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聽醫生這麼說哦,也鬆了一口氣。只要袁野能夠安然無恙就好了。
水墨握着袁野的手:“袁野,你就說了,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你——你是誰?”袁野的聲音輕不可聞,可是她還是聽到了。水墨驚訝的看着袁野,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問。
“醫生,這——這是怎麼回事?”水墨有些驚慌的問醫生。
醫生看着袁野,皺了皺眉頭:“可能是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吧,沒事的,等他恢復的差不多了,我會給他做一個詳細的檢查。”
水墨點點頭,千萬不要有什麼事纔好。
丹青越想越不對勁,他決定去找嚴伊問問,也許嚴伊知道有關袁野的事情。
“你說什麼?袁野病了?”嚴伊聽丹青這麼說,有些意外,可是他不是去了美國了嗎?
“看來你也不知道,我以爲他會告訴你呢。”冼丹青有些失望的說。
袁野這次生病誰都沒告訴,唯獨告訴了水墨,他們的關係有多好,已經不言而喻了。
“既然你知道他生病了爲什麼不去看他呢?他在哪家醫院,我們一起去吧。”嚴伊有些着急的說。
“袁野瞞着我們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就不要去多事了,等他好了我們再去吧。”冼丹青拉住嚴伊說。冼丹青始終不是聖人,袁野居然發生了事情之後想到的不是他們兄弟,而是姚水墨,確實讓他有挫敗感。所以就算是他明明知道袁野在醫院也始終不願意去看他,甚至不願意打聽他到底得了什麼病。
“丹青,袁野始終是我們的兄弟,你這麼做似乎不太好吧。”嚴伊皺了皺眉頭。什麼時候丹青和袁野的關係變得這麼緊張了,一定是爲了姚水墨吧。
“嚴伊,你要去看你就去吧,反正我不去。你也看到了,居然連你都不知道他生病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當我們是兄弟。”冼丹青說。
嚴伊無奈的看着冼丹青,真不知道該怎麼化解他們之間的心結。
“反正,要去你去,我不去。”冼丹青固執的說。
嚴伊知道丹青是一時面子上過不去,只好不再勉強他了,反正他會去看袁野的,然後回來跟丹青說就好了。
“你說什麼,袁野生病了?”姜悅鸝驚訝的看着嚴伊。
嚴伊點點頭:“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待會去醫院看看他。”
姜悅鸝點點頭:“那我也一起去吧。”
只是姜悅鸝怎麼都沒有想到,在醫院居然碰到姚水墨,真是冤家路窄。
水墨怎麼都不會想到,居然會在醫院碰到姜悅鸝。
“姜悅鸝,你怎麼會在這裡?”水墨驚訝的問。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嚴伊,看來袁野已經有人照顧了,我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姜悅鸝幸災樂禍的看着水墨。
嚴伊皺了皺眉頭:“我聽說袁野病了,所以來看看他,只是沒想到姚小姐你也在這裡。”
水墨對嚴伊倒也沒有什麼,畢竟她討厭的是姜悅鸝。
“他已經做完手術了,昨天還醒過來了,醫生說,等他情況穩定了,就會轉到普通病房了,
到時候就可以接受探望了。”水墨說。
姜悅鸝嘲諷的看着水墨:“袁野生病了,守在他病房門外的不是他父母,也不是他朋友,居然是你?還真是滑稽啊。”
嚴伊制止姜悅鸝:“悅鸝,別說了。既然袁野很快就會轉入普通病房了,我們到時候再來看他吧。”
姜悅鸝看着嚴伊:“嚴伊——”
“好了,我們走吧。”嚴伊拉着姜悅鸝離開了。
姜悅鸝被嚴伊拉出了醫院,她有些憤怒。
“嚴伊,你幹嘛制止我,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姚水墨絕對和袁野有什麼事情。”
嚴伊嘆了口氣:“悅鸝,就算有事情,也是他們三個人的事情,我們又能做什麼呢?更何況,現在姚水墨和丹青已經離婚了,就算和袁野在一起,也無可厚非吧。”
姜悅鸝還想說什麼,卻看到幾個人走到了他們跟前。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姜悅鸝有些驚恐的說。
爲首的一個男人看着嚴伊: “您是嚴先生吧?”
