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到她開口說些什麼,只覺得下體傳來一陣刺痛,痛得她孱弱的身體陣陣的痙攣。
“啊……好疼……你是誰……放開我……不要這樣對我……放開我,求求你……唔!”
求救的聲音還沒有說完,粉色的嘴脣便被人牢牢的堵住,所有的掙扎均被如數吞下腹中。隨着身上男人熱情如火,近乎發泄似的進攻,私(處)的痛楚越發的明顯,尖銳。她扭動着腦袋,想要逃開,僅有的意識在告訴她,掙扎,掙扎……
她消失的這段日子了,與楚擎軒而言,儼然就是一場盛大的禁慾。期間,江採心不止來找他幾次,他看着江採心那張年輕貌美的臉龐,和馨香柔軟的身體。明明身體裡有情(欲),卻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一點都不想碰她。直到剛纔上官安琪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微弱的低嚀,僅僅是這一聲柔弱的聲音,卻將男人深藏在心底的小獸喚醒。
他邁着穩健的步伐,瞪着嗜血的眼睛,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像個飢渴已久的狼王一樣,垂涎於眼前的美味。此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也忘記了自己身下的女人是誰。當他挺進的那一刻,身心得到從未有過的愉悅。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侵犯着身下年輕美味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強佔,進攻,兇猛無比。精壯的腰肢前後迅速的蠕動着,挺進着,撞擊着……
完全不顧身下的女人是否承受得了他兇猛無比,似永無休止般的索取。
樓層頂端,酒會已經接近開場。各行各界的精英人士,男男女女,紛紛盛裝出席。男人們西裝筆挺,女人們溫婉漂亮,均帶着微笑,舉止優雅的品嚐着美酒,親切交談。
大門口處,一個身穿有些發皺的西服,面色白皙得近乎有些不健康的男子出現了。他的眉心,始終緊蹙在一起,似有百般的痛楚得不到化解般。更讓人驚奇的是,他似乎每走一步都顯得異常的艱難,痛苦。
高凌風步入酒會的大廳,站在一個鋪墊着白紗的桌子邊,一手撐着桌面,一雙大眼睛飛快的尋找着人羣中是否有什麼人出現。可是,半天過去了,他依舊沒有看到楚擎軒和上官安琪的身影。難道,劫走上官安琪的人並不是楚擎軒麼?楚擎軒這個人,他還是有所瞭解的。這個男人,一向將事業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他不可能這麼晚上都沒有出席酒會。
拿出手機,照着先前發來信息的號碼撥打過去,卻聽到機器的女生冰涼的聲音回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在撥!”
他收起了手機,尋到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耐心的等待。他相信,今晚所有的事都會水落石出!
豪華的房間裡,狂肆的掠奪扔在繼續着。
揮汗如雨的男人帶着發泄,更帶着懲罰的興致,不停的折磨着身下的女人。每一次挺進,都完全抵達了最底端。每一次撞擊,都惹來女孩無力承歡的低嚀。
“不……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她在他的身下,嗚咽啜泣。
“女人,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什麼麼?嗯?你以爲這就是懲罰了麼?抱歉,這纔是剛開始。先把我餵飽了在說。”楚擎軒大手捏起她的下頜,用力的吻了上去。
“救命……凌風,救我……呃……唔……”
“你還在想着你的凌風來救你?呵……他早就自身難保了,又怎麼可能來救你?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你越是在我面前提起他,他就越會死得更快。”楚擎軒咬牙切齒的說完,又是新一輪的撞擊,狠狠的懲罰着她的不忠,背叛!
時間整整過去了一個小時,酒會已經開始了。楚擎軒安排了的事情,也逐漸的拉開了帷幕。他發出一陣如地動山搖般的顫抖,將所有的愛(液)噴灑在女人私(處)真深的底端。趴在她的身上,平定了沉重的喘息。藉着幽暗的光線,審視着身下那張帶着淚痕的臉龐。
突然,男人的眼睛浮現出一曾濃濃的不甘!身下的女人,是他楚擎軒名正言順的妻子。可是既然連同與他牀底恩愛的時候,都會委屈得淚流滿面。這讓一個自尊心和自信心無比強大的他,怎麼也無法接受。所有的不甘均被化爲濃濃的羞辱,最後在轉成深深的怨恨!
