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佈會進展地很順利,但是,一點兒也都和雲天的預期不一樣,他之所以想要男扮女裝,就是想要在發佈會上宣佈他和邢狂之前的關係的。【】
但被邢狂這麼給一阻止,什麼事兒都沒有成,所以,就算表現地很好,雲天也一點兒都不高興。
發佈會結束之後,他一點兒都沒有客氣,拉開邢狂的車門就坐了上去。
邢狂冷冷的目光衝着他張望過來,那目光嚇了雲天一跳,但很快,他就平靜了下來,給邢狂說:“我們不是住在一起的嗎既然如此,那就一塊兒回家呀,你想想,那樣的畫面多麼地溫馨美好呀,兩個相愛的人,下班之後,手牽着手地回家。”
雲天的主動熱烈,倒是讓邢狂很是不能夠接受。
畢竟,他並不是真的喜歡男人,看着雲天那麼充滿了興致的樣子,邢狂倒是好奇了起來。
他湊過去,問雲天:“你真的喜歡男人”
那問題一出口之後,雲天的情緒就變得很是激動,對他點頭,開心地道:“對啊,而且我保證,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
真是親密地讓人受不了,邢狂沒有答話,啓動車子,車速飛快。
坐在一旁的雲天衝着他大聲地提醒:“邢狂,你開慢一點兒,開這麼快,危險。”
邢狂當聽不見他說了什麼,自顧自地開着車。
到家之後,邢狂下車就往屋子裡面走,雲天在他的身後叫囂着:“邢狂,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對我變得冷冰冰的了呢昨天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邢狂頓住腳步,回頭,衝着雲天很是肯定地說:“其實,我並不喜歡你,看着你,反而還有着一種討厭的感覺。”
雲天伸手輕輕地揉了揉頭髮,討厭的感覺,他可是萬衆矚目大明星,可是有很多的人爲他歡呼爲他尖叫的呀。
竟然說討厭他,這樣的言語,真是讓雲天覺得心裡面堵地慌亂。
他盯着邢狂,一字一句地道:“男人就是不可理喻。”
顯然在說這話的時候,他全然忘記了,其實他自己也是一個男人。
邢狂沒有搭理他,徑直進了屋子,雲天在院子裡面呆了會兒,也跟着進了屋子。
一進屋,就看到了邢母在沙發上坐着。
看到邢母的那一刻,邢狂被嚇了一跳,他問:“媽,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來了”
邢狂冷着臉盯着邢狂道:“我一想起你不正常,心裡面就不舒服,來看看你。”
雲天從門外走進來的時候,邢母臉色很是不好。
她白了一眼雲天,然後就對邢狂說:“你給我來,我有話要給你說。”
沒有搭理雲天,邢母徑直往前走着,邢狂看了看雲天,也沒有說話,跟着邢母的腳步去了底樓的一間屋子。
一進屋子,邢母就將房門給反鎖。
然後神色緊張地抓着邢狂的手臂,將他給扯到了窗戶旁,衝着他問:“兒子,你不會是真的喜歡男人吧”
他已經表現地這麼明顯了,但顯然邢母還是不肯相信。
邢狂很是肯定地點頭說:“是。”
“可是,兒子,這很不正常。”邢母緊張地看着他,問他:“要不,我帶你去看心理醫生吧,這是病,得治,知不知道”
邢狂搖晃着腦袋,很是肯定:“媽,我很正常,我很肯定,這樣的話,你就別再說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處理。”
邢狂轉身,迅速地離開,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邢母有着一種絕望的感覺。
總覺得,她的兒子,變得讓她越來越不認識了。
她真擔心,再這麼下去,邢狂會出個什麼事情,光是想想,邢母就覺得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再這麼下去的話,她是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邢狂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之後,看到了雲天。
雲天驚恐地望向他,衝着他問:“你沒事兒吧”
他搖晃了下腦袋說:“我沒事兒。”
隨即,就再也沒有了什麼言語,邢狂邁動着腳步,徑直往樓上走了去,雲天覺得沒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邢母從房間出來之後,冷冷的目光盯着雲天,衝着她很是不爽地問:“你怎麼還在這裡你要在這裡呆多久呢”
顯然,邢母的話語裡面充滿了不待見,面對邢母如此的言語,雲天則顯得很是平靜。
他平靜地對邢母說:“阿姨,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爲你的兒子,喜歡我,而我也很喜歡他,我們現在的關係,算是**吧,或許以後我們還會結婚,所以,我可能要在這裡,住很久很久的哦。”
面對雲天的言語,邢母真是覺得要瘋掉了。
但是,她也明白,這件事情的主動權在邢狂那裡,邢狂如果不改變心意的話,她這個當媽的可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光是想想,邢母就不由地覺得可悲,連自己的兒子都給管不了的那種感覺,真是很是讓人抓狂的。
雲天湊了過去,小心翼翼地詢問:“阿姨,我看你的臉色不好,你是不是病了”
邢母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
雲天不甘心地又問:“阿姨,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和邢狂在一起呢我看你好像很是討厭我一樣。”
邢母冷着臉,很是生氣地道:“我當然討厭你了,要不是你,我兒子怎麼會走這樣的偏路,他現在是走不回來了,這樣的情況是你給造成的,你說,我怎麼能夠不討厭你”
面對邢母的憤怒,雲天一臉的委屈。
他說:“阿姨,我也算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我之所以會這麼豁的出去,自然也是會對我的形象造成很大的影響,但是我是真的喜歡邢狂的,因爲喜歡他,我擔着風險,我什麼都不怕。”
“雲天。”
邢母看着那麼低落的雲天,突然就覺得要將他和邢狂拆散是有戲的。
邢母說:“你看,你是個大明星吧,你有名譽有地位要顧及,所以你就不該這樣踐踏你自己的人生,你聽阿姨的,趕快放手,現在放手還來得及。”
邢母語重心長地勸說,卻沒有起到什麼樣的作用,相反的,雲天的態度還變得很是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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