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場下有人不可思議的自語了一聲。
而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又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確信這不是幻覺。
“是啊,結束了!”
“他怎麼贏的?又怎麼把骨劍修羅打死的?”疑惑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知道!”沒有人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只是,結果已經擺在了面前,孤魂贏了,那個可怕的小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贏了,甚至有些荒唐,可是那殘忍的手段卻讓這些習慣了廝殺飲血場面的人都不由得皺起眉頭來。
凜然的掃視了一圈,孤魂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不可戰勝,霸氣渾然,挺起了胸脯,孤魂原地一閃,隨即出現在了狂魔堂陣營一邊。
突然出現在領隊身邊的孤魂着實下了前者一跳,隨即領隊擠出一絲笑容來,帶着驚愕的語氣說道,“好小子,果然出人意料!”
孤魂抿嘴一笑,可是頹然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領隊的懷中,起先那滿是爆炸性的肌肉也已經恢復了本來的面貌。
“這又是怎麼了?”領隊自認心裡承受能力極強,可是也耐不住孤魂這一驚一乍的變化,隨即查看了一番,並沒有什麼異樣,應該是脫離導致虛脫後的昏迷。
將孤魂的身體交給身邊狂魔堂的人,領隊這才笑着走向魅魔堂陣營那裡。
“哈哈,不好意思了,這聖靈魂果又是我們的了!”大笑着,狂魔堂的領隊瞥了對方領隊一眼,而後便朝着那個裝着聖靈魂果的木匣走去,蓋子一合,接着便收入了懷中。當然,他還不禁朝着那滿是憤恨的魅魔堂領隊揮了揮手。
“趕緊把他扶回去!”見對方忿忿離開後,領隊趕忙快步跑回,朝着身邊的人吩咐道。
爭奪結束,一場有些匪夷所思的收官戰,但是卻好似烙鐵一般印在每一個人的腦海中,包括孤魂的面容,都一一毫無遺漏的記下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楚,換做是自己,恐怕早就倉皇逃竄了,由此,對於死去的骨劍修羅或多或少都有些欽佩,畢竟,那個男人,堅持到了最後,即便面臨着死亡也不曾退縮。
……
“回去立刻報告堂主!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必須儘早剷除掉!是叫孤魂吧,哼哼,小子,別怪我狠心把你變成孤魂野鬼,誰讓你佔盡了風頭,不剷除掉你,我們這些人還要怎麼活!”魅魔堂的領隊在心中暗暗誹腹道,不過,心中卻不免一陣肉疼,畢竟那骨劍修羅可是花費了好大的心血才邀請進入了魅魔堂,這一戰,非但沒有成功的奪來聖靈魂果,甚至連這個可靠的依仗都灰飛煙滅了,心中的悔恨與憤怒交結着,無以復加。
不過,相信回去之後,他也不會受到什麼過重的責罰,畢竟,孤魂的橫空出世,而尤其是變身後的他,絕對擁有着無法撼動的實力,這個,完全可以作爲他推卸責任的藉口。
……
回到駐地,領隊並沒有將孤魂送回他那黑漆漆的石洞,反而安排在自己的房間內,略微柔軟的大牀,通明的魔法燈,將整個石洞烘托出一種溫暖的氛圍,這纔有些臥室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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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牀上,孤魂均勻的喘息着,睡熟的他,甚至連翻身都沒有,顯然是極爲虛弱。
幾個人圍在孤魂身邊查看了一番,馬斯諾以及領隊都赫然在列,其餘的幾人估計也是狂魔堂的高層人員。
馬斯諾擺了擺手,示意衆人到屋外再說。
“你們幾個人能看出他到底怎麼回事嗎?”馬斯諾一臉凝重的問道。
“大人,我們也不知道爲什麼,看樣子是脫力了,不過他體內卻有種極爲霸道的能量……”
馬斯諾再次擺手,打斷道,“算了,這我都知道,你呢,韓德?”
叫做韓德的正是孤魂他們的領隊,微微搖頭,韓德嘆道,“我估計只有堂主能解釋這一切了,我可以確定,那絕不是簡單的熱血狂戰變身,而且有別於血怒,畢竟,你也知道,我也是可以血怒變身的,而這血怒變身要比熱血狂戰更爲霸道,可是,孤魂的變身,比血怒還要嚇人,我猜想,這應該是一種更爲久遠的能量!”
