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婉婉在臥室裡找了半天,只找到一牀夏天蓋的蠶絲被,根本不保暖,又沒有暖氣,簡直
凍死人,徐尹心頭怒火沖天,如果殷戰是想把他困在這裡凍死他,他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尤其臥室裡的窗戶並不嚴實,也能聽到風溜進來的聲音,他簡直要火冒三丈!
徐尹大步走出臥室,跑到其他廚房甚至衛生間去逛了一下,每一個房間都有窗戶,每一扇窗戶都是漏風的,也就臥室裡漏風情況比較好一點,其他房間狀況更嚴重。
特麼的,這到底是一棟別墅,還是一棟破屋?
“殷戰,有本事你玩死我,等我從這裡出去,我一定弄死你!”
就算殷戰給他看了婉婉的日記本,也不能消除他對殷戰多年來根深蒂固的結締,那是一種習慣,養成的習慣不會輕易改變,對於徐尹來說,恨殷戰和吃飯睡覺一樣,都是他生活裡的常態!
徐尹對着臥室的窗戶折騰了半天,想要將漏風的地方給堵上,此刻窗外飄着磅礴大雪,溫度至少是零下多少度,屋子裡即便比外面好一些,估摸着也是零度左右。
深夜裡,兩人不得不抱團取暖,貼得緊緊的。
言婉婉其實很喜歡這種感覺,冷得直往他懷裡鑽,然後將蠶絲被,他的大衣一件件披在兩人的身上,雖然不見得有多保暖,她卻甘之如飴。
徐尹雖然氣得磨牙,但這般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的感覺,他倒是不排斥,苦中作樂,還啃了一下她的嘴巴,啃着啃着,身體倒是熱了很多。
最後,言婉婉媚眼如絲的將自己埋在男人的頸窩裡,呢喃的說一句:“尹,晚安。”
那一剎呢,徐尹覺得,心底萬分的安寧,習慣性在夜裡悄然豎起的僞裝,也因爲她一句話,盡數的倒塌。他笑了一下,脫掉自己身上的毛線衣,硬是往她頭上套。
“你穿着我不冷。”她拒絕。
徐尹嚴肅着臉:“我叫你穿你就穿,磨磨蹭蹭的做什麼?”
說着,不管不顧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硬是套在了她身上,讓她不至於凍得太狠,自己卻冷
得直哆嗦,但也無所謂,再寒冷,心也是熱乎乎的。
深夜,冷夜謹將自己丟在書房裡,手裡把玩着金庫的鑰匙。
其實金庫的鑰匙一直就在書房,碩之所以找不到,是因爲他將鑰匙放在了書房天花板上的壁燈裡,而不是保險箱裡。
這把鑰匙一直由奶奶保管,就放在奶奶的臥室,平時需要開啓金庫的時候,奶奶會親自去開啓,他以前也曾偷偷摸摸的去找過幾遍,始終找不到,最後便打消了念頭。
他這個人做事更喜歡憑本事光明正大的拿到,想要金庫的鑰匙他可以用成績說話,讓家裡人心服口服,主動的把鑰匙交給他,不然即便在奶奶的臥室找了幾次沒找到,他也就繼續尋找,直到找到爲止。
他記得他父親說過一句話:大丈夫有可爲,有可不爲!這是男人立身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