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合不合適,帶自的成語能想到的,她一股腦全部投了出來。
男人身體一僵,驚愕地望着陶夭夭。
片刻後,他好像恢復了冷靜,問了一句:“所以,你真的不是高琪。”
“我不是啊。”陶夭夭簡直快要哭了,她都想要在腦門上寫下“我是陶夭夭”五個大字了。
“那我的高琪去哪兒了。”男人好像在問她,又好像在自問,一臉的失魂落魄。
“……啊?”陶夭夭微張着嘴,她表示,這她哪知道了。
這位先生,不會想女人想瘋兒了吧。
得了渴望症,神經病,或者妄想症。
男人的目光,掃過陶夭夭脣線,停留在她秀氣的牙齒上面,然後不動聲色地說着:“你們連牙齒都那以想像。”
“呃……”陶夭夭下意識地閉上嘴。
不過她見男人平和了許多,鬆了口氣,驀地想起什麼似的開口,“你……現在知道我不是高琪,你可不可以放我離開啊?”
“高琪,你在哪兒啊,高琪……”男人表情痛苦,好像受到什麼很大的刺激一樣。
半響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陶夭夭看看他深情而又痛苦的樣子,可憐地皺眉:“你想知道她在哪,你可以派人去找她啊,如果有心同的話,一定是能找到的。”
“能找到她嗎?”男人扭過頭來看陶夭夭。
“只要你有心,一定會找早到。”陶夭夭鼓勵着他。
男人目光灼灼地亮了起來,又問:“她會原諒我的是嗎?”
陶夭夭笑了笑:“如果你真的愛她,她肯定會原諒你的。”
“高琪,琪~~”男人呢喃自語,就想要湊過來吻陶夭夭。
陶夭夭愣了一下,眨巴眼睛,看到男人湊自己越來越近,似乎就要親到自己了,她立刻伸手狠狠一推:“你什麼意思?”
男人好像如夢初醒,他輕輕地道歉:“很抱歉,你們長的太像了,我剛纔看着你,就我把你當成她了,你不要怕。”
他站了起來,將手臂尷尬地收回來,雙手插兜,“我不會對你怎樣。”
陶夭夭:“……”
她不說話,只是緊緊盯着他,好像要將他看穿一樣。
男人側開視線,眉眼間有細微的情緒流轉:“你太像她了,所以我看到纔會忍不住地想碰你。”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找出一張照片,給陶夭夭看:“這就是我和她。”
陶夭夭移轉眸光看了看,便看到了一張照片,但是沒人伸手接。
只是戒備地望着他。
男人在她身邊坐下。
她往旁邊移了移。
男人也沒有在意,只是用憂鬱而沙啞的聲音,溫柔的笑了笑,語氣像是談論什麼值得得意的事情:“我們一起長大的,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可是我爲了工作不能陪她,她生命了我也不知道,她懷了我的孩子我依舊不知道,最後孩子沒有了,她傷心難過,她非要離開我,不然就要以死相威脅,我沒有辦法我只能讓她離開,可是這些年我一直都沒有忘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