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站在浴室裡沖澡,心七上八下沒有着落,不知道外面會發生什麼事,冷夜謹不許她出去,她也不敢出去,懊惱得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
怎麼辦?她覺得自己的臉皮,現在能夠滴出血來。
總統閣下和總統夫人都是對她極好的長輩,如今撞見這種事,她都不敢想自己以後在怎麼在他們面前擡起頭,他們又會怎麼想她?
想哭的心情,從沒這樣強烈,卻欲哭無淚。
病房裡,總統閣下看兒子半點慌張和心虛的表情都沒有,怒火中燒,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茶杯扔到他的面前:“幹出這種事,還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你給我跪下!”
總統夫人喟嘆一聲,大步朝着浴室而去。
冷夜謹身形一擋,倒是直直的跪了下來,只是不許總統夫人繞過他去浴室:“媽你別進去,她臉皮薄。”
總統夫人都覺得臊:“臉皮薄,臉皮薄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都是兒子逼的,她沒機會選擇,你們也知道我的性子,哪裡是她能夠抗拒得了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強~奸了她多少次。”
冷夜謹此話一出,總統和總統夫人差點氣得背過去,強~奸多少次這種話他都說得出來?
總統閣下厲聲呵斥:“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是不是覺得我真不敢抽你!”
冷夜謹跪得筆挺,姿態卻始終從容不迫:“之前和媽說過,我想你們也是因爲我說的話所以想來找童璐聊一聊,爸媽,我之前說的都是心底話,所以不想瞞着你們,希望得到你們的支持。”
“支持?”總統閣下覺得如果有心臟病,今晚一定要被他氣到心臟病發作,如果手頭有鞭子他一定朝兒子會去:“幹出這種有違倫理道德的事情,你還敢要我們的支持?璐璐是你的嫂子!”
“她不是我的嫂子,她是我的妻子。”聲音擲地有聲!“和自己的妻子做些夫妻間的事情,談不上有違倫理道德,您和媽也是過來人,肯定知道,夫妻之間的交流方式。”
“我們是過來人?我們是明媒正娶,你拿你們和我我們比!”總統閣下更是怒不可遏,只以爲他聽不進勸,非要染指嫂子,怒不可遏:“你這個混賬東西!”
他威嚴起身,走到冷夜謹的面前,擡腿,就朝他踢了過去。
冷夜謹沒躲,也沒閃,倒是總統夫人驚了一下,趕緊拉住還要再教訓兒子的丈夫:“好好說,好好說,別動手動腳。”
“好好說,你看你兒子現在可有要和我們好好說的姿態?”總統閣下神色冷厲:“都已經這麼大的人了,做事這麼沒分寸,做錯了事死不悔改,染指嫂子還恬不知恥!”
冷夜謹眸色深不可測,擡頭,一句話砸下來,遍地驚鴻。
“她從來沒嫁給過碩,從一開始,她嫁的人,就是我!”
冷夜謹直言不諱,事到如今,面對自己的父親,沒必要瞞着,幾天前告訴母親那些話,就是不希望在父母面前遮遮掩掩跟做賊似的,一個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