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忍不住衝着蘇萌叫囂了起來:“蘇萌,你是不是瘋掉了,這樣的事情你怎麼能夠這麼淡定地說出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
“我當然知道。”蘇萌很是平靜:“而且木子汐我還很清楚,我越是這麼做,你心裡面就越是不舒服,對不對?”
就算是被蘇萌給戳中了內心的想法,但子汐也不想對蘇萌承認些什麼。
她衝蘇萌提醒道:“蘇萌你最好收手吧,你再這麼下去的話,會將邢狂從你身邊推開的。”
子汐雖然不知道對於蘇萌的這種做法邢狂會有怎麼樣的看法,但是她想,他心裡面一定不會如同蘇萌料想當中的那麼欣喜吧。
耳畔傳來了蘇萌的挑釁:“木子汐,你口吻這麼酸,是不是心裡面特別地不舒服?”
頓了一下,蘇萌繼續道:“我知道你心裡面很是不舒服,所以我才讓你參與呀,你要是對那些個女人都不滿意的話,你就自己找一個吧,不過我告訴你,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最多給你一天的時間。”
不等子汐說什麼,蘇萌繼續道:“一天過後,你要是沒有找來你覺得合適的人選,那麼我就要自己行動了,你看着辦,最好早些給我答案。”
電話被掛斷了,子汐望着手機,眉頭緊緊擰了起來。
這件事情她是有想自己攬過來的,但是覺得真的如同蘇萌說的那麼去做的話,她也會成爲一個瘋女人。
想必是沒有哪一個正常的女人願意這麼做的吧,可是不這麼做的話,也改變不了什麼。
子汐頭很痛,難道真的要讓她那麼去做嗎?
她真的那麼做了的話,邢狂會這麼看她呢?
子汐怎麼感覺,這完全就是一個圈套,蘇萌在給她下套,而她明明就知道很是危險,似乎也只有繼續靠近,似乎沒有躲開的機會。
蘇萌這邊的事情還沒有搞定,白雪就找上了門來。
打開房門,一看到在門口站着的白雪,子汐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將房門給關上,不見。
她知道,白雪來的目的想必是和許凜有關係的。
而她和許凜早就沒有什麼了,所以她不想面對這個女人。
可是房門還沒有來得及關上,白雪就已經毫不客氣地闖入到了她的家裡面。
看着那個一點兒也都不將自己給當成是客人的女人,子汐有些生氣。
她提醒白雪道:“你這是在私闖民宅。”
面對子汐的威脅口吻,白雪則顯得很是平靜,她衝子汐笑了笑,然後問道:“對,對,私闖民宅,我就是闖了,你能夠將我給怎麼樣?”
面對如此囂張的白雪,子汐氣得臉色發白。
她伸手指着房門口,冷冷地道:“你現在出去,我可以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要不然的話,我報警。”
“沒有必要報警。”白雪輕輕地道:“木子汐,我只是來找你談談而已,你不用將事情鬧騰地這麼誇張。”
子汐的目光盯着白雪,白雪衝着她冷冷地看着。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凝重了起來,子汐意識到,要是今天不給白雪將事情說清楚的話,這個女人可不會輕易出去。
她也不生氣了,轉身動作迅速地往廚房走了去。
既然是客人,那自然就要以禮相待。
子汐倒了兩杯水從廚房走了出來,放了一杯在白雪的面前,然後她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說吧,你要和我談什麼?”子汐輕輕地道。
“我想要說說我的故事。”白雪捧着水杯,口吻淡淡的,竟然還帶着幾分的憂傷。
子汐擰了下眉頭,她沒有想到白雪會這麼開始,她還以爲,白雪會和她叫囂關於和許凜的事情。
子汐今天倒是不忙,聽聽故事也是不錯的,所以她並沒有打斷白雪。
白雪輕輕地喝了一口水之後,然後開口道:“我是五年前認識許凜的。”
子汐沒有打斷白雪,她繼續道:“五年前認識他的時候,一眼就看上了他,無奈我的身份很是尷尬。”
話說到這裡,白雪特不自在地笑了一下。
然後繼續道:“你知道嗎?我是做那一行的,一個失足女,在愛上一個富家公子之後,你說我該怎麼辦?”
白雪咬了下嘴脣,無奈地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那種抓心撓肺想要得到的感覺一直都在襲擊着我,可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我走了極端。”
“和他發生關係。”頓了一下,白雪冷冷地道:“我以爲這會是一件兒很簡單的事情,雖然十分尷尬,但是我白雪至少身材很不錯,臉蛋也不賴,可是要得到許凜,我卻用了兩年的時間,卻也只是短暫的一晚上。”
白雪無奈地嘆了口氣,問子汐:“你說,我這種女人,是不是根本就不配得到愛情?”
以爲白雪是來挑釁的,卻沒有想到她言語當中都是可憐兮兮。
望着面前的女人,子汐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愛情那玩意兒,至今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所以她根本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去爲白雪出主意。
“你到底要說些什麼?”不得不提醒,她和白雪並不是朋友,白雪的經歷雖然可憐,但也似乎和她沒有多大的關係。
“我是來提醒你的。”白雪收起了剛剛那種可憐兮兮的狀態,語調突然就變得嚴肅了起來,冷冷地衝着子汐挑釁。
“提醒我什麼?”子汐不解。
“許凜是我的,你最好趕快從他的身邊離開,要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白雪衝子汐威脅了起來。
面對如此的威脅,子汐並沒有一分的懼怕,相反的,她覺得挺可笑的。
她對白雪說:“我和許凜早就分開了,你沒有必要多慮。”
“可是許凜說他這輩子非你不娶。”白雪焦急不安:“木子汐,我求你了,你就將許凜讓給我好不好,只要你肯將許凜讓給我的話,你可以給我提要求,不管是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子汐覺得有些奇怪,剛剛都還姿態高傲的女人,怎麼突然間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怎麼一下子就像是換了個人似得,顯得十分地卑微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