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雨凝說完這一句舉起酒店,要跟陶夭夭乾杯。
陶夭夭這次把剩下的喝完了,喝下去臉就發燙,耳朵根兒也發燙,胃裡也怪怪的感覺,她夾了一大口菜嚥下去,才覺得好受些。
她看樑雨凝似乎也不是很能喝。
才兩三杯下肚,已經變成了一個大紅臉。
面色酡紅的樑雨凝,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並且嘲笑道:“你說男人怎麼那麼奇怪啊,什麼事情都喜歡管着你,卻從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壓根兒不許女人管着他。”
陶夭夭沒想到她一下子換了這麼個犀利的話題。
似乎這也是她想說的,因此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怎麼回答,張口結舌地望着她,心道:我也想這樣吐槽我的男人呢。
她輕輕問道:“你們……就是你和黎情歌,你們怎麼了,真吵架了啊?”
“不是吵架,是分手了。”樑雨凝嘻嘻一笑,把剛纔的話全部說出來了。
“怎麼了?”陶夭夭關心詢問,還以爲自己最近的情感很糟糕,看樣子樑雨凝比她更糟糕。
樑雨凝趁着酒勁兒壯着膽子,把心裡的不滿全部說出來了,“我這個人沒有什麼事業心,我當時進娛樂圈也不是因爲愛演戲,因爲我有其他的目的,但是後面我入了行,我發現我漸漸喜歡上了演戲,喜歡當一個演員……如果說以前我是膚淺的在表演,那麼現在我是用心在表演,我雖然沒有想過要演一輩子,但是我有想過,要一直演下去直到某天不能演的時候,可是他卻和我說,他希望我息影,說不需要我演戲,他可以養活我。”
她氣呼呼的喝了一口酒,就像喝水一樣,繼續說:“這不是養活不養活的問題啊,我就算不演戲了,我自己也可以養活自己,我爲什麼要他養啊?他怎麼可以這樣說……”
陶夭夭一直靜靜聽着,同時也分析着。
她說:“我覺得黎情歌會這樣說,肯定是因爲他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太過親密,畢竟你們演戲是不可能,不和男人有肢體接觸的,甚至很多的戲,都還有吻戲,激情戲的。”
樑雨凝點頭,重重點頭,“對,你說的沒有錯,他不喜歡我演吻戲,不喜歡我演激情戲,可是我都說答應他,儘量不演,非要吻戲不可,我借位,可是他還說,他不喜歡看我和其他人演感情戲,不喜歡我在戲裡愛上某一個男人,有沒有搞錯啊,他可以在戲裡愛上這個女人那個女人的,爲什麼就不許我呢?在這件事上,我一點路也不想退,我直接跟他說了不行,沒有任何可以討論的必要,他居然反過來還生我的氣,氣死我了啦!”
陶夭夭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同,只是忍不住嘆息一聲:“男人有時候吃起醋來,是真的沒有道理可講的。”
她是深有體會。
“他這簡直是感情綁架,爲什麼要我在我愛的人和我愛的事業上二選一?我就不能同時擁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