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丹青坐在沙發上看着水墨,悠閒的不得了,不像有事的樣子。只是他滿身的酒氣讓水墨距離那麼遠都聞到了,水墨皺了皺眉頭。
“姚水墨,作爲我的助理,你知道第一件事是做什麼嗎?”冼丹青翹着二郎腿看着水墨。
“是什麼?”水墨不知道冼丹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有些緊張。
“你過來。”冼丹青朝水墨招了招手。
水墨雖不情願,但還是走了過去。
“先要學會怎麼伺候我。”冼丹青一把拉過水墨,水墨一個不防備倒在了冼丹青的懷中。
“冼丹青,你無恥。”水墨羞紅了臉。這裡可是辦公室,萬一有人推門進來,看到這幅景象,她渾身張嘴也說不清了。
“你害羞什麼?我們又不是沒做過。三年前,你在我牀上的樣子,我可是歷歷在目啊。”冼丹青在水墨的身上游走。穿着職業裝的水墨讓他更有衝動,他無法忍受這麼一個人在自己跟前晃悠,這跟愛情無關,完全是男人的原始慾望在作祟。
“冼丹青,你不要臉。”水墨捶打着冼丹青,惱羞成怒。
“今天無論你說什麼,我都要辦了你。”冼丹青說着把水墨壓倒在身下。
“冼丹青,你放開我。”水墨無休止的掙扎,讓冼丹青更加興奮。 在酒精作用的驅使下,冼丹青變得無比勇猛,水墨根本就不是冼丹青的對手,被冼丹青三下五除二,整個人如同出生的嬰兒一樣,全部呈現在了冼丹青的眼前。
“冼丹青,你無恥,你混蛋。”水墨躲避着冼丹青火熱的目光審視,頭別到一邊恨恨的說。
“還有更混蛋,更無恥的呢!早就看過了,你還會害羞?”冼丹青捏着水墨的臉讓她正視自己的眼睛。
水墨的胸口因爲憤怒,上下起伏着,這張臉在冼丹青炙熱的目光中變得緋紅,紅到脖子。
“真美!你真美!”冼丹青喃喃的說,伏下了身子,把頭埋在水墨的胸口,親吻着水墨柔軟的身體。水墨的身體顫慄着,她嘴裡雖然在拒絕,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應和着冼丹青。
雖然水墨知道冼丹青是在酒精的驅使下才做出來的,可是她還是拒絕不了,從剛開始的抗拒到,最後的迎合,他們是那麼和諧,時隔三年,卻比三年之前更加和諧。
“你還敢說,你不要嗎?”冼丹青邪笑着看着滿面桃花的水墨,雙眼微閉,嬌喘連連。
“冼丹青,你——無恥——”水墨咬着嘴脣,強忍着身體的顫慄。那一刻,她感到無比的羞愧,她居然是那麼的享受,享受冼丹青給她帶來的愉悅感,可是她不能承認。
事後,冼丹青看着沙發上的水墨,女人永遠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明明很享受,卻還要說不要。
水墨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
“你知道嗎?今天我發現,我最愛的人居然一直在騙我。”冼丹青對水墨說。
“所以你就找我發泄你心中的不滿。”水墨心中一沉。
冼丹青看着水墨:“我那麼愛她,爲了她我可要付出一切,可是她爲什麼還不滿足?你也是女人,你告訴我,她是怎麼想的?”
“你的酒也醒了,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水
墨皺着眉頭看着襯衫上被扯掉的扣子,應該是剛纔冼丹青剛纔扯掉的。
“我根本就沒有喝醉,你以爲我醉了纔會對你做這些事情的嗎?”冼丹青看着水墨問道。
水墨撿起掉在地上的扣子:“難道不是嗎?冼丹青,你捫心自問,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你衆多女人中的一個吧?只是我更方便,因爲就算你把我怎麼樣了,我也不能告你,我們是合法的夫妻關係。這只是夫妻應盡的義務。”
冼丹青的臉頓時一沉,扯起蹲在地上的水墨:“姚水墨,我不是你說的那麼隨便的人。”
“是不是你心裡清楚。”水墨掙脫冼丹青的手。
“請問,冼總,我可要下班了嗎?”水墨面無表情的看着冼丹青。
“滾!”冼丹青看着一臉冷漠的水墨,頓時怒火中燒。
水墨拉開門離開,甚至連包都沒拿。
冼丹青看着水墨離開,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被揪了一下。姚水墨和楊依曉不是一類女人,他什麼不能確定自己是因爲什麼纔跟水墨來這麼一出,難道僅僅是因爲他受傷害了嗎?
