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資格再用凌墨寒的身份面對她,藍沐宸,你就當可憐我,幫我瞞着她!”,他的聲音裡真的帶着祈求,令藍沐宸詫異。
那從來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凌墨寒,竟然會如此求着他!
他怔忪了好一會,才點頭,“我會保密,但並不代表念念她不會發現你的破綻。總之,你不能再傷她!”,藍沐宸無奈地說道。
然後,兩個男人朝着相反方向離開。
之後的幾天,念昔一直窩在家裡,似乎還沒擺脫金奶奶已故的陰影,其實,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後,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很強了汊。
當年父親慘死在自己面前,那血腥的一幕不是都能承受的嗎?
她只是在冷靜,讓自己沉澱下來,想清楚今後該如何走下去。
“嘔——嘔——”,一股強烈的噁心感翻涌上來,她連忙跑下牀,捂着嘴朝着洗手間跑去,伏在水池上,不停地乾嘔朕。
小小聽到媽咪的嘔吐聲,剛要進門,又聽到門鈴聲,她先去開門了。
“司徒叔叔——”,小小看着司徒漠,小聲地喊道。
“媽咪呢?”,看着小小,他小聲問道,小小指了指臥室,司徒漠進來,“小小,去拿碗筷來吃飯,我去看看媽咪。”,對小小柔聲地說完,他進了她的臥室。
他也是聽小小說,她和凌亦鋒不是睡同一個房間的。
剛進臥室,就聽到從洗手間傳來她的嘔吐聲,司徒漠連忙進門。
“你怎麼來了?”,看着鏡子裡反射着的他的臉,念昔排斥地問道。
“送晚飯給你們!你自己餓着,孩子怎麼辦?小小怎麼辦?”,司徒漠責備道,念昔漱口後,看着他,“不用你管。”。
不能再和他有牽扯,念昔在心裡這麼勸誡自己。
“你——”,司徒漠被她的態度氣惱,上前,霸道地拉住她的手腕,“給我出去吃飯!”,他霸道地命令道。
“不要!你放開我!”,念昔反駁,撅着小嘴的樣子很像是對凌墨寒撒嬌。
“再不去我會抱着你過去!”,他邪魅地笑着警告。
“你敢——啊——”,她的話音還沒落下,她已經被他打橫抱起,直接出了臥室,來到餐廳。
小小看着媽咪是被司徒漠抱着出來的,捂着小嘴偷笑,好像已經漸漸地接受這個司徒叔叔了。在小小的孩子心裡,對他們好的,就是應該被珍惜的。
“司徒漠!你放我下來!”,念昔心驚肉跳地叫道,此時,他已經將她放在飯桌邊。
看着幾樣色香味俱全的菜色,念昔心口涌起一股陌生的溫暖,“媽咪,都是司徒叔叔做的哦!”,小小這時對念昔誇獎着司徒漠。
小小已經爲她盛好了米飯。
司徒漠在小小的身側坐下,爲她們母女倆盛湯。
念昔明顯地感覺小小很偏心於司徒漠,以前凌亦鋒也做飯,但她從沒誇過凌亦鋒。
“小小喜不喜歡叔叔做的菜?”,司徒漠無比自豪地問道,他對自己的廚藝是相當有信心的。
“喜歡!叔叔做的菜味道很像爹地做的……”,小小看着司徒漠,一股腦地說道,小孩子總是喜歡實話實說。
小小的話纔出口,念昔的臉色僵了僵,看了眼司徒漠,只見他的臉色也僵硬着。
心裡卻在翻攪,原來小小還記得自己呢,他以前做飯的次數很少。
那麼,她呢?她還能記得自己做的菜的味道嗎?
