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灼戲謔地看着陶夭夭目瞪口呆的傻樣子。
陶夭夭難以接受:“怎麼可以這樣,那麼多錢我得領到什麼才能領完?”
鳳灼安慰一般,拍拍她的小腦袋:“41年零6個月,放心,這一輩子肯定領的完。”
噗!陶夭夭好想吐出一口鹽水,狠狠噴在鳳灼臉上。
41年零6個月,她是不是要感謝他,幫她算的如此精細。
她鼓着腮子,不悅道:“不,我不要分批,你一次都給我。”
鳳灼很認真地搖了搖頭:“不,我只想你花我的錢。”
陶夭夭怒瞪着他:“這是藉口,難怪人家且說,這一對男女談戀愛時,男拿女當寶,結婚後就是根草,可憐的我沒當過寶就落成了草,天天受打壓和折磨……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覺得我應該勇敢一點,看看能不能紅杏出牆……”
她話音還沒有落,就被鳳灼拉趴在身上,摁在腿上。
“紅杏出牆?陶夭夭,膽子夠肥,我得給你整瘦點,”大掌毫不留情的打下。
陶夭夭立刻慘叫:“痛,你輕點,我就開兩句玩笑,你怎麼下那麼重手。”
“那還敢不敢?”
“不敢不敢,開玩笑也不敢了,我最多就去看看脫衣舞男……啊……”
鳳灼一巴掌又打了下去,陶夭夭悲慘地喊道:“嗚嗚嗚,只是看看脫衣舞男而已,這都不行啊。”
“不行。”
“可是人家好奇,要不你跳脫衣舞我看看,讓我見識了,以後就不會再想了。”
鳳灼:“……”
陶夭夭八爪魚一般纏了上來,“來嘛來嘛,跳嘛跳嘛。”
鳳灼猛地一個動作,就把陶夭夭壓在身下,“脫衣舞不會,脫衣服會,夠快夠狠夠準,現在就脫給你好好看看。”
陶夭夭驚叫:“啊,流氓……是脫你的,不是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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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禹靖回到他住的酒店,便在門口看到了白念華。
白念華冷着臉上前問他:“你去哪兒了?你是不是去見哥了,爲什麼不帶上我,我已經很久沒看到哥了。”
王禹靖沒有理她,只是扭頭默默進了房。
白念華當然也跟了進去,王禹靖雖然同意了,可卻完全當她是空氣,壓根就不理她,直接進了臥室。
這是她第一次被王禹靖如此無視,白念華狠狠了敲了十幾聲門,“王禹靖,你給我出來。”
可是沒有人回答,臥室裡的王禹靖像失聰了一樣。
白念華威脅說:“給你三分鐘,你若還不出來,我以後都不會再理你。”
話音剛落,王禹靖便從臥室走了出來。
白念華正想得意一笑,就看到王禹靖直接往外走,還留下一句:“你喜歡住在這,讓給你,我再找間酒店。”
白念華先是一驚,然後大喊:“王禹靖,你可別忘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王禹靖的腳步頓了頓,沉默了片刻才轉過身看着她,“那又如何,不能我玩膩了嗎?”
白念華目瞪口呆,許久才反應過來,憤怒喊道:“王禹靖……你以後別求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