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楚擎軒將上官安琪的身子從地上拉了起來,並用力的推向了一邊。(《奇》biqi.me《文》網)
“啊……”上官安琪尖叫了一聲,孱弱的身子無情的撞在堅硬的牆壁上。他的力道之大,幾乎快震碎了她的五臟六腑。“楚擎軒,你瘋了嗎?深更半夜的,你耍什麼酒瘋……”
楚擎軒不說話,欣長的身子閃電般的來到牆邊,按亮了房間裡最柔和的那盞燈。
上官安琪的視線頓時也隨着柔和的燈光,亮了起來。她吃驚的看着這間屬於他們新婚之夜的婚房……
沒有鮮花,沒有香檳,甚至就連紅色喜字都沒有。有的,只是懸掛在牆壁上的,鐵鏈,鐐銬。形形色色,大小不一。整個房間,只有一張圓形的水藍色大牀。
“楚……楚擎軒……你……你要幹什麼……?”上官安琪看着那些鏈子和鐐銬,心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般的驚悚。嗖嗖的陰氣,從腳底衍生到背脊,背部的肌膚迅速涔出了汗液。黏合在腰部的潔白婚紗上,讓她覺得呼吸都變得那麼的不順暢。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話,雙手擒住她的雙手,將她拖到嵌入牆壁的鐐銬上。
“咔嚓……”一聲,上官安琪的雙手被牢牢的拷上。
上官安琪用力的掙扎着雙手,不詳的預感涌上腦門,額頭涔出細密的汗液。
“楚擎軒,快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寶貝,盡情的享受吧!”楚擎軒的眼睛裡,閃出一抹凌厲駭人而嗜血的光芒。他走到擺放在一邊的密碼箱邊,熟絡的打開箱子,從裡面取出一支軟藤條。
“你想幹什麼……楚擎軒……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上官安琪看着面色冷漠如撒旦一樣的男人,手持藤條,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來的樣子。精緻的臉龐,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她拼命的想要躲避着,無奈雙手被拷牢,根本無法挪動。
楚擎軒舉起藤條,一下一下抽打在上官安琪的身上。經過特別製作過的藤條,柔軟,韌性。抽打在**上,並不會發出多大的聲響。可是,卻能讓人痛不欲生。
“啊……啊……”
深夜的複式樓,只聽得到屋內傳來一聲聲女人淒厲的慘叫聲音。嘶叫的聲音,從最開始的大聲到最後的漸漸微弱下去。上官安琪滿臉的汗水,順着精緻的臉龐滴落下來。身上那件潔白的婚紗上,若隱若現的涔出鮮紅色的血絲。
“呃……救命……誰來……救救……我……”她緊閉着雙眼,氣若游絲的呻(吟)着。
楚擎軒停止了毒打,狠狠的扔掉手中的藤條。一把糾住上官安琪的頭髮,無視她痛苦難忍的神色,冷笑了聲:“別企圖有人會來救你,上官安琪!這座公寓,密封的效果絕對。我告訴你,這是專門爲你準備的!”
“咔嚓……”
他解開了鎖住上官安琪雙手的鐐銬,冷眼看着上官安琪傷痕累累的殘破身體,無情墜落。
“呃……”可憐的女孩佈滿傷痕的身子,跌倒在地上,重新迎來新一輪的劇痛。
然而,折磨並沒有因此結束。
心比鋼鐵還要堅硬幾分的冷酷男人,用力的撕扯着女孩身上被血絲染紅的婚紗。婚紗衣料無情摩擦着上官安琪身上的各處傷口,她只能嗚咽啜泣着,就連掙扎都顯得那麼的多餘。
“不……不要……別這樣……不要……”
女孩帶着哭腔的聲音,並沒有讓暴狼一樣的男人心軟。很快,女孩聖潔的(酮)體,佈滿傷痕的軀體,僅剩下內衣和內褲,暴露在空氣裡。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上官安琪的精神,近乎崩潰。她的雙手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身體,緊咬着牙齒,開口求饒。
楚擎軒劍眉微微一挑,聲音比寒天臘月集結而成的冰錐還要冷個幾分。
“還不老實?”
他拖着已經完全無力反抗的女孩,彎腰將她抱起來,扔向了那張水藍色的圓形大牀。
牀頭兩邊分別有一副手銬,咔嚓,咔嚓……兩聲,上官安琪的雙手又被無情的鎖上。
充滿着浪漫氣息的水藍色大牀,此時儼然成爲了屠夫的案板。而她上官安琪,則是那案板上的魚兒,等待着她的主人的恣意宰割,凌遲!