心裡有些黯然,“你也這麼認爲麼?”,他看着念昔,突兀地問道,並不怕傷害到她,只是想試探,他還記不記得自己。
“不記得了。”,念昔喝着湯,淡淡地說道,記得又怎樣?相似又怎樣?又不是他。
她無意的一句話,輕易地傷到了司徒漠的心,一陣抽搐着疼,卻只能忍耐。
“別光顧着喝湯,多吃點飯,你這幾天瘦了不少!”,他又說道,對小小使了個眼色。
“對啊,媽咪,你最近瘦了好多,不要把弟弟餓着了!快點吃飯啦!”,小小顯然地站在了司徒漠這邊,對念昔勸道。
她知道,司徒叔叔對媽咪可好了,她也希望媽咪能夠有這樣的男人保護,照顧。
念昔又豈會不明白小小和司徒漠玩的“小花招”,只能微笑地端起米飯,一點點地吃下。
“小小,你是不是指關心小弟弟啊?”,夾了塊肉給小小,念昔微笑着問道。
“不是,不是,小小更關心的是媽咪!”,小小乖巧地反駁,微笑着說道,念昔白了她一眼,這小寶貝,小嘴越來越甜了。
司徒漠也淡淡地笑了,嘴角勾着幸福的弧度。這樣的時候,他們多像一家人啊。
“喂!你怎麼還沒走?!”,念昔快要去洗澡,已經換上睡袍了,聽到廚房的動靜,連忙出來,只見司徒漠圍着圍裙,在廚房刷碗,她不悅地冷漠地問道。
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她又有種是他的錯覺。
“把幾隻碗碟刷好就走,你趕緊洗洗睡!”,他對她教訓道,不忍她穿着睡袍着涼。
這男人,這口氣,就好像他是她什麼人一樣,念昔氣惱,不過,也沒再說什麼,知道他不是個壞人就是了。徑自回到臥室,去浴室洗澡。
幫她打掃廚房時,他的嘴角是一直擎着笑意的,還整理了下冰箱,將裡面過期的牛奶,還有泡麪什麼的垃圾食品,全部丟進垃圾桶。
他越來越覺得,她還是當初的那個她,即使心理足夠堅強,但生活上,還是需要人照顧的那個傻女孩。
多想這樣一直肆無忌憚地照顧着她,這就滿足了。
念昔泡了個澡後,從浴缸裡出來,發現忘記拿浴巾了!氣惱地搖搖頭,“蕭念昔!你魂哪去了?!”,她不滿地對自己斥責。
忍着冰冷,她從浴缸裡站起,下了地,朝着門口走去。
“嘩啦——”雕花半透明玻璃門被拉開,念昔擡首,正對上司徒漠,“啊——”,她尖叫,本能地後退,只是,腳下一滑,整個人朝着身後仰倒。
“念念!”,他驚慌失色地大吼,快速上前,在她摔倒前,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念昔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陣灼痛,但還好,她人沒摔倒。
一絲不掛的溫熱的身子落進了他的懷抱裡!
他的雙眸裡散發出炙熱的光芒,緊鎖着她胸前的**,喉結不自覺地顫了顫,腹部一陣膨脹,有種慾火焚身的感覺!
也不由地想起她中了迷藥的那晚,那一夜的激情,令他迷醉。
“啊——”,念昔意識到他的視線緊鎖着自己的胸前,低下頭時,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地倒在他的懷裡,她放聲尖叫。
“唔——”,她的小嘴被他的大手堵住,他抱起她,朝着大牀走去。
“唔——唔——”
“別把小小吵醒!”,司徒漠厲聲說道,鬆手,將她放在牀上,念昔立即裹緊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子。溼漉漉的頭髮還在滴水,她一臉驚恐地看着司徒漠。
“你給我出去!”,她氣憤地吼道,想起自己剛剛被他看光,很想死!
“害什麼羞!你身上哪一點我沒看過?!”,他白了她一眼,厲聲道。
從櫃子裡找出吹風機,走到她的牀邊,插上電源,“過來——幫你吹頭髮,別凍感冒了,懷孕了不能亂吃藥的!”,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沉聲道。
此刻,她的小臉上泛着紅暈,頭髮溼漉漉的,一副清水出芙蓉的樣子,看起來令人心悸,又惹人心憐。
“我自己可以!你可以離開了!”,念昔板着臉孔,瞪視着這個登徒子,氣憤道。
“蕭念昔!別廢話!”,他被她的話氣惱,瞪着她,厲聲說完,已經打開吹風機,大手擄着她的秀髮,不停地爲她吹着。
念昔僵硬着,一動不敢動,由着他吹着自己的頭髮。
長指偶爾插進自己的髮絲裡,撫過頭皮,令她渾身不自覺地顫了顫,心口狠狠地悸動。突然想起曾經那個經常爲她吹頭髮的,凌墨寒。
鼻頭泛酸,低垂着頭,眼眶發脹,她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
假裝,就是他,假裝,他就在。
原來,她仍然那麼思念他……
他也想起了曾經爲她吹頭髮的時候,他說,“念念,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剪頭髮!”,他喜歡撫摸她如絲綢般滑順的秀髮,喜歡看着她長髮飄逸的美。
更是每次她洗完頭髮,他都要幫她吹乾。
“好了,全乾了!”,關掉吹風機,他對着低垂着頭,發呆的她,說道。
誰知,就在他剛要起身時,念昔突然從他背後抱住了他,“哥,不要走!”,她哭嚎着說道,伸手關掉了燈。
黑暗裡,他靜默,全身僵硬,她死死地抱着他。
她是認出是他了?!
