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收起自己的手臂,冷冷地瞪着蘇里,她看着他的時候,就會想起邢狂對她的那種冰冷態度,那態度真的是發冷地讓她覺得驚恐。【】
蘇里衝着子汐輕輕地道:“子汐,你別打我的臉,我臉長這麼好看,你打壞了,怎麼吸引美女呀”
見子汐沒有要再打他的意思,蘇里輕輕地將捂着的臉給鬆開,他衝子汐微微一笑。
肯定地道:“你別吃醋,我的心裡面裝着的人只有你一個,我來這裡,不是你想象當中的那樣,我只是來談個客戶而已。”
蘇里衝着子汐一個勁兒地解釋着,一副子汐是他很重要的人的狀態。
但是子汐對於這一切並不買賬,她目光冷冷地掃了一眼蘇里。
然後用無比冰冷的音調衝着他道:“我恨你,離我遠一點兒。”
沒一個字兒都是從牙縫當中給擠出來的,說明子汐恨蘇里恨得咬牙切齒的。
可是蘇里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是哪裡招惹了木子汐,會讓她對他這副態度。
認真子汐地想,他確實是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呀,這女人怎麼一見着她,就像是被點着了了一般。
子汐大踏步地往最近的那家酒吧走了進去,蘇里看着她的背影,猶豫了會兒,也跟了進去。
怕子汐的火氣在衝着他澆落過來,所以蘇里並沒有靠近子汐,而是在離着她稍微遠一些的地方找了個作爲。
她坐在吧檯上,手裡捧着一杯烈酒,雖然是烈酒,但是此時卻被子汐給當成了白開水一般在對待,她毫不猶豫,毫不懼怕地仰頭就將那杯酒喝了個見底。
蘇里並沒有走過去打擾她,而是遠遠地在盯着她看着。
看她這副樣子,是和邢狂吵架了,而且他們這一次吵架,似乎是比之前嚴重得多。
對於蘇里來說,這是好事兒呀,反正她和邢狂分手,對於蘇里就是個好消息。
蘇里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變得這麼地陰暗,但是,此時他的心情就是忍不住地會覺得雀躍。
他喝了口酒,眯縫着眼睛衝着子汐的方向張望過去。
然後他的腦子一懵,這女人,邏輯不對呀,她和邢狂吵架,那幹嘛要恨他呢他做錯什麼事兒了嗎
等等等,蘇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地燦爛了起來。
看樣子,子汐和邢狂吵架的原因是因爲蘇里,是因爲蘇里才吵架的,蘇里也不知道自己在樂呵個什麼勁兒,反正就是抑制不住心裡面的雀躍。
子汐舉着第三杯酒,仰頭就要喝掉的時候,蘇里終於是看不下去了。
他衝了過去,將子汐舉着的酒杯給搶了過來。
子汐的目光如同是刀子一般地衝着蘇里飛過來,裹滿了怨恨。
蘇里將從她手中搶走的那一杯酒仰頭給喝掉,然後重重地將酒杯拍打在吧檯,他扯着嗓子衝着她大喊:“木子汐,我愛你。”
子汐都已經恨死他了,他還在這裡瞎嚷嚷。
他的嚷嚷,只會讓子汐覺得煩躁,還好,酒吧裡面的音樂夠吵人。
子汐完全就不將蘇里的話給當回事兒,她重新要了酒,仰頭一口喝掉。
蘇里坐在她的身旁,看着苦悶的她,衝着她問:“和邢狂吵架,是因爲我嗎”
這傢伙還比較有自知之明的吧看着面前的邢狂,子汐沒有回答。
邢狂卻是很認真地問她;“木子汐,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子汐瞪着蘇里,衝他喊:“你能不能夠滾一邊兒去,別煩我,行不行”
蘇里不知道他到底是爲什麼喜歡這個女人,他的關切,被她給這麼地不當回事兒,但是他還是喜歡她,他就是喜歡她。
他衝着子汐詢問:“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給你出出主意。”
子汐狠狠的盯着蘇里,衝着他吼:“你是聾子嗎我說了,讓你滾,你聽不見嗎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滾得越遠越好。”
蘇里住了嘴巴,不再說話,但他也沒有遠離子汐,而是安靜地在她的身旁坐着。
他用一副委屈的目光盯着她看着,期待着她能夠稍微對他好一些。
但是這似乎也只是期待而已,見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且目光還一直都在盯着她看着,子汐氣不打一處來。
她將剛要的那杯酒給舉了起來,她毫不猶豫地就將杯中酒衝着面前的蘇里給潑了過去。
那動作叫一個乾脆直接,毫不拖泥帶水。
被潑的蘇里,那叫一個冤枉呀,看她心情不好,本來是想要安慰下,沒有想到,會遭受這樣的待遇。
蘇里有點兒生氣了,他伸手抹了抹臉上的酒,然後衝子汐道:“木子汐,你這樣,真是不惹人愛,你等會兒,等我會兒,我去洗把臉,回來好好教訓你。”
蘇里往洗手間去的時候,子汐覺得那個煩人精終於是離開了,她重重地舒了口氣。
喝得暈暈的她,發現她越發地難過。
腦子裡面全部都是那個男人的樣子,邢狂邢狂,我愛你如初,爲何,我們卻不能夠繼續了呢
狂猛的音樂是聲吵鬧在耳邊,子汐看着那些跳舞的人們,忽然覺得,自己也該去跳跳。
她要喝醉,就是不要讓自己這麼痛苦。
所以,她要忘記邢狂,她一定要忘記,他有什麼了不起的呢她離開了他之後,照常可以活下去。
明天的太陽照常升騰起來,地球照樣會旋轉,她的生活,照樣會進行。
邢狂拿着一瓶紅酒,覺得鬱悶的他想要喝兩杯。
纔剛剛往杯子裡面倒了酒,腦海當中就呈現出了子汐的聲音。
“邢狂,喝酒不好,不準喝。”
邢狂回頭,卻又沒有看到子汐,他才忽然發現,她被他給氣走了。
握着酒杯的手一點地放下,此時的他,腦子亂糟糟的,但是卻有一件事情,是很清晰的。
他不想子汐和他離婚,他不要離婚,是的,他不要離婚。
從始至終,他都不相信子汐和蘇里發生過些什麼,只是看着那一大堆的照片,他的腦子一下子就亂了。
往窗戶外面張望了一下,天色暗沉地要命,奇黑無比。
這個時候,子汐一個女人在外面,會很不安全的,不,他不能夠這麼不管不顧下去,他得去將她給找回來,得去馬上將她給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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