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和他們到了醫院,先是看了徐文慧的資料,稍後又親自對她做了一翻檢查。
他說徐文慧的情況,還算是挺好的,對於手術的把握。也比原本預定的要高一些。
可還是讓陶夭夭萬分擔憂。
在進手術室之前,她緊緊抓着西蒙的衣角,顫抖着聲音哀求着:“請你一定要救活我媽媽,拜託你了。”
“請你放心,我一會盡大的最努力,”西蒙說完,便邁步進了手術室。
鳳灼走過去,把她的頭按住自己的肩窩上,給她安慰:“放心!”
陶夭夭靠在他懷裡,可一顆心始終懸浮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每一分一秒都是一種掙扎,七點多鐘,天空被黑幕遮蓋,西蒙終於出來了,取下口罩,對着兩人說:“手術很成功。”
一直情緒緊崩着陶夭夭,在聽到西蒙的話後,整個人一下放空了,虛脫了,靠在鳳灼身上暈倒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朦朦朧朧的張開眼,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讓她下意識的蹙起眉頭。
她立刻便想到了母上大人的手術。
被子一掀,便蹦跳起身,然後跑了出去。
然後出門,便看到了正在和西蒙談話的鳳灼。
看到她,鳳灼對她招了招手,待她看過去時,西蒙說道:“恰克夫人,令堂已經沒事兒,好好休養幾個月便好了。”
陶夭夭聽到這話,一直懸着的心終於落下,眼淚卻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一把抱住鳳灼,把頭埋進鳳灼的肩窩裡,不斷地抽泣着。
鳳灼手按着的頭,無聲安慰着。
西蒙挑挑眉,曖昧地笑了笑,也不打擾他們,只是轉身離開了。
一個綿長的擁抱過後,他們被告知徐文慧醒了。
徐文慧剛開始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是昏沉沉的,只是模模糊糊的看着陶夭夭,又看了看鳳灼,沒多久又睡過去了。
連續三天過去之後,她整個人才徹底清醒過來。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她開口說話,聲音還是很虛弱。
陶夭夭看着她張憔悴消瘦的臉,以及鬢角的白髮,和關心抱歉的眼神,眼淚一下子就蹦了出來。
“母上大人。”她握着徐文慧的手,嚶嚶的哭起來了,把這段時間藏在心底的擔憂、焦灼和傷痛,全部都化成淚水流出來:“你以後不要再這樣嚇我了。”
徐文慧摸了摸她的頭:“這不是沒事了嗎?把你嚇壞了吧。”
陶夭夭眼睛水汪汪的,“是把我嚇壞了,以後不可以這樣,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徐文慧笑着:“放心,你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這時,西蒙和鳳灼走了進來。
西蒙帶着護士和助手,給徐文慧檢查了一番,他點了點頭,笑着對大家說,徐文慧恢復的很好,勿再擔憂。
又是三天後,徐文慧轉入了普通vip病房,氣色也一天一天的好起來。
陶夭夭也把她的病情,告訴了陶老爹。
陶老爹來到醫院,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徐文慧,眼眶紅紅的,一把老淚差點兒就要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