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什麼話都沒有說,將她給拖進了臥室,然後重重地抱了起來,丟在**鋪上。;
突兀地騰空,然後又突兀地被摔在**上,讓子汐頭髮暈,眼睛發花,等到她的眼睛稍微恢復一點的時候,發現邢狂那張裹滿了憤怒的臉,湊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臉再往前一下,就又要和她的臉貼在一塊兒了。
子汐很努力很認真的地在想,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了邢狂,會讓他生這麼大的氣,會讓他發這麼大的火。
她很認真很認真地在想,要說將他給惹着的話,那就是今天早上在民政局門口他們之間發生爭端。
但是,事情不是根本就沒有鬧騰起來嗎?邢狂上班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
她驚恐地問他:“你怎麼了?你說話呀你,別盯着我,你告訴我,我到底怎麼了?”
以爲,他會衝她吼,或者打她什麼的。
可是他的脣將她的嘴巴一下子就給封住了,帶着熾熱狂猛,他一下子就佔據了她的嘴巴。
熾熱的吻熱烈地讓子汐觸不及防,她被他吻到了眩暈,頭開始發暈的時候,她眯縫着眼睛,帶着一種恨意,緊緊地盯着面前的邢狂。
邢狂終於肯放開她了,他冷冽的目光盯着她,衝着她命令:“老實交代,你對你的前男友,是不是餘情未了?”
子汐的心咯噔了一聲,原來,他這麼生氣,是因爲宋子鬱。
怎麼會突然提起宋子鬱呢?子汐的臉色瞬間慘白,難道是她借錢給宋子鬱的事情,被邢狂給發現了嗎?
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她聲音輕輕地問他:“邢狂,你都知道了?”
“對。”邢狂很生氣,卻沒力氣給她吼,他伸手扯了扯領帶,在一旁的**邊坐下,他問她;“如果銀行不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木子汐,到底宋子鬱在你的心裡面佔據着怎麼樣的位置?你爲什麼,到了現在,還要這麼對待他?”
子汐原本以爲,這件事情,能夠瞞許久,至少也該瞞一年吧。
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快就被邢狂給發現。
看樣子,她是瞞不住了。
索性,她就給他坦白。
“邢狂,你聽我說,聽我給你解釋。”
“說,我倒是要聽聽,你到底有什麼好解釋的。”
“是這樣的。”子汐嘆了口氣,有些難過道:“其實,我也不想幫宋子鬱的,可是他來找我,說他要結婚了,沒有錢買車子房子什麼的,就問我借錢,我本來是不想借給他的,但我想了想,如果我不借錢給他的話,他娶不到老婆,孤苦無依的,真的是很可憐,所以我就把你的錢,給他了。”
這解釋,是實際情況。
當時的子汐,真的是這麼想的。
只是,這一下子衝邢狂坦白的時候,怎麼覺得,變了味兒一般。
邢狂冷着臉問她:“木子汐,你是宋子鬱他媽媽?這些事情,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你幹嘛要多管閒事?再說了,你忘記了,當初宋子鬱是怎麼背叛你的嗎?你這麼做,你不難受嗎?”
被邢狂一個勁兒地質問,子汐無言以對。
她低着頭,半天不說話,知道自己錯了,無言反駁。
邢狂看着她低垂着腦袋的樣子,嘆了口氣:“你怎麼非要讓自己變得這麼可憐?”
她也不想的呀,但事情她已經做了呀。
子汐擡頭,小心翼翼地問邢狂:“那現在,怎麼辦?”
邢狂瞪着她,聲音冷冽:“我很生氣,你看着辦吧。”
“那我去找宋子鬱把錢給要回來。”
“我說的不是這個。”邢狂動作迅速地砸解着襯衫的鈕釦,看着他那舉動,子汐驚恐:“你幹嘛呀?”
“我要你來償還。”邢狂衝她邪惡一笑,動作迅速地撲騰了過來。
子汐衝着他大聲嚷嚷:“邢狂,你幹嘛呀你?大白天的,你害羞不害羞?”
“不害羞。”邢狂一本正經:“我要我的女人,有什麼害羞的。”
“可是醫生說了,你最好別碰我,我現在身體還沒有恢復,我……”
“我會輕一點兒的。”
子汐是逃不過了,邢狂的**溺,總是帶着力量感,這傢伙精力太過於旺盛,而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等到他肯原諒她的時候,她已經很是無力了。
癱倒在一旁,裹着被子,覺得頭暈腦脹的,隨時都會睡過去。
耳畔是邢狂警告的話語:“木子汐,你給我聽清楚了,你不準,再去見宋子鬱,我上次說過了的,你如果再去見他的話,我饒不了你。”
頓了一下,邢狂繼續道:“要是讓我發現你再見他的話,這一次,我會饒不了他,他還想結婚,還想用我的錢買房子娶老婆,他做夢去吧他。”
邢狂的語調裡面沒有憤怒和生氣,但是這樣的言語卻給人一種無比恐懼的感覺。
子汐看着他,臉色很是不好,卻不敢反駁他。
她只能夠妥協,衝他恩了一聲。
“好了,我得去一趟公司,你最好給我乖乖地在家呆着。”
她現在就算是不想再這裡呆着,也沒有力氣出門呀,看着邢狂,她真是覺得自己挺可憐的。
“邢狂,你以後能不能夠輕一點兒?”
“我已經很輕了。”
他邊穿衣服,邊對她道:“對了,你老實告訴我,你對宋子鬱,是不是還有幻想?”
這一點兒,子汐能夠肯定,她沒有,她纔沒有。
她盯着邢狂,很肯定地告訴他:“我愛的,是你。”
“那好,那我要你,從你的心裡面,將那個男人徹底地給丟棄。”
邢狂的話,莫名其妙的,子汐還沒有弄明白是什麼意思,他就已經動作迅速地離開了臥室。
出門下樓之後,邢狂衝張媽吩咐:“再叫上次的醫生,來家裡,給子汐看看。”
秦心來的時候,子汐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就覺得有人在盯着她看,她猛地一下子睜開眼睛。
果然看到了有人在盯着她看,而且還是個熟人。
裹在被子裡面的她,一絲不掛,她驚恐地抱緊被子,衝面前的秦心質問:“你怎麼在這裡?”
“邢狂讓我來的。”秦心似乎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臉色很是不好。
“我不需要你,你可以走了。”
子汐覺得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恐怖的存在,看着她,她就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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