嚴伊奇怪的看着他們幾個人:“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嚴先生,我們老大有請您過去一趟。”爲首的男人倒還算客氣。
“你們老大——是什麼人?”嚴伊奇怪的問。
“您去了就知道了,請。”爲首的男人讓出一條路。
“嚴伊——”姜悅鸝有些驚慌,拉着嚴伊的手,不想讓他去。
“沒事我,放心吧。”嚴伊拍拍姜悅鸝的手,拉着她一起過去了。
在一箇中式的茶館裡,一個裝修精緻的包廂裡, 嚴伊看着坐在中間的那個男人。他絕對沒見過這個男人,看上去和他爸爸差不多年紀。
“你們都在外面等,我跟他有話說。”男人的聲音有些冷,眼神也是冰冷的。
“請問閣下找我有什麼事?”嚴伊奇怪的看着那個男人。
“我叫韓宗,是韓氏社團的社長。”找嚴伊的正是韓宗,他來到這裡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查清楚沈靜宜和冼丹青的關係。嚴伊是冼丹青的好朋友,而且也是牽扯進來的人之一,他自然會知道一些事情,他一定會一點點的查清楚。
“韓社長,不知道您有什麼要問我的?”嚴伊奇怪的問。他從來都沒見過這個人,又怎麼會有他想知道的事情呢?他也很疑惑,所以也想問個明白。
“你的生日是88年,8月8號,是嗎?”韓宗忽然問。
嚴伊奇怪的看着韓宗:“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僅知道你的生日,我還知道冼丹青和你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你們兩個人的母親是一同進的產房,一同生下的你們。”韓宗冷哼一聲,這裡面果然陰謀很多,他居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嚴伊更奇怪的看着韓宗:“你——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我想知道自然會知道。”韓宗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看着嚴伊。
“您叫我來,不只是因爲您對我的出生日期和地點感興趣吧?”嚴伊笑了笑。
韓宗看着嚴伊:“我原本可以直接去問你父母,可是我想來想去還是提前跟你說一
下。我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自然不會爲難你們任何人。”
“你想知道什麼?”嚴伊問。
“你跟冼丹青是哥們,你們關係很好,那麼你一定知道一些事情。我想問的很多,現在我就一個個的問了。冼丹青有沒有跟一個姓沈的女人見過面,這個女人大約50歲左右。”韓宗看着嚴伊問。
嚴伊更奇怪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也值得他這樣大張旗鼓?
“嚴伊對50歲左右的阿姨從來都不感興趣,他喜歡年輕的女人,越年輕越好。”嚴伊笑着說。
“我只問他見過好事沒見過。其他的不用回答。”韓宗忽然冷聲說。
“沒有!”嚴伊這次回答的倒是挺利索。
坐在一旁的姜悅鸝忽然有些知道了,韓宗爲什麼會這麼問。她不明白的是,爲什麼韓宗會對這些感興趣。
“韓社長,作爲公平起見,您問我們一個問題,我們也應該問您一個問題。”姜悅鸝忽然笑着說。
韓宗看着姜悅鸝,開始最嚴伊身邊的這個女人刮目相看。
“嚴太太,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呢?”韓宗並沒有反對姜悅鸝的提議。
“我想問的是,您跟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姜悅鸝看着韓宗。
韓宗臉色一變,但是目光不再冰冷,而是陷入了久遠的回憶。
“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韓宗忽然說。
姜悅鸝心中一驚,看來事情已經有些清楚了。
“那麼該我問問題了,嚴太太你知道多少?”韓宗忽然看着姜悅鸝問。
姜悅鸝驚訝的看着韓宗,笑了笑:“真的是什麼都瞞不過韓社長,只是如果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您,您會讓我們安全的離開嗎?”
韓宗點點頭:“這個自然。”
嚴伊奇怪的看着姜悅鸝:“悅鸝,你知道什麼?”
姜悅鸝看着嚴伊:“嚴伊,我回去再跟你解釋。”
她回過頭看着韓宗:“韓社長,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當年三個孕婦進了產房,出來的孩子卻只有兩個,而說出這些的就是安燦安市長,如果韓社長有什麼疑問,不如去親自問問安市長,也許他會告訴你想知道的事情。”
韓宗看着姜悅鸝,確定她不是在欺騙自己:“安燦?”
姜悅鸝點點頭。
韓宗看着嚴伊:“嚴先生,你娶了一個好老婆,她很聰明。”
嚴伊看着韓宗沒有說話。
從茶樓裡走出來,嚴伊看着姜悅鸝:“悅鸝,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些事情的?誰告訴你的?”
姜悅鸝不自然的看着嚴伊:“嚴伊,這些事情我是無意間聽見的,我不是想瞞着你,我只是覺得這些事情無關緊要。剛纔韓宗問起的時候,我纔想到也許可以讓我安全離開。”
嚴伊半信半疑的看着姜悅鸝:“悅鸝,你知道,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什麼秘密,而且是這種事情,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姜悅鸝看到嚴伊似乎不高興了,就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嚴伊的胳膊:“人家真不知道這件事有這麼重要,所以纔會不告訴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