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小嬌妻
掛斷電話,溫婉滿頭霧水,老爸壓根不知道她跟莫梵睿分手的事。她急忙從包裡找出手機查通話記錄,誰知卻是一片空白。
“碗,現在你該相信我了吧?”莫梵睿拉着溫婉的手離開房間,辦了退房手續。
某人的腦海一片空白,渾渾噩噩被他拖着走。奇怪,怎麼跟做夢似的?
開車回到家,房子的一切如舊,傢俱按照之前的位置,連沙發上抱枕的放置都一塵不變。
“啊……”溫婉痛苦地撫住腦袋,“好痛……”
莫梵睿忙從身後抱住她,“別怕,有我在。”
溫熱的脣,不斷親吻着她的脖子,莫梵睿緊扣着她的手,十指相交。
溫婉閉上眼睛,身體一軟倒在他懷中,疲倦的喘息着。莫梵睿攔腰將她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兩人滾在牀上,莫梵睿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熾熱的脣不斷吻着她。溫婉渾身顫慄,縮成一團緊緊抱住他,晶瑩的淚水滑出眼眶,“莫梵睿,不要離開我……”
“寶貝,不會了。”莫梵睿堵住她的脣,伸手去解她的衣衫,兩具身軀緊貼融合在一起……
一次次極致的歡愛,痛苦而歡愉的呻吟,激情榨乾了空虛,汗水洗漬着身體。
溫婉偎依在莫梵睿懷中沉沉地睡了過去,臉色緋紅的她呼吸有些喘,慵懶的縮着身體跟團團貓似的。似乎在夢中受到驚嚇,黑色的翹睫時不時眨動。
莫梵睿滿足的逗弄着她的鼻子、嘴巴,只覺得心快要融化了。鑽進被窩,獸化成狼趴在她身上不斷舔着她被汗溼的身體。
“唔……”溫婉嗯嚀一聲,抗拒的翻身,“不要……”
倦倦睡了一覺,醒來口乾舌燥,溫婉伸了幾個懶腰,睜開眼睛便看到莫梵睿側身用手撐起上半身,面帶微笑的柔情似水的望着她。
溫婉冷着一張臉轉身,背對着他。
絲被之下,不安分的手掌蹭到她胸前輕輕揉捏着,低沉的聲音磁性十足,帶着慵懶的性感,“怎麼了?”
溫婉抓起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嗷……”莫梵睿痛呼一聲,被咬的手指鮮血直流。
溫婉蹭地轉身,直接踹了莫梵睿幾腳,然後用憎恨的目光死死盯着他,那眼神恨不得將其剝皮削骨。
“你怎麼了?”女王發飆,莫名受傷的莫梵氣短三分,壓根不敢生氣,更何況是質問。
“你以爲我瘋了嗎?”溫婉冷冷道:“發生過的事,我們都一清二楚,別將我當傻子了。”
“碗,我已經知錯了。”某狼乖乖認錯,語氣委婉哀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
溫婉眼眶發紅,“你混蛋。”
莫梵睿心痛地將她摟進懷中,低聲細語安慰道:“別哭了,我知道錯了。那些都是假的,我們當是做了場惡夢好不好?離開你的每一天每一秒,我都過得不好,想你想得快瘋了。你摸摸看,我都瘦了幾十斤了,醫生說患了相思病,除了你我無藥可救。乖,咱們的身體已經和好了,心也和好吧,我天天給你當牛作馬,你怎麼折騰我都行……”
溫婉怒瞪着他,“要想和好,先將你的舌頭割了,我再考慮考慮。”
莫梵睿當即閉嘴,不敢再亂說話。
溫婉趴在他的懷中哭了一會,心裡憋的氣舒坦了,便不再怨恨莫梵睿了。她摟着他的脖子,哽咽的抽泣着,“我離不開你,所以原諒你。不要再有下一次,好不好?”
“不會再有下一次了。”莫梵睿語氣堅定道:“哪怕有一天我下地獄了,都會帶着你。”
溫婉沉默半天,才吱唔道:“你真的沒跟她結婚?”
男人跟女人,計較的事情永遠都沾不着邊。
“跟你分手之後,我就一直打光棍。那些卑鄙的手段,只是想讓你對我死心而已。”莫梵睿低頭吻着她的眼淚,矯情的撒嬌,“姐姐,我年紀太小涉世未深,你就原諒我犯的無知錯誤吧。”嗷,他才五歲啊,人類五歲的時候連醬油都不會打呢。
“……”賣萌無恥。
分離,方能感受相聚的難能可貴。將每天都當成末日來過,莫梵睿跟溫婉甜蜜的恨不得粘在一起,在一起的時光如膝似膠。
溫主席打來慰問電話,“你們兩個現在怎麼樣了?那天他給我打電話,我們聊了許多,他心裡還是有你的。你們在一起幾年也不容易,不如重新考慮一下吧?”
