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依曉看到她很意外。
“你怎麼會在這裡?”楊依曉皺了皺眉頭,她那麼聰明,自然知道水墨是從冼丹青家出來的。
“有事路過。”水墨不想跟楊依曉多說話,坐上出租車,示意司機開車。
楊依曉怨毒的看着水墨離開。
來到冼丹青的家中,開門的是吳媽。
“冼先生在上面,他讓楊小姐上去。”吳媽對楊依曉的態度始終沒有對水墨的態度那麼親切。
“麻煩您了。”楊依曉微笑着上樓了。
到了冼丹青的房間,還沒站定,就被冼丹青攔腰抱起,壓在了牀上。
“丹青——丹青——小心寶寶。”楊依曉紅着臉說。現在已經快五個月了,萬一掉了,她要的一切都化爲烏有了。
冼丹青粗暴的撕開楊依曉的衣服,對楊依曉的話充耳不聞,急不可耐的爲自己的憤怒找個宣泄的出口。
楊依曉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冼丹青的親吻和撫摸了,也是抑制不住的顫抖,面對冼丹青的索取,甘之如飴。
“叫我的名字!”冼丹青邊做邊說。
“丹青——丹青——”楊依曉的嬌喘聲和連連的叫聲讓冼丹青更加勇猛,直到最後楊依曉開始求饒。她的身體承受不了如此大的衝擊,她怕孩子會有三長兩短,自己就什麼都沒有了。
最後冼丹青從楊依曉身上翻下身來,走進了浴室,連看都沒看趴在牀上氣喘吁吁,狼狽不堪的楊依曉。
冰冷的水噴灑在冼丹青的身上,他終於清醒了一些,內心的怒火也開始散去,不管他身下的是誰,他腦海裡的女人始終是姚水墨,這讓他很憤怒。自己這麼憤怒,這麼報復性的舉動到底是爲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爲自己想要嗎?還是因爲姚水墨的拒絕?因爲憤怒,他的胃又開始隱隱作痛了,幾乎讓他喘不過來氣。
楊依曉穿了一件睡裙,來到浴室,看到冼丹青在浴室裡,她走過去從背後摟住冼丹青:“丹青,我愛你。”
“滾——”冼丹青冷冷的說。
楊依曉幾乎以爲自己聽錯了。
“丹青,你說什麼?”
“滾出我的家。”冼丹青的話沒有一絲溫度,強忍着胃痛說。
“丹青,我哪裡做錯了嗎?是不是因爲剛纔我的表現不能讓你滿意?”楊依曉慌張的看着冼丹青的臉。
“依曉,你做的很好,甚至在這種時候也要來陪我,我很感動,只是現在我對你沒有什麼興趣,所以請你離開我的家。”冼丹青圍着浴巾來到臥室。
“還有,這件衣服,你不要穿。”冼丹青說的是楊依曉身上的睡裙,那是姚水墨留在這裡爲數不多的東西。
楊依曉的臉難看到了極點:“因爲它是姚水墨的嗎?”
冼丹青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丹青,你到底拿我當什麼?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姐嗎?水墨不能陪你,你就把我找過來?你知不知道,我肚子裡是你的孩子,你絲毫不考慮我的感受,只是一味的索取。”楊依曉含着眼淚控訴道。
“至少我沒有看到你有絲毫不願意。”冼丹青嘲諷道。
楊依曉被噎住了,無話可說。
“你想要的就是留在我身邊,現在你已經達到目的了,你想要我的人,也達到目的了,依曉,做人應該知足。”冼丹青笑着說,眼神卻是冷冷的。
楊依曉默默的撿起地上的衣服,把睡裙換了下來,離開了冼丹青的家。原來一個男人如果不愛你,竟是如此的冷漠。
連續三天都相安無事,水墨至少沒有再受到冼丹青的任何騷擾,每天看到李仁出入冼丹青的辦公室,卻沒有再吩咐她做任何事情,水墨也樂得輕鬆。
整整一下午,冼丹青都沒有來公司,水墨奇怪的看着總裁辦公室的門,難道是出差了。
“水墨,我下午去趟醫院,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李仁走出辦公室對水墨說。
“李助理,你——生病了?”水墨奇怪的問。
李仁皺了皺眉頭:“不是!冼總胃出血,所以這一段時間都要在醫院裡辦公,我要送幾份文件過去讓他簽字。”
水墨心中一咯噔,胃出血,居然這麼嚴重。不過這也不難理解,胃痛那麼久,都不去醫院檢查,整天飲食不規律,自然胃不會好到哪裡去。
從那時候開始到下班,水墨什麼都沒做進去,總是走神,看着冼丹青的總裁辦公室,一陣莫名的惆悵,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心裡有些堵得慌。
“水墨姐,我們下了班去吃點好吃的吧。”不知道什麼時候祝小穎上來了,對水墨說。
“哦!好啊!”水墨口不應心。
“水墨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祝小穎奇怪的看着心不在焉的水墨。
“沒——沒什麼事!小穎,我今天還有其他的事情,不陪你吃飯了,你自己吃吧。”水墨忽然說。
祝小穎奇怪的看着水墨:“怎麼了?”
