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頭扭到一邊:“我要給朋友打電話,你無權剝奪我的自由,這是違法行爲。”這女人扒光了他的衣服不算,還沒收了他的電話和錢包,實是恨上加恨。
“你有本事就去報警好了。”她無所謂:“至於打電話,如果你乖乖學習,自然會還你。提醒你,別指望你那些狐朋狗友來救你,你還是做做好事,別拖他們下水。”
敢挖苦他和他的哥們,這女人總有一天要死在他們手中。
郎野不哼聲了,回到房間上英語課。一個早上四節課,他打了十一次瞌睡,被打了十二次,因爲有一次MS瞌睡也被打了。
中午邊吃飯邊看《午間新聞》,上洗手間的時候,他又順便把白色、藍色、黑色、綠色等幾個英語單詞給記住了。
中午午睡的時候,他拿過枕邊的小型望遠鏡,細細觀察天花板上的太陽後宮。原來,上面還密密麻麻地寫了許多小點的文字,比如九大行星的傳說、天體常識、中西方星座神話,甚至還藏了幾個裸體美女圖,這女人,還真是瞭解他的喜好。
他津津有味地看了半個小時,翻個身又盯着牀下的世界地圖研究了十幾分鍾後,陷入沉睡。在夢裡,他在九大行星間來回奔跑,在太平洋被鯊魚追殺,在鯊魚即將把他一口吞掉之際,他被嚇醒了。
他實在無法忍受這個天花板和這個牀單,不早點弄掉,在趕走那個女人之前只怕他先鬱悶死了。
那個女人就躺在沙發上睡覺,手中的繩子攥得緊緊的,有好幾次,他想趁她睡着後偷偷把繩子弄掉,可每一次,他都比那個女先睡着並晚醒來。
他那點小動作,盡收於虎珀眼中,她對他的幼稚報以冷笑。
她從小晚睡早起,經常是晚上看書到深夜一點左右入睡,早上五六點鐘起牀練功,中午大概會睡半個小時,哪能像他一樣經常通宵後睡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