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將手中的酒瓶子重重地拍打在了桌上,然後問她:“木子汐,你說,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子汐奇怪:“什麼怎麼辦?”
她從沙發上支撐起身體來,目光一直都在盯着邢狂看着,她頹然的臉色,讓她不由地一陣心疼。
她也喝酒了,此時頭有些微地疼痛。
邢狂緩緩地走了過來,在她的面前坐下,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那一刻,子汐感覺她和邢狂之間,有着一團火焰在燃燒似得。
她不由地就衝着他笑了笑,然後問他:“你幹嘛這麼盯着我看?”
他那炯炯的目光突然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可憐兮兮的樣子,他望着子汐,聲音悲傷地詢問:“我感覺好冷,你能抱抱我嗎?” Wшw_ тт κan_ c ○
沒想到,他會衝着她這麼詢問。
子汐愣了一下,沒有任何的猶豫,她張開了手臂。
邢狂一下子就跌進了她的懷中,躺在她的懷抱裡面,他感嘆道:“還是呆在你的身邊,讓我覺得踏實,木子汐,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
雖然喝醉了,但是子汐並沒有到斷片的地步,她清楚地知道,邢狂就要和蘇萌結婚了。
他們就要結婚了,而他現在說這樣的話,那是幾個意思?
子汐很想要想個清楚,卻在用力費勁兒想的時候,感覺頭止不住地一陣陣地發痛。
她也懶得去思考了,摟着邢狂,她竟然給他保證說:“放心吧,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雖然有些癡人說夢的感覺,但是子汐也不想要去顧忌了,就這麼持續下去好了,反正現在她喝醉了,她什麼都不想要管。
趴在她懷中的邢狂,喃喃道:“是啊,我們不會分開了,太好了,我們不會分開了。”
子汐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亮了起來。
明亮的陽光從窗戶口灑落了進來,一切都如同是很美好的樣子。
她一下子就支撐起身體來,被子從肩膀滑落,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子汐立馬低頭,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狀態,腦子一嗡,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腦海當中立馬就浮現出來了她和邢狂親密的畫面,那一切,她以爲是夢,以爲是自己喝醉酒了,因爲太過於想念他,所以做的夢。
做這樣的夢,讓子汐覺得有些挺無恥的,但是她卻沒有阻止這樣的夢繼續發展下去。
腦子開始變得清醒了起來,子汐側過頭往一旁張望過去,邢狂安然熟睡着。
子汐立馬就意識到,那並不是夢,是真實存在着的事情,她腦海當中的畫面,也不是在夢裡面發生的,就是她身邊的事情,不然邢狂怎麼就在身旁呀。
腦子嗡嗡作響,她沒有記錯的話,今天可是邢狂和蘇萌結婚的日子呀。
他們今天就要結婚了,可是前一天晚上,她竟然和邢狂這個準新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子汐立馬感覺到了一種無恥。
她覺得的自己挺無恥的,可是卻又什麼都不想做。
她呆愣地僵着身體,盯着邢狂看着,腦子快速地轉動着,她現在,是要趁着邢狂還沒有醒過來,趕快穿上衣服離開呢?還是等他醒過來,給他說點兒什麼。
似乎兩種結果都不是一個好結果,她愣怔地盯着他看了好久,然後覺得,還是第一種比較好。
子汐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急匆匆地往身上套。
就在她要成功逃離那個房間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邢狂的聲音,他問她:“你去哪裡?”
他還是醒過來了,她想要離開,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果然不是一件兒容易的事情。
子汐頓住腳步,緩緩地迴轉過身體,然後衝着邢狂艱難地笑,她說:“那個,我哪裡都不去呀。”
見他盯着她,不說話,子汐很是彆扭,她再次給他強調說:“我哪裡都不去,真的。”
“你過來。”邢狂伸手衝着她招呼着。
子汐看着他的手臂,腦子一片發懵,有些不懂這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狀態,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怎麼會這個樣子呢?邢狂和她昨天晚上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爲什麼現在的他,看上去會那麼地平靜呢?
是的,他很是平靜,平靜地讓子汐覺得惶恐而很是不安。
她愣怔地站着,並沒有按着他的吩咐去做。
他的聲音再次衝着她傳了過來,他對她說:“你過來吧,別在那裡愣着,趕快過來。”
子汐腦子嗡嗡作響,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他。
在邢狂第三次讓她過去的時候,她才邁動着腳步走了過去。
他拍打着牀沿,衝她命令道:“在這裡坐下。”
按着他的吩咐,子汐小心翼翼地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了下來,空氣似乎在一瞬間就凝固了起來似得,她和邢狂之間有什麼東西在特討厭地蔓延着。
不舒服,不好受,她很想要找個地方將自己給藏起來,雖然有發生過親密的事情,但是現在面對他的時候,卻沒有一丁點兒的美好感覺,有的是彆扭和尷尬。
讓子汐更尷尬的是,邢狂竟然一本正經地問她:“你對我做了什麼?”
子汐腦子一嗡,難道這不應該是她的臺詞兒嗎?她是個女人呀,在那種事情上吃虧的當然是她,難道不是應該她質問邢狂嗎?
她望着邢狂,一時之間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邢狂扯着被子往裡面張望了一下,然後很是嚴肅地道:“我竟然是一絲不掛的狀態,木子汐,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感情這下子他挺委屈似得,看着他那副模樣,子汐真是哭笑不得。
“你說話呀,木子汐。”邢狂拔高聲音衝着她道。
子汐擰了下眉頭,嘴角抽了抽,他讓她過來的時候,她有想過很多的畫面,卻做夢也都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一種。
見邢狂非要一個說法似得,她也就豁出去了。
衝着她很是肯定地道:“你能夠想到的,我想我應該都已經做了。”
“你……”邢狂的臉色刷白,他焦急地道:“我今天可就要結婚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