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滿面通紅,氣得捶他肩膀,“你個流氓,你快先起來!”
“你先原諒我。”鳳灼非但沒起來,反而還抱住她的腰,手試探着要往她睡衣裡去。
他這個原諒,當然是有兩個意思。
這次因他而起的意外,再就是當年的一切。
睿智的男人,真是會抓機會。
陶夭夭不吭聲,奸詐,居然還想利用這次意外讓她徹底原諒她。
想的美,她用力去攥他手。
鳳灼怎麼都不動,低着腦袋咬她的鎖骨,又湊到敏感的耳垂,察覺到她的身體有點微微顫,還伸手鑽進她睡衣裡。
陶夭夭不得不氣急敗壞地妥協:“鳳灼,你再不起來,我就真的不原諒你了!”
他就是個流.氓,只會用這種無賴的辦法逼她!
鳳灼咬了咬她的脣瓣,然後扶她坐起來:“我不逼問你,都忘記了我們有賭約,你會答應就是原諒我了。”
陶夭夭撇嘴:“不要臉。”
妖孽男人微微勾脣,卻是邪魅一笑:“老婆都沒有要,還要什麼臉?”
陶夭夭賭氣轉過身:“不理你,臭死了。”
也只能拿這個不是原因的原因攻擊他了,鳳灼站起身:“好,我去洗漱,你休息會兒。”
陶夭夭狠狠剜了他一眼,卻是滿是嬌嗔:“快滾快滾。”
鳳灼笑了,他沒有滾,只是當着她的面脫了外套,隨手丟到不遠處的沙發上,又開始脫襯衣。
陶夭夭還是一直是盯着他,目光灼灼,這表示她很有興趣。
對上鳳灼玩味又戲謔的眼睛,她輕咳一聲,皺眉,假裝不悅:“你怎麼不去浴室再脫。”
“你想看,我滿足了,”鳳灼說着,又準備脫褲子。
“誰要看你了。”陶夭夭拿起自己的手機,似乎是在玩遊戲,可餘光一直瞄着鳳灼。
不小心的一眼被鳳灼抓了個正着,她趕緊在牀上躺下,轉過身,背對着鳳灼。
鳳灼進了衛生間,留下了一竄揶揄的笑聲。
聽到浴室關門的聲音,陶夭夭才做了一個糾結的臉,擡手恨恨地砸了下自己的腦袋,真是個豬腦子,怎麼都那麼久了,還是沒有改變她對鳳灼犯花癡的習慣呢?
不是都說,再怎麼好的東西,吃多了也應該免疫纔是啊。
可她對鳳灼,怎麼就完全沒有免疫呢?
陶夭夭拉過被子,蓋到自己頭上,丟人……
鳳灼出來時,陶夭夭似乎是睡着,躺在被子裡,發出來輕緩的呼吸。
他用手戳了戳,她也沒有任何反應,他也也沒有吵她,只是將她抱在懷裡準備入睡。
眼看着睡意快要來時,一隻柔軟的小手突然貼在他身上,他伸手打開牀頭燈看着她:“你怎麼還沒有睡?”
這個時候摸他,不會是又心血來潮想起他們的賭約,又要挑他的欲·火了吧。
陶夭夭悶悶地說了一句:“睡不着,想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心。”
“那檢查出來了沒有?”鳳灼閉着眼睛笑,一副享受她撫摸的慵懶模樣。
可陶夭夭卻突然收回了手,有點茫茫然問了一句,“鳳灼,當年婚禮,你爲什麼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