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軒連看都甚至懶得看他一眼,下頜倨傲的擡起,幽幽的說道:“聽者,以後若是在看到我,管我叫楚總裁,或者叫總裁。(《奇》biqi.me《文》網)不要叫我什麼少爺,我跟這個家裡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任何的關係,明白麼?”
“是的,楚總裁,我明白了。”阿祥是個很會迎合主子的下人,點了點頭。
一家裝飾不錯的客房裡,上官安琪依舊沉沉的睡在大牀上。楚擎軒走進來,都沒有將她擾醒。
“安琪……安琪,醒醒,快醒醒……我們要回家了……”楚擎軒來到牀邊,俯下身子,輕輕的喚了幾聲。
昏睡的可人兒,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
楚擎軒不禁蹙了下冷眉,再次低聲的喚道:“寶貝兒,別在睡覺啦,老公來接你回家了……快起來,我們一起回家去睡……”
“……”對方依舊沒有迴應。
楚擎軒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湊近了上官安琪的臉蛋。只見她的臉色很漂亮,尤其是雙頰處,有淡淡的紅暈。楚擎軒心中一驚,隨即低吼了一句:”該死的,居然給她注入了鎮靜劑!”
他將上官安琪懶腰抱起,剛要擡身子的時候,就聽到沉睡中的人發出低低的###……
他沒有聽清楚她的嘴裡在念叨着什麼,可是又急於的想知道。於是,重新將她放下,將身子湊了過去,耳朵幾乎是貼在了她的脣上。
“擎……擎軒……你……在哪……兒……擎軒……”
“寶貝,你叫的是我嗎?”楚擎軒頓覺心裡無比的舒適,想想也是奇怪,對方不過就是在昏睡的時候叫了他的名字而已,爲何他會激動成這樣子?楚擎軒擡起頭,溫柔的將自己的薄脣烙在了她白皙的臉頰邊。親吻着,親吻着,還是覺得不夠。於是轉移地方,一邊一邊,慢慢的移動到她的芳脣上,先是用舌尖在她的脣形上來回的遊弋了一遭,然後才緩緩的用舌尖,撬開她微閉着的貝齒,去舔舐裡面甜蜜的滋味……
“唔……”可人兒終於有了點反應了。
緊閉的雙眼,拉開了一條微弱的縫隙。
“寶貝,這就是被王子吻醒的公主吧?呵呵……”楚擎軒坐在上官安琪的身邊,看着她漸漸的從沉睡中甦醒,笑得像個可愛的孩子。
意識漸漸的清晰起來,記憶也一點一點的涌了上來。她在楚擎軒的幫助下,?支起了身子。昏睡了一天一夜的上官安琪,一點東西都沒有吃,此時的身子顯得異常的虛弱,就連曾經像果凍色一樣的脣瓣也寫的有些蒼白了。
她疑惑的看着楚擎軒,聲音微弱得氣若游絲:“擎軒?我……你怎麼會在這兒?”
“傻丫頭,你知道這是哪裡麼?”
“這……這是醫院啊。”上官安琪說着,擡起頭環視了下四周。咦,奇怪。這裡的裝飾怎麼變了呢?低頭在一看自己身下睡的大牀,奇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她還穿越了不成麼?“擎軒,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走,我先帶你回去,回去我在慢慢跟你解釋。”楚擎軒說着,就要去把上官安琪抱起來。
“楚總裁,這是老爺子吩咐我送來給上官小姐的食物。”阿祥將食物放了下來。
“回去告訴他,我們不吃他的東西。”楚擎軒冷冷的說道。轉首一看,懷抱裡的可人兒那虛弱得不行的樣子,心生憐惜。“寶貝,那要不就吃一點吧?”
上官安琪有些怯怯的看了那一碗清粥,肚子不適時的叫了起來。
“哈哈……”楚擎軒笑了,將上官安琪重新放回到牀上去。
就這樣,在楚擎軒堅持要喂她吃的要求下,上官安琪被迫的吃掉了一大碗的清粥,而就在吃粥的過程中,楚擎軒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上官安琪講了下。然後將她的衣袖擡了一點,果然,她的手臂上有一個被針刺過的小紅色的針眼。
上官安琪搖了搖頭,難以置信的道:“實在是太可怕了。好在你及時的趕來救我,不然的話,我……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實在是太可怕了。”
“呵呵,這點你大可以放心,老頭子是絕對不敢動你的。”楚擎軒的口吻說的很是篤定。
上官安琪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畢竟他是你的爺爺,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爲了想見你一面。他不可能害我的,否則的話,你更加不會原諒他的吧。”
“寶貝兒,越來越聰明瞭。”楚擎軒說着,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吻了下。“吃飽了麼?我們現在回家吧!”