楚擎軒站在牀邊,居高臨下欣賞着牀上的可憐女孩,顫抖,啜泣,恐懼和害怕的樣子。而他,則像個紳士一樣,慢條斯理的褪下外套,舉止優雅的解開白色襯衫上的鈕釦。男人精壯,健碩,孔武有力的陽剛軀體上,肌肉賁張,線條流暢,肌膚紋理如鑿。一雙帶着赤(裸)裸情(欲)的眼睛,折射出蓄勢待發的攻擊性。
“別……你別過來……不要……不許碰我……”上官安琪悠然轉醒,緩緩的睜開眼簾。當目光凝聚的霎那,就看到臨牀而站的男人,那雙勝似狼性般嗜血的眼眸。她試圖扭動着身子,想要逃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幕。
他欺壓而上,橫跨在她的身上。無情的扯去她身上僅剩的衣物,儘可能的將她的雙腿分開……
“不……不要……求求你……楚擎軒,求求你……不要碰我……我求求你……”迫不得已,她拋棄了尊嚴,在男人的身下委屈哀求,淚如雨下。
可下一秒,男人精壯的腰肢奮力###,火熱的男根長驅直入……
“啊……”
沒有任何的前戲,更沒有羞澀動人的甜言蜜語。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律動,掠奪,和永無休止的折磨。
男人的進攻,熱情如火!他不顧她還生澀的稚嫩身子,一次又一次品嚐着她的緊緻和甜美,每一次###,都抵達到她最難以承受的部位……他,###!
她僵硬着身子,身體緊緊繃着,像一支彎弓一樣。她被迫的被他擺佈成各種姿勢,###,索取,喘息,尖叫。全身,痛到麻木!……她,生不如死!
城市的夜晚似乎永遠沒有盡頭,被折磨得昏厥過幾次又因爲疼痛轉型的女人,恍惚中只覺得自己正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着。每當她的氣息因爲疼痛快停止的時候,他就會停止一切的索取,等着她一點一點的適應,甦醒……可是接下來,又是無以復加的佔有,似乎要將剛纔的停頓都彌補過來一般。
終於,她因爲忍受不了疼和痛的羞辱,雙眼一黑,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浴血奮戰的男人經過一陣短暫而劇烈的律動後,終於才停息下來。他喘息着粗氣,趴在早已昏厥過去的女人身上。
藉着窗外淡淡的月光,凝視着女孩蒼白的面孔。她確實長得很美,即便是在受此非人的折磨之下,依舊有一種說不來的美麗。蒼白的面孔,光潔的額頭上和小巧的鼻尖上,沾着點點的汗珠。稚嫩的脣瓣,蒼白無血色……
這是一種病態的美麗,也是最能激起男人保護欲的柔弱美。
他從她的身體內退出來,動作溫柔的爲她擦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奇怪了,他楚擎軒早已不是個毛頭小子了。可是爲何,這一夜他竟然一再的放縱着自己,除了要,還是要!既像個貪吃的孩子般……
“嗤……”楚擎軒脣齒間發出一聲輕笑。
突然的,他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他在幹什麼?他既然在幫這個女人擦拭臉上的汗水……她,憑什麼?
大手驟然停下!
楚擎軒冷哼一聲來到牀下,走進了浴池。不一會兒,洗漱乾淨的他重新回到了房間內。從嵌入牆壁的連體衣櫃裡,取出整套乾淨的衣物穿上。回到牀邊,發現牀上的女孩依舊保持着原先他離開的姿勢,昏迷不醒着。
少女白皙的身體上,佈滿了殷虹的傷痕。雙手被縛,纖長的雙腿張開,還微微的在顫抖着。整個人,呈一個‘大’字的形狀……
這一幕,對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而言,都是極具誘惑的,難以抗拒的。
“咕嚕……”一聲,楚擎軒的喉嚨傳來乾澀的感覺,男性象徵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小腹處,重新燃燒起一團火焰,上下亂躥着。
他悄無聲息的來到女孩的身邊,卻看到女孩敞開的雙腿處,狼狽不堪,血跡斑斕……這是他剛纔的折磨和###下的接過!指腹###着女孩蒼白的嘴脣,嗓音清冷:“你知不知道,你這幅樣子,真的是在勾引我……”
“唔”女孩在睡夢中,痛苦的呻(吟)了一聲。蒼白的小臉上,秀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孱弱的身子一陣顫慄,似乎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境一般。喃喃自語道:“不……不要……好痛……好痛……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
心彷彿在此刻柔軟了一下,內心深處那根玄似乎被靈巧的指尖輕輕的波動了下。楚擎軒那長刀削斧劈過的俊美臉龐,一抹鮮少流露的憐惜之色。可是下一秒,他迅速的收回自己的大手。轉身,大步流星的離去。
“媽媽……你在哪……嗚嗚……安琪好痛……媽媽……救救我……嗚嗚……”
就在楚擎軒將門關上的瞬間,耳畔再次傳來上官安琪氣若游絲,夾帶着哭腔的楚楚可憐的聲音。
男人離去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下來。他停在門口,足足有半分鐘。最終,還是折回到上官安琪的身邊,將她雙手上的手銬解開。然後,轉身,一言不發的離去。
上午的陽光穿過厚重的窗簾,灑進房間裡。陰森恐怖的婚房內,那張水藍色的大牀上,被折磨了大半夜的女孩,仍在昏睡着。身上青色,紫色的淤血,傷痕,錯綜複雜,觸目驚心!
她就這樣赤身露體的昏睡到現在,連被子都沒有蓋。迷糊的發燒,以至於自己還不知道。
叩叩叩……
一串又一串的敲門聲音,終於將她從昏睡中叫醒。
“唔”她仍然緊閉着雙眼,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誰呀……”
“楚太太,是我。家裡的傭人,先生叫您起來吃午飯了!”
楚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