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麼說,胡攪蠻纏也好,各種故意撒潑也好,陶夭夭定了主意,一定要抓着鳳灼。
甚至,關於鳳灼說的話,抱着十二分警惕的心理。
不然,一不留神,就被他誆了。
鳳灼眼底眸光幽深,定定地看着陶夭夭,幽深的眼眸像是黑洞一樣,稍不留意,就能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陶夭夭努力保持着大腦的清醒,然後衣服不管怎麼樣,我就是鬆手的小模樣,甚至還撅了撅嘴。
鳳灼看着,不由勾脣,原本有些清冷的眉眼,忽地染上了幾分笑意,略微挑眉,玩味地看着她:“陶夭夭,你這會兒這麼抱着我,難道不覺得對不起沒失憶前的鳳灼?”
陶夭夭眨眨眼,理所當然地說:“我就是這麼抱着你而已,以前難道被抱的還少嗎?”
鳳灼眸光依然幽深一片,略微傾身,呼出的熱氣盡數噴在了陶夭夭脖頸處,白嫩的耳垂,刷的一下就紅了。
“哎?”
陶夭夭剛驚訝出聲。
就聽到耳邊鳳灼低沉曖昧的聲音:“那爲什麼在牀上的時候,就覺得對不起沒失憶前的鳳灼呢?”
陶夭夭快速擡頭,在避開鳳灼親近的瞬間,瞪着一雙黑亮的大眼睛,委屈又憤怒地盯着他:“這完全是兩碼事好不好?”
鳳灼嗤笑一聲,眸光幽幽暗暗地看着她:“兩碼事?”
陶夭夭毫不猶豫點頭,憤怒地盯着鳳灼,義正言辭。
“當然,這就好比我喜歡某個男明星,但是也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或者再崇拜,也只會求一個抱抱。可對失憶前的鳳灼就不一樣了,我們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不等鳳灼說話,陶夭夭非常堅定又不滿地盯着他:“鳳灼,這可是原則問題!”
鳳灼:“……”
剛要說話堵住陶夭夭的話,沒想到陶夭夭搶在他前面開口:“你不能懷疑我對失憶前的鳳灼的愛和忠誠!”
那個堅定的語氣,陶夭夭覺得很開心。
不過他有時候,真想將懷裡小丫頭腦袋撬開看看,裡面到底是豆腐渣還是漿糊。
他其他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就是覺得他沒有失憶,又害怕他利用摔下樓梯恢復記憶,跟着他就是想阻止他。
其實她只要不分房睡,只要給他,他根本不在意恢不恢復記憶。
不過,按照陶夭夭那腦洞大開到外太空的思維,她想出的東西應該是一般想不出來的腦回路。
鳳灼臉色淡然看向陶夭夭,問了一句:“陶夭夭,你不覺得動靜太大了?”
陶夭夭歪着頭看着鳳灼,一臉不以爲意:“大嗎?搬家幹嘛的不就是這樣嗎?”
工匠來了,陶夭夭下了樓,對着他們說道:“你們先仔細看看,整個二樓,等將東西規整之後,全都會被封起來,你看看需要注意什麼,和他們商量商量。”
將整個二樓都封了,連帶着樓梯都封的死死的。
工匠們呆了:“……”
陶夭夭看他們呆愣的樣子,便又道:“沒事,整個樓梯,到時候整個樓梯都要封起來,將二樓完完全全封死,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