韓德思前想去,將自己所有的懷疑與猜想通通的說了出來,讓人驚訝的是,這個韓德,竟然也可以靠血怒變身來提升自己的實力,真是有些意想不到,也難怪,孤魂剛一露出異狀的時候,他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恩,好吧,我一會去請示一下堂主,韓德,孤魂那小子就交給你了,醒來之後,他要是提什麼要求,就儘可能滿足他,畢竟,那可是堂主看好的人,哦,對了,還有他那個同伴,也不能怠慢了,最好直接把他們安排到這裡住下!行了,都散了吧,我去堂主那裡!”吩咐完之後,馬斯諾便擺手離開。
韓德卻一臉的不情願,心中更是將馬斯諾的列祖列宗問候了一遍,他那話什麼意思,韓德自然清楚,也就是說把堂主安排給他的事情索性直接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在巴卡德,像他這種居住條件,那可極爲難得,一下子叫自己讓出去,而自己這個領隊卻要委屈在一個陰冷潮溼的洞內,換做是誰都不會情願,可是他有沒辦法,只能照做。
馬斯諾離開後,便直接朝着堂主的住所走去,比賽結束後,他已經支人去稟報了結果,他交代過,要詳詳細細的彙報,哪怕是每一個細節都不能落下,眼下,馬斯諾心裡不由得猜疑了一番,不知道堂主得知孤魂這驚人的變化後會有怎樣的表情,會不會嘴巴張成了O型。
……
孤魂這一睡就是數十個時辰,仁生都從昏迷中醒來了,而剛一醒來的他也有些困惑,周圍哪兒還是那個溼冷的山洞,最直接的感受是燈光,給人陣陣的暖意,動了動身子,牀體也是軟綿綿的,大驚之下不由得朝四周望去,卻看見孤魂躺在自己右邊的牀上,見他睡熟了,他也沒好打擾,隨即下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領隊韓德一個人坐在屋外,不住的嘆氣,心裡那個悔恨啊,不過好歹馬斯諾給他也安排了一個相對條件好點的住所。
“領隊!”仁生小聲的開口,身體的虛弱,讓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血色。
“呦,你醒了!”領隊笑着起身,“你們倆可是讓我們這些人好個擔心啊,現在你沒事就好,只是孤魂那小子現在還未醒!”
“孤魂,他怎麼了?”仁生驚口問道。
“哎!真是一言難盡啊!”嘆了口氣,韓德還是一五一十的將孤魂在場上的一切告知了仁生,後者瞪着雙眼,顯然對這一切都無法相信,孤魂雖然神秘,可是那樣也未免太可怕了些吧。
見到仁生吃驚的表情,韓德再次搖了搖頭,本以爲仁生會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畢竟,這些天來,仁生和孤魂可謂形影不離,按常理,兩個人閒着無聊都會談起很多事情,可至於孤魂異變這一話題,兩人並未涉及,其實,孤魂和仁生聊天,都很少談及自己的實力問題。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仁生隨即問道,眼前似乎都能浮現出孤魂變身的那一幕來。
“不知道,估計還要一段時間吧,畢竟像他那樣的異變,得昏睡整整一天吧!”韓德說道。
點了點頭,仁生便轉身回去,望着牀上的孤魂,眼神中流淌着盡是不解,後來卻失聲笑了出來,“你小子,到底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呢,跟你做兄弟,還真是有趣!”
孤魂依舊昏睡,期間,馬斯諾也曾來過兩次,均是搖頭離開,當韓德問起堂主的反應時,馬斯諾並未直接回答,而是隨口幾句應付過去,顯然並不像告知他。
仁生清醒了一段時間,本來還抱着堂主召見自己的幻想,可是馬斯諾來了兩次,都說堂主沒有提過這樣的事情,希望落空,仁生有些遺憾,怪只怪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
從孤魂昏迷到現在,已經過了整整一天,要不是孤魂還有着均勻的呼吸,別人一定會以爲他就直接上西天了,臉色慘白,毫無血色,身體冰涼,甚至還散發出層層的寒意。
巴卡德,總有一個安靜的時段,那就是所有人都休息的時候,瀰漫的血腥之氣也不再那麼的肆意,此起彼伏的鼾聲,倒像是天籟般美妙。
“水,我要喝水!“朦朦朧朧,孤魂可算醒來了,這也是他冒出的第一句話,而且一直冰冷的他,此時卻渾身通紅,像是燃起了大火一般。
韓德被吩咐一直照料着孤魂,剛剛眯了沒一會,就被孤魂的大喊吵醒。
機械性的點了點頭,韓德趕忙去一邊拿了一壺水,還沒等倒進杯子裡,便一把被孤魂搶了過去,三兩下就灌進了肚子裡。
仁生呆呆的注視着,看着狂暴的孤魂愣是沒敢說一句話來。
此時的孤魂心火難耐,更讓他受盡折磨的還屬小腹中那種如火灼燒的麻癢之感,“女人,我要女人!”抓狂一般,孤魂用力的捶打着牆壁。
這話剛一脫口,韓德和仁生都愣住了,對視了好一番卻異口同聲的說道,“這……這是後遺症嗎?”
(PS:這段時間比較繁忙,所以都是一更,而且五一期間墨茗要回家,所以五一那段時間更新不一定能保持,墨茗也正好用這段時間好好的構思一下劇情,望大家諒解,提前道一聲五一快樂了!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