水墨獨自一人走在街上,今天這麼熱情的冼丹青,原來是爲了另一個女人。水墨自嘲的看着玻璃上反射出來的自己,真是悲哀的人生,有那麼一刻她認爲冼丹青心裡是有自己的,原來只不過是一個發泄的工具罷了。另外一個女人傷害了他,他卻來找自己發泄。
“姚水墨,你夠了嗎?你現在醒了吧?那個男人心中一點都沒有你,至始至終他都沒有你。”水墨在心裡默默的說。
冼丹青的喜悲只會因爲一個人,就是楊依曉。
這個時候一個溫熱的手握住了水墨的手,水墨回首一看,笑了笑:“袁野。”
“嗯!在這做什麼?”袁野微笑着看着水墨。
水墨笑了笑:“你不是出國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袁野看着水墨的臉,好像有些憔悴:“那邊的事情辦完了,所以就回來了,原本是想明天去找你的,沒想到在這碰到你了。”
“我剛下班,有些累了,所以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水墨隨便找了一個說辭。
袁野雖然知道水墨在說謊,可是也沒有去拆穿,只要水墨還在就可以了。
“我送你回家吧。”袁野至始至終都拉着水墨的手,只有這麼拉着他才覺得水墨在自己身邊。
回到家中水墨看着袁野:“袁野,這次出國是出什麼事了嗎?”
袁野笑着搖搖頭:“沒什麼事,不是太久沒有見父母了嗎?所以過去看看。”
“那我上去了。”水墨無意深究。
袁野看着水墨的背影:“水墨,你真的沒事嗎?”
水墨愣了愣,搖搖頭,然後上去了。
她和冼丹青的事情要怎麼跟人說,愛不愛她自己都不清楚。
袁野回到家中,他想到這次在美國,爸媽的話。
三天前,美國,袁野的家中。
“袁野,在我們家,絕對的民主,我們不是沒有給你時間,我和你爸爸放任你在中國,玩了那麼久,現在你也玩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回來接管一下生意了,最起碼是時候開始學習了。”說話的是袁
野的媽媽。
“媽,你這個時候讓我回來,難道就僅僅是爲了對我說這些的嗎?有什麼話直說吧。”袁野不耐煩的說。
“我和你爸的意思,希望你回來,畢竟這裡纔是你以後要生活的地方。”袁野媽媽說。
袁野爸爸點點頭:“袁野,我和你媽媽的意思一樣,我們的年紀也越來越大了,袁家也就你一個,所以我希望你能回來,早些接手家裡的生意。”
袁野看着爸媽:“你們是希望我回來接手生意,還是有其他事情。
袁野父母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袁野媽媽說:“袁野,你年紀也不小了,我和你爸爸的意思呢,是想給你物色一個合適的女孩子,然後結婚,當然,這合不合適還要看你喜不喜歡。”
袁野皺着眉頭看着爸媽:“爸媽,你們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啊,好好的結什麼婚啊?”
袁野嗎嘆了口氣:“兒子啊,我們都是爲了你好啊,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眼看就要三十歲了,總不能一直這麼單着吧。”
這個時候袁野爸爸擺擺手:“不要跟他繞彎子了,就直接說吧,我們聽到一些流言蜚語,說你跟冼家那小子的老婆,走的很近,袁野,我們不是封建的人,但是那是你好朋友的老婆,你不能有任何想法。”
袁野奇怪的看着爸媽:“你們怎麼知道的?”
“這麼說,我們聽到的都是事實了?”袁野媽媽問。
袁野不再說話,算是默認。
“袁野,好女人多得是,你爲什麼非要跟一個有夫之婦糾纏不清呢?還是你好朋友的老婆,袁野,做人可不能這樣。”
袁野疲憊的看着自己的爸媽:“爸媽,你們不瞭解情況,以後我在跟你們慢慢解釋。水墨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女人。”
“那個女人叫水墨!看來我們聽到的就沒錯了。”袁野爸爸有些動怒,就算是現在他還是維護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不管再怎麼好,她都是冼家的媳婦,丹青的老婆,你和丹青是朋友,就算別人不說,難道你好意思嗎?朋友妻不可欺,難道這個道理你都不知道嗎?”袁野爸爸有些憤怒了。
“老袁,你先不要動怒。”袁野媽媽安撫着自己的老公,然後看着袁野:“袁野,媽媽很心平氣和的在跟你商量,回到美國來,多的是好姑娘讓你選擇,我們一定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雖然我們並沒有門戶偏見。只是我和你爸爸絕對不能讓你找一個有夫之婦,就算那個女人再好都不行。”
袁野無語的看着自己的父母:“爸媽,你們這是偏見。”
“不管怎麼樣,這是最後的警告,如果你不聽我們的,那麼我只能停了給你的一切援助。你要是這麼有本事,就自力更生吧,你長大了,就算不依靠我們,你也能過的很好。”袁野爸爸說。
“越說越離譜了。”袁野媽媽打着圓場,他們就這麼一個孩子,萬一真的斷絕了關係,她可承受不了。
“沒有你,我一樣可以過的很好。只是我自己的人生大事,我一定會自己做主,就算不是水墨,也不會是你們幫我選擇的任何一個女人。。”袁野少有的固執。
就這樣袁野淨身出戶了,什麼都沒有帶,從美國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