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打情罵俏,沒一會兒便到了黎情歌的別墅。
黎情歌叫她過來,確實是想照顧她兩天,等她病好全了,本是有意剋制,卻不想她主動親近,他將她抱住,炙熱的雙掌鉗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你在玩火?”他在她的耳邊呢喃。
樑雨凝微愣了一下,發出控訴:“男神,你這是藉口,我明明是想你幫我解開項鍊,然後就去睡覺的。”
黎情歌的嘴角,微微翹着,眼睛裡閃着笑意就像藏了顆星星一樣。
他的聲音也含着笑意,而且放柔軟了:“就在這兒睡。”
說着將她抱了起來。
身體被懸空了,樑雨凝趕緊偎近他懷抱,伸手環住他的頸項:“你確定?你可不要忘記了,說好的照顧生病的我,可別照顧的病情加重了。”
她的聲音剛落,黎情歌便將抱着她倒在牀上。
“乖,說你愛我。”他溼熱的氣息,全部吹進她的耳裡。
她嬌嫩的耳垂微微一癢,一股酥麻的感覺如電流一般竄遍全身,樑雨凝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她發出小貓一樣輕吟,望着黎情歌那雙深沉的黑眸裡,“不……不要……”
他的黑眸裡面,又開始跳躍那種讓她面紅耳赤的火焰:“你爲什麼不說?”
黎情歌灼熱的指尖,慢慢撫過她的眉,她的臉,她的脣,她的鎖骨,然後再慢慢往下……
當他的手,到達她最敏感的地方時,他在她怔邊輕語:“男人的愛說出來,不如做出來。”
樑雨凝的身體,抑制不住的輕顫了一下。
“女人,一樣不用說,也可以做。”樑雨凝下意識地掙扎,卻被他牢牢的壓在身下。
“你用什麼做?你只能把我吃了……”黎情歌在她耳邊低沉迷音,然後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脣,“上面吃……下面吃……都是用嘴……所以女人是用說,而不是用做……”
樑雨凝被他弄的,全身微顫,聲音也顫,低罵:“黎情歌,原來你是個道貌盎然,人面獸心的,太流氓了……”
她實在理解不了,爲什麼像謫仙一樣的黎情歌,爲什麼在這方面,一旦獸性大發,就跟他給人的感覺差太遠了。
或者說,所以男人,不管什麼樣的男人。
再怎麼看着禁慾,看着仙氣飄然,但在這方面都是一樣的。
她被黎情歌調戲得全身發軟,又酥又癢,忍不住地小聲求饒:“我難受……”
可是黎情歌,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問她:“是難受,還是想要我?”
知道樑雨凝生病,他也沒想來真的,不過除了進去,所有的他大概都會做一遍。
樑雨凝越來越迷醉……突然間,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一室曖昧。
熟悉的鈴聲,是樑雨凝爲安姐特別設置的鈴聲,這鈴聲分貝刺耳,就是因爲怕平時聽不到。
她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嬌聲哀求:“安姐的電話,你先起,我接一下。”
經紀人的電話,不能不能接,黎情歌抱着她坐起身,伸手幫她拿過手機。
電話一接通,安姐焦急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樑雨凝,你不要忘記你答應過我的,在近五年內不會搞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