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去摸自己的鼻子,任鼻血橫流。盯着對手一秒以後,他的喉嚨裡突然發出一聲低吼,雙腳迅速而靈活地跳躍,雙拳像連珠炮一樣對準她的臉發起了火力強勁的攻擊——不遺餘力!
虎珀連連閃躲。剛纔那一拳,使盡全力,猛得過了頭,導致她後續無力,而他卻受了刺激,爆發出迴光返照般的力量!
她在閃避中出現了破綻,兩腳互纏,速度變慢——這就是機會!郎野低吼一聲,就像她剛纔那拳一樣,用盡全力朝她的鼻子猛力一擊——去死吧!
那一剎那,虎珀忽然站住了,冷冷地看着他,他的拳頭,毫無分寸偏差地砸在她鼻子上!卟——他好像聽到了骨頭被打碎的聲音,觀衆,似乎也聽到了!
郎野的拳頭就釘在她的鼻子之上,他保持着這個毀滅對手的姿勢,冷冷地盯着她。四目對視,兩人皆面無表情,一動不動。
“我姐每天早上五點多就起來練功,跑半個小時到路邊的廢墟前練功。你看到這顆小樹了嗎,樹幹就是被我姐天天打打斷的,地上的空地,也是她踩出來的,長不出草了。還有倉庫裡的沙袋和木棍,也是被我姐天天打破的……”
“姐姐只會練武和讀書,其它的什麼也不會。她不逛街,不去玩,不交朋友……”
虎溪曾經對他這麼說,很了不起嗎?
不就是早起晚睡地練功嗎?不就是不玩樂不隨性地讀書嗎?有什麼了不起,他郎野也能做到——她能做到的,他不僅能做到,還要做得比她更好!
出國五年,他每天都要瘋狂地練功、專注地看書,晚上看書看到十二點才睡,早上五點起來練功。他不再天天出去玩樂,也不再經常和朋友胡鬧,他甚至還主動參與到家族的事業中。
在他累了煩了的時候,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曾經如何地虐待他嘲笑他賣掉他,他就充滿鬥志,精力十足——他要戰勝這個女人,在所有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