某人正坐在沙發上,吃着莫梵睿給她剝的進口紅提。
聽着岳父來電,他獸化成狼趴在主人胸口偷聽。
溫婉摸着它的狼腦袋,“爸,我跟他沒事了,一場誤會而已,他沒有腳踏兩隻船。”成功和好,她急於給莫梵睿澄清。
“你們年輕人做事就是不靠譜,碰着點事跟天塌下來似的,嚇得我跟你媽半死。”溫主席直搖頭,有些哭笑不得道:“經過這次的事,你們都該長個教訓。快定個日子,將婚事辦了吧,別過得不清不楚的。”
兩人商量一番,決定先將證領了,於是讓溫主席將戶口本寄過來,說是年底回去辦婚禮。
“我們真的要回去辦婚禮?”溫婉仍是有些擔憂。
莫梵睿豁達道:“我們儘量低調點。一生不知有多長,但在有生之年,我想給你個婚禮。你老家的風俗,擺了酒見了親戚纔算結婚,就算是爲了他們心安,我們也該辦個儀式。”
“行,我聽你的。”過一天算一天,相信只要她過得開心,父母遲早會體諒她的。
兩人和好如初,可莫梵睿很快就發現一個問題,酒櫃的酒不見了。儘管房間通亮透風,可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酒味,躺在牀上睡覺的溫婉滿臉緋紅。
“你喝酒了?”莫梵睿蹙眉,“短短兩天時間,十幾瓶都被你喝光了?”
“喝了一點點。”溫婉披頭散髮的坐了起來,兩隻眼睛閃閃發亮,“才一點點。”
莫梵睿意識到不對勁了,“你怎麼學會喝酒了?”
溫婉蹭過去抱住他的大腿,打了個酒嗝,“呆在家裡挺無聊的,就喝了點酒。”
莫梵睿用手梳理着她的頭眼,“從現在開始,不準再喝酒了。”
“好,不喝了。”溫婉猛點頭,身體一倒躺在牀上睡着了。
第二天莫梵睿照常上班了,誰知下班回到家卻沒了溫婉的影子,他忙撥打她的電話,半晌才接通,“碗,你在哪裡?”
“你好,請問是她家人嗎?”陌生的男人聲音響起。
莫梵睿一怔,緊張的點頭,“我是,她的電話怎麼會在你手上?”
“她在我們店裡喝醉酒了,怎麼叫都叫不醒。”男人鬆了口氣,報道上餐館的地址,“你快過來接她吧,我差點都報警了。”
莫梵睿開車找了大半天,纔在一條巷子找到不起眼的餐館,窄窄的門面骯髒不已,只有十來個平方左右。走進去一看,一道身影歪歪斜斜趴在桌上,毫無形象的呼呼大睡,桌上放着五六瓶廉價的白酒瓶子。
某狼滿臉黑線的走了過去,輕輕推了推她,“碗?”
老闆從櫃檯站了起來,“你總算是來了,一共三百五十塊。”
莫梵睿掏出皮夾取了四張百元鈔票遞了過去,“不用找了。”
老闆高興的接過錢。
“這些全都是她喝的?”莫梵睿眉頭緊蹙。
“是的,她在我這裡都快一天了,點的東西倒沒怎麼吃,就是一直喝酒。”
莫梵睿再遞了一百塊過去,“給我再拿兩瓶。”
提着兩瓶酒,莫梵睿將溫婉夾在胳膊下走出餐館,開着車離開了。
喝醉酒的某人睡得死沉,被莫梵睿扛在肩上扔到牀上都沒有任何知覺。將兩瓶酒放在桌上,莫梵睿動手脫掉她滿是酒味的衣服,打溼毛巾將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擦了一遍再穿上睡衣。
某人一覺睡到大天亮,而莫梵睿卻在牀上守了她一夜。心裡堵的慌,一夜無眠,卻不知他跟她到底哪裡不對勁了。
早晨頭痛欲裂醒來,溫婉從牀上爬了起來,口乾舌燥的她見牀頭櫃上放着一杯水,忙端起來喝得一乾二淨。
廚房有動靜,打赤腳的溫婉撓着亂糟糟的頭髮走出房間,只見莫梵睿穿着圍裙在廚房熬湯。
“你怎麼沒去上班?”溫婉靠在門邊,張開嘴巴打了個哈欠。
“今天週末。”莫梵睿淡笑道:“想在家陪陪你。”
溫婉走進盥洗室,涮牙洗臉,“你有事可以自己去忙,我一個人就行了。”
兩個人在一起吃完早餐,溫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莫梵睿獨自忙活着打掃衛生。掃着掃着,他看見溫婉的眼神一直盯着桌几上的白酒,喉嚨咕嚕了幾下。
溫婉悄然打量了莫梵睿一眼,見他沒注意自己,手禁不住伸向酒瓶……
金屬瓶蓋有些緊,溫婉使出吃奶的勁也沒打開,情急之下她用牙齒去咬。
“咣噹”一聲,桌上多了個開酒器。
溫婉愕然回頭,只見莫梵睿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面無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