“嗯,早就飽了。”上官安琪點了點頭。
“走吧。”
倆個人手牽着手,一起走到了門口。就在這個時候,阿祥再次進入。這次跟隨一同前來的還有幾個身穿制服的,在各行都是佼佼者的人物。
楚擎軒和上官安琪對視了一眼,均把目光放在了阿祥的身上。
“楚總裁,楚太太,您們好。”阿祥先是恭敬的點了下頭,然後開始介紹了那件被隨同而來的人平鋪在牀上的那件薄紗晚禮服。“這件禮服,是老爺子精心爲太太準備的,他們則是髮型師,化妝師,和造型師。都是老爺子重金聘請過來的,就是爲了給太太服務的。”
“呃……這……”上官安琪驚愕得目瞪口呆,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件禮服,實在是相當的漂亮……
“告訴他,我們現在就要走了。”楚擎軒什麼樣的服務沒有見識過,他會在乎這些外在的東西?冷冷的拒絕了後,拉着上官安琪的手就往外面走。
“楚總裁,楚太太,今天可是老爺子的九十大壽。老爺子平生沒有什麼樂趣,就是想在今天這個最爲重要的日子裡,能有您的陪伴。哪怕您就是下去站那麼一小會,也好啊。可憐老爺子每天在家中,爲過去的錯誤懺悔着……楚總裁,阿祥跟在老爺身邊很多年了,難道我還會把老爺沒有的事情編造一通在說給你聽嗎?”
楚擎軒對此,一點感動都沒有。
這就是楚擎軒。一個外面和內心,一眼冷酷無情的人。但凡是被他列入了黑名單的人,無論對方是誰,即便是至親,在他楚擎軒的眼睛,也不過只是一個路人而已。他的死活,苦難,哀愁,與他何干?
“擎軒……”上官安琪動了惻隱之心,輕輕的拉住了楚擎軒的手。
“安琪,你……”楚擎軒爲難了。
“擎軒,有句話叫‘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我們已經身在老爺子的府上了,就權當作這次是個巧合,亦或是上天給老爺子的一個禮物吧,再者說來,今天又是老爺子的生辰。於情於理,我們都不該讓他過得不舒服啊。”上官安琪看着楚擎軒爲難的臉色,心中忐忑不已,不知道自己因爲心軟而做出的此舉是會惹怒了這個男人,還是這個男人被她成全。
“擎軒,就這一次,好麼?”上官安琪撲閃着無辜而清澈的大眼眸,哀求道。
“唉,好吧。今天,就聽你的,不過……再沒有下次了。”楚擎軒何嘗不知道,這丫頭心軟。今天若是不答應她的話,她會在心裡永遠的產生對老人的虧欠。
楚老爺子在樓下得知倆個人決定留下來,陪他一起度過大壽,老人家的臉上頓時笑了起來。由於剛剛飲了點酒的緣故,遠遠的看上去,還真有點像老頑童。
當一切收拾好了,楚擎軒在門口迎接到了打扮好了的上官安琪。雖然他知道,那個畫面一定很美。可是,依然還是被眼前的一切給震撼到了。上官安琪的身材本來就偏瘦一些,此刻穿上那件量身定做的白紗晚禮服,一頭長髮委婉的咎在腦後,說不出的漂亮迷人。遠遠的看去,就像一支遺落在人間的天使,美得不可方物。
當倆個人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時候,全場的目光均投向了這裡。這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啊。
上官蕊兒和江採心,更是看紅了眼睛。她們都幾乎是守着門口的,什麼時候看到上官安琪從外面進來過。突然的出現,這倒讓這倆個得不到楚擎軒心的女人,備受打擊。
上官蕊兒雙眼死死的盯着楚擎軒,還有在他身邊巧笑芊兮的女人!江採心不動聲色的看着她那副吃醋得幾欲要發狂的眼睛,走到她的身邊,幽幽的道:既然她在,那不是更好麼?我們就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開始我還在擔心她今天不會出現的呢。這次,一定要讓丟盡楚家的臉面,讓老爺子來對付她。沒有老爺子的允許,我看她還能囂張多久。哼。”
“好,就這麼辦。”?上官蕊兒的大腦早已經被醋意吞噬,她哪裡還顧及得了,這個人是她的親人還是妹妹呢。
賓客們紛紛的圍繞住了楚擎軒他們,男人們便和楚擎軒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而女人們則紛紛帶着羨慕妒忌恨的目光,仔細的打量着上官安琪一身的行頭。
白皙得如白天鵝一樣的脖頸上,帶着一串與這個白色薄紗晚禮服像搭配的磚石項鍊。整顆磚石,足有一個嬰兒的拳頭那麼大。這枚磚石,行家人一眼就能看出,非內地貨。而是從美國那邊特別頂置的,就連手工切工都非常的精湛,沒個大半輩子的操刀經驗,絕對切割不出來這麼優質的磚石。這個磚石還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美人魚的眼淚。”
在看她身上的那件晚禮服,周身都鑲嵌着一顆顆大笑一直的磚石,光是這一身衣服,就值上千萬……平常人家,如何穿戴得起?光是看到,就已經是很稀有的了。
上官安琪其實是很怕這樣的聚會的,尤其是還要穿上這麼有約束裡的衣服,她被人唯獨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快。可是依舊還是帶着溫婉的笑容,陪伴在楚擎軒的身邊,與他一一做着應酬。
酒水的一邊,楚老爺子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孫子和孫媳婦,高興得合不攏嘴了。隨便抓住身邊走過的路人,指着那倆個人得意的炫耀道:“哎哎哎,你看你看,那個就是我的寶貝孫子,他旁邊那個就是我的寶貝孫媳婦。看他們倆個,多登對,對恩愛啊……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