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心情很不好,起牀後,就沒給過鳳灼好臉色。
相反的是,男人昨晚吃的很飽,心情特別的好,隨便你怎麼什麼表情,反正我只有溫柔……一刀。
當一個女人,對着一個男人,使勁發大脾氣暴脾氣,或者冷暴力,怒吼時。
可他永遠都只用,最輕柔、最放縱、最寵溺的語氣哄你,你會體會一種怎麼做都不是的滋味。
所以,就算她因爲舊事責怪鳳灼,卻沒有辦法做到聲嘶歇裡。
就像此刻,她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突然想起,她被催眠的那段日子,剛剛和她結婚時,每天都想着揭開他冷酷淡然的態度,想着睡他睡他睡服他。
然後讓他偶爾對她發發情、對她說說愛。
但是現在,她突然特別懷念,她那個高冷的,禁慾系老公。
突然想到那白白的液體,她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煩死了,你不帶套,還要弄在裡面,我又得吃藥。”
鳳灼聞言,面色一冷,“你不是想要孩子。”
“誰說我想了!”陶夭夭回答的非常迅速。
不顧他難看的臉色,朝着繼續吃早餐。
鳳灼喊了她一句:“夭夭。”
陶夭夭:“……”
鳳灼再喊:“腦洞小姐。”
陶夭夭:“……”
還是不理她,鳳灼的聲音溫度沒變,但語調降了:“陶夭夭!”
陶夭夭猛地擡頭看他,一臉煩躁的表情:“不要叫,明白和你說吧,我現在不想生!一點也不想,所以你以後不帶套,就不要弄在裡面了。”
按理來說,鳳灼應該會重重拍下筷子,然後高冷地教訓她。
可是她發現鳳灼居然不怒,反而還勾脣笑了笑:“陶夭夭,你就是個小騙子,昨晚明明是你喊我弄在裡面的。”
他對她總有無限的耐心,不管她怎麼鬧怎麼吵,他都不會再和以前一樣控制不住脾氣,他現在對她簡直是沒脾氣了。
這讓她覺得一顆心,就跟泡在糖水裡一樣。
可同時又有一絲害怕。
總覺得這只是表像,鳳灼城府太深了,他不是腹黑,簡直是厚黑。
陶夭夭驚叫:“怎麼可能。”
鳳灼拿出手機,然後打開了一段錄音,裡面立刻傳出來她的聲音:“別,別出去……”
他說:“我不想你吃藥。”
她說:“我不吃藥!”
他說:“會有寶寶。”
她說:“我要我要!”
噗!她昨晚好像是這麼說了,但當時意亂情迷,就像被他下了迷昏湯一樣,智商完全不在線,只想身體……
這個毒腹黑真是太可怕,居然錄音,錄音啊!
百口莫辯,陶夭夭選擇沉默。
“陶夭夭,你要再敢吃藥,你就死定了!”鳳灼突然警告出聲,嗓音變得冷了。
他上次就是看到她吃了藥,這次提前做了準備。
不管她現在是什麼想法,都要讓她把話說出來。
孩子的事情,他選擇順其自然,她不是那種容易受孕的體質,之前他都滿滿以爲她懷了,結果還是沒有懷上。
他也不太擔憂,有沒有也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