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安琪回來了呀,快讓姐姐看看。(《奇》biqi.me《文》網)”就在上官安琪低眉思忖的時候,耳畔傳入姐姐上官蕊兒尖細的聲音。擡起頭,就看到上官蕊兒盛裝打扮,一襲玫瑰色的紗曼長裙加身,長卷波浪垂在耳機,白皙的臉龐上,精緻的妝容。整個人,渾身散發出難以抗拒的誘惑。
楚擎軒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儘管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可是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裡,仍是閃過一道冷漠。
上官安琪也有點訝然,姐姐的打扮和她比較起來,她的淡粉色顯得太素,相反姐姐今天的打扮纔像是個新婚的小婦人。
上官蕊兒的異樣之美,也落入了巖叔的眼睛裡。儘管他一直在努力的剋制着,隱藏着。可是男人的眼睛裡,仍是露出了驚豔。
“怎麼樣,安琪,結婚之後還習慣吧?對了,在擎軒那住得好好嗎?他家的廚娘做飯合你的口味麼?”上官蕊兒嫵媚一笑,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楚擎軒的身側,問出來的話卻是針對上官安琪的。
女人剛一落座,香奈兒限量版的奢貴香水味道鑽進男人的鼻息內。楚擎軒一直以來,就不喜歡身上香氣濃郁,濃妝豔抹的女人。長眉不動聲色的一挑,面露淡淡的不耐之色。
“姐姐,我在那邊住的……很好。”上官安琪的心彷彿被提到了嗓子眼,她一邊說話,一邊用眼神向蕊兒使着眼色,想和她走到一邊單獨攀談。卻在不經意間,碰觸到楚擎軒鷹隼般的眸子。她慌張無措的漲紅了臉,低下了頭去。
被男人攜在掌心的小手突然一緊,只聽楚擎軒笑了聲,對蕊兒說:“她的身份已經是我楚擎軒的妻子了。你覺得,我會讓她住得不好,亦或是吃得不好嗎?再說了,皇爵也是安琪的家了。有什麼地方不好的,她一個女主人完全可以提出來,下人們一定會將她視爲女主人去對待的。是麼,寶貝?”語畢,楚擎軒轉首,眉眼含着寵溺的笑容,深情凝視着上官安琪。
“……”上官安琪坐立不安,可是卻又無計可施。唯有無奈的點頭,垂下眼簾。
上官蕊兒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熱情竟會被楚擎軒看得一文不值。從頭到尾,這個男人就沒有用他的正眼瞧過她一次!一直深情的牽着安琪的手,不管說什麼話,都是帶着微笑面對着她。
同樣是女人,而且她認爲,她絕對要比妹妹上官安琪有女人味。可爲什麼,在楚擎軒的眼裡,完全沒有她上官蕊兒的存在?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寶貝,我們回去吧。”楚擎軒說着站起身子,並將上官安琪也輕輕的拉了起來。見她面有猶豫之色,莞爾一笑,親暱的將脣湊到她的耳畔,輕輕說:“昨天把你累壞了,今天早點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
上官安琪想起了昨晚,這個如惡魔一樣的男人也是用這樣親暱的舉動,在她耳邊輕輕訴說:
“今晚,你將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並,終生難忘!”
孱弱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然而男人權把她的害怕當情趣,嗓底深處發出極富磁性的笑聲。
“楚少,這邊請。”巖叔走到門邊,恭敬的做着請的收拾。
楚擎軒連謝都沒有說,只是淡淡的點頭,攜着上官安琪往外走去。上官安琪與巖叔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的腳步頓了下來。一雙眼睛,帶着傾訴的**,求救般的看向巖叔。她知道,巖叔雖然只是上官家的管家,可是他卻是個頭腦精明,心思縝密的人。她以爲,他應該可以從她的眼睛裡,讀出什麼來。
“嗯……?寶貝,你怎麼了,怎麼不走了?”楚擎軒感覺到身後的人停下了腳步,轉身,輕輕詢問。
上官安琪知道她的時間不多,她撲閃了幾下纖長的睫毛,囁嚅道:“巖……巖叔……我……”
“楚少奶奶,您怎麼了?”巖叔覺得納罕,不明白今天的二小姐怎麼言行舉止都怪怪的。
“我想,她應該是累了吧。”楚擎軒上前一步,再次將安琪的手緊攥在自己的手心內。口吻頓時冷冽了幾分,“安琪,既然身體不好就早點跟我回去休息。”語畢,強拉着安琪的手,走了出去。
從安琪慌張而錯亂的腳步看,她似乎並不想離開家一樣。
“奇怪,安琪這丫頭究竟是怎麼了?”上官蕊兒也發現到這點了,她站在客廳內,看向落地窗外釀蹌着上了車的上官安琪,喃喃的問道:“這丫頭好像還想回去呢。”
“大小姐,您千萬別這麼說。二小姐現在已經是楚家的少奶奶了,您這話若是被楚擎軒,楚少聽到了,他一定會生氣的。”
巖叔突然的冒出的話,着實嚇到了上官蕊兒。她用不滿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拜託你下次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事先打個招呼?嚇到我了。”