凌墨寒的心在抽搐,一室的黑暗掩去了他臉上的矛盾和掙扎。
“念念……”他情不自禁地,喃喃地喊道。
“哥……唔……你不要走……不要走!”,感覺是在做夢,聽到他在跟自己說話,喊着自己的名字,汲取的味道,也是屬於他的,還有他的溫度。
黑暗裡,他坐在牀沿,她跪在他身後,緊緊地抱着。
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消失。
凌墨寒也怔住了,不明白她是不是真的察覺出了什麼,“你……我要回去了……”,他又試探性地說道。
“不要!哥,你別走!別走——唔——”,她的話音還沒落下,他突然轉身,捧着她的頭,薄脣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吞沒了她的話。
四片薄脣膠着在一起,像是磁鐵,深深地吸引着對方,他狠狠地吻着她,帶着思念,帶着深深的愛,帶着纏綿,更帶着悸動!
霸道的火舌撬開她的貝齒,探進她的口腔,席捲她的粉嫩小舌,與之勾纏,翻攪,不放過她口腔裡的任何一處甜蜜。
而她也像是飢渴已久的人兒,尋找到了嚮往已久的甘泉,瘋了般地迴應他!
死死地閉着眼睛,聞着那再熟悉不過的氣息,狠狠地吸允,雙手更是死死地抱住他的腰,感受着他的存在。
黑暗裡,只聽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混雜在一起。
念昔的心跳一再失速,感覺抱着自己的人,吻着自己的人,就是凌墨寒,那個她深愛着的男人……她任由自己沉淪在他的懷抱和似火的激情裡。
他的大手開始探索她的嬌軀,在她的柔美曲線上搓揉,撫摸着她如絲般光滑的皮膚,那滑膩的觸感,令他腹部的更加膨脹,火熱的堅硬抵在她的腿間,他將她推倒,大手探進她的腿間,找到那敏感的一點,輕輕地搓揉,引出綿綿的溼潤來……
“哥……”
“念念……”,他粗喘,啃吻着她的嘴角,深情地呢喃,令她更加沉醉。
真的是他,這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技巧,念昔心口翻攪,忘情地沉淪,感覺他的指尖輕輕地擠開了自己,悄悄地進入……
他緩緩地抽動着手指,沒忘記她肚子裡的小寶寶,那屬於他們的孩子。
也沒多想她爲什麼對司徒漠這麼熱情,他只知道,此刻,她需要他,也把他當成凌墨寒了!他很想告訴她:念念,我就是!
只是整過容,換了心臟了,但,還是那個深愛着你的凌墨寒!
愛你,此生不變!
他能感覺出來,她其實還是愛他的,如果不愛,那至少也是依賴他的,這樣的認知,令他感動也心酸。
不停地吻住她,安撫着她,爲她帶來快樂,就不肯釋放自己,壓抑着那快要爆炸的,他知道,她懷孕了,不能進入。
念昔的神智渙散,他的體溫和味道就是最好的催情劑,令她迷醉,沉淪。
他躺下,讓她側躺在自己懷裡,一隻手在裡面緩緩地抽動,時不時地逗弄那敏感的小核,她緩緩地流出溼潤來,“唔……哦……哥……”,她發出羞人的嬌吟,微微扭擺着小腰,緩緩地迎合。
他加快手上的衝刺動作,她在尖叫中釋放,腦子裡如炸開絢爛的花火,她迷醉地眩暈過去。
他愛憐地輕吻着她的小臉,怕她着涼,爲她蓋好被子,自己下了牀,找出她的睡衣,抹黑爲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