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默默吃着,過了幾分鐘,她放下筷子,開口道:“我又被包養了?”
突然衝出這麼一句,語氣還如此很快。
讓鳳灼微微驚訝。
他擡眸看着她,勾了勾脣瓣。
陶夭夭頗覺頭疼揉了下太陽穴,然後嘆氣道:“昨天你來接我下班,不是被同事看到了嗎?你明明就坐在後面,結果他們說後面坐的是個中年男人,我被這個中年男人包養了,我真是無語了,爲什麼一個年輕的女孩能夠坐豪車,能夠穿名牌,就一定是被人包養了呢?”
“大概有所誤解。”
這是鳳灼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對於女人的瞭解,他只限於陶夭夭。
陶夭夭撇嘴:“是有人故意誤導,還記得我實習期,曾和你說過一個前輩居然盜我稿子的事不?”
鳳灼點了點頭。
陶夭夭嘆息一聲:“冤家路窄啊!我們倆居然同時到了da雜誌,她以前還說你是個吃軟飯的,也被一個富婆包養了。”
說着,幸災樂禍地笑了。
莫名變成“被人包養的小白臉”,鳳灼眼一沉,還沒說話,陶夭夭又說:“你說我們要不要聽他們吃頓飯,明白告訴他們,咱們是被彼此包養的呢?”
不待鳳灼回答,她立刻便又拒絕了:“還是不要了,憑什麼他們罵我了,我還要請他們吃吃喝喝,都那麼說我了,我錢多沒地方花了,也不給他們的。”
再說了鳳灼現在資金鍊出問題了,兩人更是要省着點花。
不請吃飯,絕對絕對不請吃飯。
她道:“算了算了,隨便他們了,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了,清者自清。”
從頭到尾,都不用鳳灼安慰一句。
她自說自話,從一臉鬱悶到喜笑顏開。
沒有什麼心靈雞湯,只我自我修復功能。
她還給鳳灼夾菜了:“多吃點,那麼一餐子菜,吃不完都浪費了。”
但是沒有多久,她就後悔把鳳灼喂太飽了,某個男人表示太飽,必須要運動。
陶夭夭嘴角狂抽。
她想到昨晚,腿下意識地軟了,於是打着商量道:“其實我一直覺得你以前的提議是真好,就是你說要養生,一個月一次那個,我着得咱們以後還是按這個來。”
鳳灼沉沉看着她,不語:“……”
陶夭夭一副極其爲難的眼神,“這年頭什麼最重要,身體最重要,你說是吧,養生真是人生必不可少的好東西。”
鳳灼:“……”
還真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見他一直是不語,陶夭夭對視他的目光,帶上些試探的味道,“卡殼先生,你覺得,我這提議怎麼樣?”
鳳灼一直定定看着她,妖孽的俊顏彷彿浮雕一般。
他靜默了大約五秒鐘,似乎在認真思考她的提議,又似乎在想別的事情,然後給出了答案:“很爛。”
陶夭夭陡然皺眉:“怎麼就爛了,這不是你以前提出來的好建議嗎?”
“那我以前爲什麼提這建議,你不知道嗎?”鳳灼問了一句。
“不知道!”陶夭夭直接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