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子汐給蘇里強調道:“我留下來是因爲我自己想要留下來,這和邢狂沒有半分錢的關係。”
似乎是有些情緒激動了,自己都能夠感覺得到再這麼下去,會控制不了自己了。
對面的蘇里盯着子汐,看得子汐渾身都不自在,她覺得再被他那麼給看下去的話,她會發火的。
好在蘇里的目光終於是轉移開了,他說:“不管你是不是因爲邢狂而留下來的,子汐,你確實該爲你的以後做打算了,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男朋友,我認識的優秀的男人其實也不少……”
好吧,蘇里竟然要給她做媒,他能夠做到這一步,子汐覺得着實不易。
不過她並不需要呀,她呵呵地衝蘇里說:“這個暫時不考慮,我們繼續吃飯。”
“不考慮的話,待會兒和我去看電影吧。”蘇里盯着她,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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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汐想了想,反正回去也沒有什麼事兒可做,與其一個人熬到漫漫長夜,還不如就去看一場電影好了。
和朋友一起看一場電影,也沒有什麼的,雖然看電影這樣的事兒,似乎更適合情侶去。
和蘇里看的電影並不出彩,子汐好幾次都要睡過去了。
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她發現已經過了凌晨十二點了,看着時間,子汐充滿了感嘆:“這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呀?”
一旁的蘇里也感嘆:“是啊,時間過得可真快,我都還沒有和你呆夠啦。”
他話說完之後,才察覺自己說了些什麼,目光小心翼翼地衝子汐的方向落了過來,盯着她看了看,然後又迅速地收回,不再說話。
子汐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然後對蘇里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本來準備去打車回家的,但蘇里阻止了她的行動。
他跑到她的面前,站在她的面前,衝她焦急地說:“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可以,我……”
“這麼晚了,讓你一個人去打車,很是不合適,所以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好嗎?”
“那好吧。”
反正有順風車不做白不做,當時子汐的想法,是那麼地簡單。
蘇里將她給送到了樓下,她下車之後,準備上樓的。
不遠處的蘇里,一臉的苦澀,望着她問:“子汐,那個,我想要求你一件事情。”
他的表情看上去怪怪的,語氣很是焦急,似乎是有很急切的事情似得。
“求我一件事情?”子汐奇怪地問他:“什麼事情?”
“我能去你家上個廁所嗎?”蘇里大概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窘迫的事情,所以這樣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之後,他的臉頰突然就緋紅了起來。
看着他紅彤彤的臉頰,子汐突然就覺得他挺可愛的。
她笑了笑,然後點頭說:“當然可以。”
蘇里立馬打開了車門,好像很是焦急的樣子,動作迅速地往電梯口而去。
看着他焦急的背影,子汐真想提醒他,他再怎麼焦急,她不去開門,他也是進不去的。
到了房門口,子汐拿出鑰匙開門,蘇里顯得很是難受的樣子,在原地跺着腳。
她還沒有將房門給打開,對門的門就開了。
林依一見着子汐,臉上立馬就呈現出了詫異,她問子汐:“你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當看到蘇里之後,林依的語調就更高了,她更加地詫異:“蘇里,你怎麼在這裡?你們……”
不等林依的話說完,蘇里就從子汐的手中拿過了鑰匙,動作麻利地將房門給打開了,她對子汐說:“我先進去了。”
知道蘇里焦急,子汐也沒有阻攔。
而蘇里急不可耐要進子汐家房門的樣子,全部都闖入到了林依的眼中。
三更半夜的,一個女人帶一個男人回家,而且那男人還顯得很是急切的樣子,這樣的畫面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顯然林依就是誤會了,子汐站在自己家門口,覺得挺尷尬的,她想着要不要給林依解釋些什麼。
可還沒有組合好詞語,林依就冷冷地瞪着她,衝着她吼:“木子汐,我恨死你了。”
子汐沒有來得及說一個字兒,林依就轉身動作迅速地進了屋,然後將房門摔打地很是響亮,那偌大的摔門聲音在提醒着子汐,林依到底是有多麼地憤怒。
好吧,現在解釋只會越描越黑,尤其是林依在氣頭上。
子汐覺得,還是暫時不要去解釋好了,她邁動着腳步進了屋子。
蘇里從衛生間出來之後,尷尬地對她說:“我還沒有遇上這樣的時刻啦,幸好到了你家樓下,要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一直都是個溫文爾雅的人,所以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看着他尷尬而不知所措的樣子,子汐衝他微笑了一下。
“沒事兒的。”只是用了下衛生間而已,又沒有什麼大不了。
子汐見蘇里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奇怪地問他:“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能喝杯水嗎?”
“當然。”
子汐邁動着腳步往廚房走了去,她給蘇里倒了杯,將水杯遞給蘇里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着,手突然就抖了一下。
杯中水悉數倒在了蘇里的白襯衫上,他的白襯衫瞬間潤溼了一大片,緊緊地貼在胸口的位置上,他健碩的胸肌一臉無疑。
天啊,子汐腦子一陣發矇,這都是什麼事兒呀,她只是要給他一杯水而已,怎麼會變得這麼糟糕?
糟糕的事情出現地太過於突兀了,讓她一下子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看着蘇里,十分地焦急,一邊拿着紙巾,一邊爲他抹着襯衫,多麼希望能夠趕快將他的襯衫上的水給抹掉。
“沒事兒的,子汐,沒事兒的。”
蘇里寬慰她說:“只是灑了水而已,沒有多嚴重,你別焦急,我脫下來擰一下就好。”
子汐拿着紙巾,尷尬地盯着蘇里看着。
蘇里動作麻利地解開襯衫的鈕釦,將襯衫擰了起來。
他一邊擰襯衫,一邊慶幸地道:“幸好是晚上,我穿這襯衫下樓應該不會有人注意的,沒事兒的,子汐,你不用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