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諾諾氣呼呼的離開了,回到家裡,滿腹的怒氣化成了淚水,大顆大顆地從眼眶裡掉下來,越掉越多,最後直接蹲在地上,大哭出聲,像是孩子失去了自己最寶貝的東西一樣委屈。
王禹靖,壞男人,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
擡眸看向前方,以前他們住在這個屋子,這裡滿滿都是記憶。
他鞍前馬後的給她拿這個拿那個,在她耳邊甜言蜜語,說只要她不離開他,隨便她怎麼樣對他,那麼寵她,可是現在,居然這樣對她。
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都說女人心海里針,她看男人心纔是海里針,還真是變化多端。
她哭着哭着,累了也就直接睡過去。
原本以爲睡一覺醒來,心情會好一些,不想第二天醒來,心情更糟糕。
她把陶夭夭約了出來,一見面就哭,那個委屈啊,把一切事情都和陶夭夭說了,“……真是沒有想到,王禹靖居然是這樣的人!”
傷心委屈地哭了很久很久,哭的眼睛都腫了。
陶夭夭一安慰着她,這會兒嘆息一聲:“王禹靖是有點兒過份,可是也不能全怪他,畢竟是你提出來要分手了,那你都要跟人家分手了,你還想人家像以前一樣甜甜的寵着你嗎?”
“……”閻諾諾一下子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她扁着嘴巴:“所以你是要幫他了,他都不愛我,跟我在一起就只是爲了孩子,我爲什麼不分手,如果你的卡殼先生不愛你,你會不分手,你當時鬧的用催眠,不就是誤會他不愛你。”
陶夭夭:“……”
看到陶夭夭苦下了小臉,閻諾諾趕緊抱歉:“對不起,我說話過了,你別生氣啊。”
陶夭夭搖了搖頭:“我沒生氣,而且你說的沒有錯,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幹的,我只是覺得你們倆應該要好好談一談。”
“我也是找過他談的,可是他根本就不能好好談,你不知道他……”閻諾諾嘟着嘴不想說,也沒法說,總不能告訴陶夭夭,他還給錄下了他們的性愛視頻威脅她吧。
陶夭夭抱了抱閻諾諾,安慰着。
她想閻諾諾肯定是和王禹靖談了,肯定是談崩了,不然也不會這樣。
或許她應該找王禹靖談一下。
王禹靖雖然和她關係還算可以,正因爲她和王禹靖關係還可以,而且閻諾諾又還是她表姐,她肯定不能什麼都不做的。
這幾天王禹靖的心情也很不好,陶夭夭見到他的時候,只覺得他笑得一點兒也不陽光,反而且凌厲陰冷,甚至於還帶着一絲詭異。
看着很冷靜,其實很駭人。
陶夭夭心裡很震驚,但面上不露聲色。
午餐結束之後,陶夭夭看似不經意地問起,“聽說我表姐昨天在你這兒?”
她目光深沉,可卻又是笑意盈盈,彷彿就只是關心她而已。
王禹靖也不問她從那兒聽說來的話,懶洋洋地靠在椅子,說:“兒子感冒了,她非要死皮賴臉的在這邊,我也沒有辦法,我讓她滾她不肯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