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的臉一下子由微紅上升爲爆紅,可不知爲何又定住了似的,移不開眼。
睜着銅鈴般的大眼睛看着他的手指塞入口中,模仿着衝刺的頻率choucha着,待到他的手指拿出,那如玉般的指頭染滿了晶瑩的唾液,微微泛着光,卻又說不出來的豔情。
那溼漉漉的手緩緩地滑下,由喉嚨到胸膛到小腹,每一個動作都那般溫存那般撩人,明明是至極的動作,卻像是在彈奏一曲高山流水,清雅得很。
墨理的身體,寵兒本以爲會過分的柔弱的,實則不然,那身體白皙卻不失精壯,頗有一種多一分則太腴、少一分則太瘦之感,一切,恰到好處的美,中庸至極,就像他這人,因爲那份恰到好處,所以近乎完美。
他的手,一隻仍在挑撥,而另一隻,悄然滑下,最終抓住那生命之源,緩緩地動作着。
這一幕極豔,那是一種從靈魂迸發出來的豔,豔到驚煞衆生。
寵兒從來都知道這男人豔情起來世間無人能匹,譬如那一夜的笙簫,譬如此刻的曖昧。
這時間怎麼會有這種人,深陷的風度,惡魔的心腸,妖精的風骨……
寵兒修道,定力極好,可此刻,單單望着這一幕,就亂了呼吸。
師父曾經對她說,這世間妖魔,色相萬千,你必須要有定力,要有靜氣。
可是師父,當她親眼看着這驚豔衆生的一幕,她要如何不受干擾。
他的眸子,猝不及防地,就這樣望向她。
那般迷離那般朦朧那般迷離……
一眼,。
“寵兒,寵兒……”
他迷濛地喚着,箜篌般美麗的聲線,低沉、華麗、性感、沙啞……讓人止不住隨着他墮落,墮落,直墜入九幽地獄。
“寵兒,我想要你,給我好不好?我的好寵兒?”
他軟軟地喚着,探過手,邀請,迷醉得很,這是一個神人都爲之墮落的邀請。
寵兒這才意識到他的神智其實是半夢半醒的,就像是百夜醉情的毒,但是又不是,他還有着意識,卻迷濛地不像話,像是酒醉……
“寵兒,我難受,那裡腫起來了,難受死了,你摸一下好不好,摸一下就不難受了!”
他繼續邀請的,語調像是個討歡的孩子,可愛得緊。
可寵兒,想起那兇殘到極致的一夜,有點怯怯的,她最怕疼,那感覺雖然,但那疼痛也太刻骨銘心了,她這輩子都不想要了,而且全身的青紫,現在都還沒消。
雖然她知道這一次不會疼,可是,總會留下心理陰影。
這麼快進入下一場歡愛,她吃不消,她真的很需要時間緩衝一下。
可顯然,墨理不會讓,他捉過她的手,帶領着她在他身上撫摸着,然後握住小墨理。
寵兒雖說跟小墨理不止一次親密接觸過,可親眼看見還是第一次,只覺得那傢伙又大又壯,醜陋不堪,無恥至極。
墨理見着她一臉扭捏,立馬不滿了,即刻催促道:“動啊!快動!”
寵兒這才半推半就地爲他擼了起來。
雖然她覺得墨理自我解決挺驚豔的,但是她對這事情已經有點反感了,自然不情不願,弄了大半個時辰都不得要領。
“還是你自己來吧!”
寵兒現在已經全然無法斷定是自己技術太差,還是這時候的小墨理太強大了,反正,她的手已經麻了,不想繼續了。
她起身,想要退出,卻瞧見墨理一臉難受的樣子,臉已經迷離起來了,而身體則在漸漸發紅,出汗。
這症狀,跟被下了強力春藥差不多。
當然不可能是春藥了,但是他身上殘存着毒,一種類似春藥的毒嗎?
寵兒揣度着,卻止不住爲自己的想法覺得玄幻,靠,這世上要是真有這種毒,那那些四十多性能力下降的男人豈不是各個寧願中毒。
許是因爲難受到了極致,墨理神色清醒了一會兒,凝着寵兒的眸子,清淡的鳳眸,一臉懇求:“要我,算我求你!”
寵兒一下子就不好意思起來,自己中了百夜醉情的時候他幾乎是即刻地便和她歡好,可是輪到她,卻這般的不甘不願。
寵兒覺得心底有愧,也發了狠,看着牀上的男人,強壓住心底的陰影,爬上牀親吻着他,愛撫着他。
到最後乾脆把衣服脫了跟他真刀真槍的上。
沒有前戲,沒有感覺,強上,這情狀,比初夜還來得糟糕些。
寵兒有點怕怕的。
而墨理,也感受到了她的恐懼似的,手探到她的體下,一陣揉捏,她這纔來了興致,也就不那麼害怕了。
蕭寵兒,這是在撲倒老墨魚,你要努力!
暗暗地給自己打氣,寵兒這才跨坐在他身上,抓着小墨理準備壓下去,那玩意太大太燙,寵兒好一會兒才徹底結合在一起。
預期的疼痛沒有襲來,只是很脹。
但寵兒卻大大地長舒一口氣,她最怕的就是疼了,那一天強上墨理的疼痛的陰影太強烈,害得她見到這陣仗就有點畏懼。
既然意識到不會有痛苦,寵兒便頗爲開心地上下起伏起來。
墨理躺在他身下,迷迷濛濛地瞧着這小女人的動作表情,心底嘆氣,這女人,對他的興趣似乎還是那般淺薄,涼薄的女人,他都拼命再愛她了。
可要怎樣?要怎樣才能得到他的心呢?
墨理迷糊地思考着,身上的感官卻帶來令人窒息的美妙感覺。
他在她面前從來都不是個禁慾的人,自然是止不住隨着感覺叫了起來:“唔,寵兒,你好緊,好舒服,再用力點,左邊,左邊,嗯,舒服,寵兒,你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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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這樣,楚山十一要去旅行,要準備存稿,所以現在一天六千,完成任務就好,十一回來再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