“大小姐,我是認真的。以後這樣的話,千萬不要在跟任何人提起。哪怕就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都不可以。要知道,楚天集團佔據了南城的百分之八十的經濟命脈。可見,他在南城的勢力是不容忍小視的。一旦被他知道了些許的風言風語,後果是你、我,都承擔不起的。”
李慕巖在上官家當管家,少說也有二十年了。上官蕊兒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凝重而認真的神色。不由得,她的背脊一陣冷颼颼,彷彿有陰風颳過一般。
可大小姐,終究還是大小姐!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對她說三道四的了。
“切!”上官蕊兒不以爲然的白了他一眼,轉身走向大樓,邊走還邊抱怨着:“巖叔,最近你越來越神叨叨的了……真是煩人。”
李慕巖沒有言語,只是用隱藏了男人原始的貪婪**雙眸,目送性感妖冶女子消失在他的視線內。沒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些什麼……
加長的林肯汽車內,儘管空間很多大,可是上官安琪依然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
從她坐進汽車的那一刻起,楚擎軒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在她的身上。下頜微揚的他,慵懶的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男人的嘴角,始終帶着若有若無的淺笑。
楚擎軒就是這樣的男人,他不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陰陰柔柔的,給人一種根本就不是人間常人的感覺。堪比妖孽,還要邪魅個幾分。
上官安琪想起昨晚他的所作所爲,嚇得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了。昨晚的折磨,讓她今天咬牙硬挺到了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了,卻還要忍受着男人此時無聲勝過有聲的壓迫。她的胸口,漸漸急促的起伏起來。
那雙眼睛,莫名的讓她感到害怕,恐懼!
她怕的厲害,身體在瑟瑟發抖。她輕輕的轉過身子,強迫自己忽視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睛。也許不看,心裡會好受一點。那逼人的壓抑,興許就能舒緩一點。
可男人,又怎會如他所願?
楚擎軒悄無聲息的來到她的身後,雙手覆上她柔弱的雙肩。男人掌心傳來的灼熱,讓上官安琪的身子一顫。
“寶貝,你在害怕麼?”耳邊,響起男人低沉邪魅的嗓音。
她僵硬着身子,不敢擡起眼簾。下一秒,尖潤的下頜被男人修長的指尖挑起,清澈如泉水一般的黑色眼眸裡,印出楚擎軒那張宛若天神般的容顏。
“沒……沒有……。”她的聲音開始顫抖,上下貝齒顫慄相撞。“我只是……身體,有點不舒服……而已……”
“噢?是麼!哪裡不舒服,讓我看一看。”楚擎軒邪肆一笑,雙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着。
“不是,不是。別這樣,你……”上官安琪一邊躲避着,一邊雙手揮舞,想要將他遊走在自己身上的雙手拍開去。
“上官安琪,你少在我面前演戲了。”突然的,楚擎軒的眼睛裡折射出一道凌厲駭人的目光,他無情的將她壓制在自己的身下,箍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再做徒勞的掙扎。惡狠狠的道:“從今天在餐廳吃飯,到剛纔在你家裡,你以爲我楚擎軒就是個瞎子,一點都看不出來麼?在皇爵的時候,你就一直在盤算着如何才能逃離皇爵。剛纔在你家的時候,你想和李慕巖說些什麼,你以爲我一點都不知道麼?上官安琪,我說過的,只要你乖乖的留在我楚擎軒的身邊,我絕對不會爲難你。不過,你若是一點都不安分守己,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楚擎軒,你無恥……!”上官安琪再也忍受不了他卑劣的手段和永無止盡的恐嚇了。她憤怒尖叫,不顧自己身上的痛楚,用力的捶打着男人結實的胸膛,“楚擎軒,你這個禽獸……究竟是誰在演戲?是你纔對!昨天晚上那樣對我,難道一夜過去你就全忘記了嗎?親手……惡魔……我要跟你離婚……呃……!”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的大手霸道掩在她的脣上,不允許她發出一點的聲音。唯有喉嚨深處,發出無聲的抗拒。
楚擎軒目呲欲裂,咬牙切齒的道:“上官安琪,你給我聽着,不妨告訴你,娶你真正的目的,並不是因爲愛你,更不是想要跟你過日子!收起你所有的心思吧,別妄想着有朝一日能離開我。想走?可以!等我玩膩了你,你就可以隨時的滾了!”
語畢,一隻大手攫住她纖細的雙手,並頂置頭頂。另外一隻手則迅速的褪下了她裙裡的內衣,沒有任何的前戲,不帶一絲的感情,更不顧她奮力的掙扎和抗拒,將身子沉入……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了皇爵公寓,沒有人知道這豪華的加長型跑車內,究竟上演了怎樣活色生香的一幕!
唰
楚擎軒拉開車門,率先走下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