他憤然起身,抽離她的身體內。走進浴室,將衣物穿好。
迅速的離開了房間,並跟守在門口的人叮嚀了幾句,便朝通往頂端樓層的電梯走去。
酒會處,迎來了開席以來的第一個高(潮)。這一高(潮),只因楚擎軒的出現。
衆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大門口處,只見楚擎軒一身貼身的純手工製作的西服,一米**的高個子,彰顯出他完美的身材,和健將的體魄。健康的黑色髮絲自然的垂下,兩道劍眉斜插入鬢。堅挺的鼻樑似乎經過專業的雕刻般挺拔,倔強。一雙菲薄的嘴脣,輕輕的抿着。男人健康的肌膚上,似乎還氤氳着一層淡淡的關澤。就像是歡愛愉悅之後的殘留興奮,讓女人們爲止發狂,更讓男人們爲之妒忌。
早有人巴結的迎了過去,紛紛與他親密的攀談,寒暄。
大概是男人的興趣不是很大,隨便的應付了幾句邊撥開人羣,朝裡面走去。當他的目光落在高凌風的身上的時候,腳步驟然頓了下來。長眉一挑,所有的輕蔑和藐視,均在他狹長的雙眼裡。
“喲,這不是高總裁麼!好久不見了,怎麼看上去臉色這麼的差?”楚擎軒面帶着微笑,走到面色慘白的高凌風面前,笑得如沐春風般。
高凌風隱忍着心口的怒意,咬緊了牙齒站起了雙腿。怒視着楚擎軒,冷聲質問道:“楚擎軒,你老實告訴我,上官安琪是不是在你手裡?”
“哈哈……”楚擎軒突然大笑了起來。
“你……你笑什麼!”高凌風驟感詫異。
“我笑是因爲你這個問題問得實在是太可笑了。”楚擎軒一邊搖頭,一邊淡淡的道:“上官安琪怎麼說也是我楚擎軒的合法妻子,她在不在我這邊,與你高凌風又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忘記了,她是我的妻子,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麼?”
“……”高凌風一下子被說得無言以對,他的話確實一點都不假。安琪確實還是他楚擎軒的妻子,而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質問他呢!“楚擎軒,你就別在裝了。你是怎麼對待安琪的,你完全沒有把她當作是自己的妻子來對待。你別在這裡裝什麼好人了,我警告你,趁早放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楚擎軒也將臉冷了下來,冷哼了一聲道:“高凌風,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揹着我都幹了些什麼!我提醒你一句,別太高估了自己,免得摔死了自己還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你摔了不要緊,可你會拖累了別人,到時候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語畢,轉身離去。
“楚擎軒,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高凌風對着男人離去的背影,不甘示弱。他大膽的猜測,安琪並不在楚擎軒的手裡,只要今晚她出現,不管什麼條件他都要將她帶走。然後趁着酒會,公佈楚擎軒虐(待)妻子的種種罪行。不但讓他失去妻子遭受萬人唾棄,更讓他無法參加百強選舉。更甚的,很有可能會被商界除名。
酒會上,有人面帶着寡淡的微笑親切的與他人攀談着,亦有人面帶着愁容和焦急的心態,在四目張望着。
“咿,楚總裁,怎麼不見您那新婚的夫人陪同您一起前來呢?”攀談之際,有人好奇的詢問着。
“噢。”楚擎軒淡淡一笑,說:“愛人下午突然說身體不適,不能與我一同前來參加酒會,實在是可惜了。”
“哎呀,楚總裁可真是愛妻心切的好男人啊。”
“可不是嗎。”有別人的夫人也忙着數落起自己的男人來,“你呀,得多學着點。瞧瞧人家楚總裁,對體貼自己的妻子。”
一番說笑,盡數落入坐在一邊的高凌風的耳朵裡。若不是這場合,若不是自己的雙腿疼痛難忍,他真的有一種衝上去的衝動,真的很想糾起這個無恥男人的衣襟,狠狠的給他一拳頭。他怎麼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酒會處有些喧譁,可是包房內卻顯得極其的安靜,甚至安靜得有些詭異。
上官安琪殘破的身子被如餓狼般嗜血的男人折磨得渾身無力,緩和了很久才逐漸的恢復了意識和微弱的體力。她好不容易撐起了身體,回想着剛纔發生的事情,那個男人來無影去無蹤,難道只是自己做了一場噩夢?可是,身體傳來的酸澀和疼痛卻是真真不假的事實。她努力的站起身子,發現自己的衣物都依舊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唯有那件緊裹着私(處)的內褲卻不見了蹤影。
一陣恐慌浮上心頭,爲什麼這氣氛讓她感覺如此的詭異?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唯一的意識就是,她必須得趕緊離開這裡。想着,她甚至連內褲都來不及找轉身來到了門口。
“你們是誰?”打開房門,就看到外面站立着幾個身穿黑色衣服的黑衣人,上官安琪心懸一顫,沉聲問道。
“對不起,小姐,樓上正在參加酒會,有人請您過去一趟。”黑衣人冷着面說完,強行的拽住她的手腕,不顧她微弱的掙扎,將她拖進了電梯,電梯直抵擋頂層酒會的大廳。
酒會裡,所有人的人仍在氣氛融洽的氛圍內攀談着,跳舞的跳舞,飲酒的飲酒。不時的,還傳來有年長的男人和女人,爽朗大笑的聲音。
“呀,快看,那不上官家族的二小姐,現在是楚總裁的妻子的上官安琪嗎?”
“哪呢,哪呢?我看看,我看看……咿,果然是她。”
“奇怪,楚總裁不是說她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來參加酒會的麼?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