“就是忽然想到還有些工作沒完成,你先走吧,別耽誤你下班?”水墨笑着說。
祝小穎無奈的點點頭:“那好吧。”
水墨一直加班到所有的同事都下班了,她才磨磨蹭蹭的下班,就是在考慮要不要去看冼丹青。
就是下屬對老闆,也是要去慰問一下的,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水墨這樣安慰自己,頓時釋然了。路過花店的時候,水墨猶豫來了很久,最後買了一盆仙人球,打算送給冼丹青。
“請問冼丹青的病房在哪裡?”水墨問醫院的諮詢臺。
諮詢臺的護士看了水墨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上的仙人球:“冼先生的病房在五樓101。
水墨點點頭,朝冼丹青的病房走去。
她在冼丹青的病房門口徘徊。冼丹青住的是VIP高級病房,自然是高端大氣上檔次,跟酒店一樣。
“水墨,你——怎麼來了?”李仁拿着文件走出來,看來是下班了。也難爲李仁了,老闆病了,還要在醫院陪牀,還要順帶上班,所以高工資都不是好拿的。
“額!我只是——只是來醫院看一個好朋友,好像——好像走錯地方了。”水墨臉一紅,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你居然有一個這個有錢的朋友,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你了,你知道這裡的病房一
天多少錢嗎?”冼丹青從走廊的一端走過來,看來是去檢查了,陪同的小護士,一臉嬌羞,居然能夠看到商界的風雲人物,這輩子是第一次。
水墨啞口無言,尷尬的站在那裡,看着小護士i扶着冼丹青走進VIP病房。
“冼總,我先走了。”李仁說,然後示意水墨進去。
水墨站在那裡,不知道該進還是退。
“你不是來看我的嗎?進來吧。”冼丹青回過頭看着愣愣的水墨。
“哦!”水墨如夢初醒,走了進去。
“美女,出去的時候幫我帶上門,謝謝。”冼丹青和顏悅色的對那名小護士說。
“哦!好的,冼總。”小護士看着冼丹青的笑顏,楞在那裡,就差流口水了。
水墨尬尷的站在他們中間,不知道是站還是坐。
“那個——冼總,我先走了,我晚一會再來看您哦。”小護士逃似的離開了,再不走估計會腦血管爆裂而死。
“你來做什麼?”冼丹青對水墨說話就沒有這麼和顏悅色了。
“我——我——來看我的——”水墨結結巴巴。
“不要說來看你的朋友這些廢話了,這裡的病房不是一般人能住得進來的。”冼丹青嗤之以鼻。
“那個——沒事我先走了。”水墨的謊言被拆穿了,無地自容。
“你過來——”冼丹青朝水墨招招手。
水墨狐疑的看着冼丹青,但是還是一步步的挪過去了,在病牀前還沒站穩,就被冼丹青一把拉入了懷中,姚水墨的身體正好撞到冼丹青的胃部,,冼丹青輕哼一聲,表情有些痛苦。
“你——你沒事吧?”水墨驚慌失措,都怪自己,幹嘛沒站住!萬一再被壓出個好歹,可怎麼辦。
“我沒事!沒事!就讓我抱一會,就一會!”冼丹青擺擺手,但是卻不讓水墨抽身離開。
“冼丹青,你瘋了,這裡是醫院。”水墨驚慌的喊道。
“我知道,所以你要對我說實話,你來幹什麼?還是看朋友嗎?”冼丹青在水墨的耳邊吹着氣。
水墨只覺得頭皮發麻,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還不說實話嗎?”冼丹青吸允的水墨的耳垂,輕聲說。
“我——我是來看你的!”水墨閉上眼喊道。
冼丹青滿意的放開了水墨:“早這麼說不就好了,非要這麼不老實。”
“冼丹青,你是個無恥之徒!”水墨羞憤交集,又一次被冼丹青玩弄了。
“我一直都是。”冼丹青聳聳肩,毫不在乎水墨的控訴。
“我走了!”水墨一跺腳想要離開。
這個時候冼丹青忽然下牀,拉住水墨,把她摟入懷中,絲毫不在乎還在打點滴的手。
“你瘋了嗎?這樣針頭會歪的,會出血的。”水墨驚慌失措,看着冼丹青的手。
“我不在乎。”冼丹青把針頭拔下來,繼續摟着水墨。三天而已,他居然開始想念懷裡的這個人,和擁抱她的感覺。
“冼丹青,你是個瘋子。”水墨看着冼丹青被拔掉針頭的手,頓時有鮮血涌出,趕緊用手指壓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