掃視了一眼童文雅那件破爛毛衣,“你打算穿這件像剛被蹂躪過的毛衣跟他們走?不知道他們都是男人嗎?”
擦,他還說呢,這是誰撕破的啊。
“不然我穿什麼?睡衣?還是內衣?”她就帶了一洗一換兩套衣服來的好不好,另一套是溼的。
“給我回去。”淳于辰抓住她胳膊,把她押回房內。
“回去也沒有換的,別讓警司他們等急了。”
“不用去了。”淳于辰沒好氣地說。
“不用去了?他們肯定有證據才……”
“你很想去嗎?那現在叫他們回來把你帶走還來得及。”
“鬼才想去呢。”童文雅長長出了一口氣,不禁笑了,“難怪人人都要嫁豪門呢,原來有錢人這麼有手段的。淳于大少爺,謝謝啦。”
她一臉嬌憨,透出一股自然清新的性感。
某人昨晚被挑起了的火,唰的一下就被她不經意的一笑引燃了,還一發不可收拾。
“怎麼謝?”把她逼到門邊,他啞聲問。
我勒了個去的,一大早的,你想什麼呢。
童文雅推了他一下,沒推開。
“放開我啦,不用走了,我要去親親我兒子。”
“先讓我親夠了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