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立即回答:“在法國!”
陸湛愣了一下,她竟然回了法國。
回過神來,有些急切地問着水晶的住處,竟然在巴黎,還在他位於巴黎住所的附近。
她是故意讓他想不到,找不着嗎?
陸湛打了個電話給秘書,讓訂了一張去法國的機票,也沒有收拾行李就立即趕往了機場。
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陸湛開着巴黎分公司提供的車子來到水晶住所的樓下。
現在的巴黎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他看到她那間屋子沒有燈光,猜到她沒有回來,便坐在車裡等她!
約莫到了九點以後,一抹纖細的影子出現了,他立即扔掉了手中的煙,身子坐正了,在車子裡貪婪地看着她的所有。
她有些瘦了,穿着一件寬大的黑色風衣,下面是一條運動褲,腳上穿着平底鞋,她的肩上背了一個大大的包,像是從哪裡買了東西回來。
陸湛看着,眼熱了起來……水晶她一定很愛這個孩子,才兩個月她就如此小心。
一股溫暖緩緩地流進心窩,忽然間,他有信心了。
她這麼愛孩子,一定會原諒他的錯誤!
他打開車門,輕喚了一聲,“水晶。”
她的身子明顯是僵了一下,爾後竟然沒有回頭,還加快了步子往樓道走去!
陸湛又喚了一聲,並關上車門,朝着她走來。
這次,水晶站住了,她頓了幾秒後,回頭一笑,“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
她臉上的表情讓他好心痛,快步走過去,想握住她的肩,但被她一下子退開了。
他有些挫敗地看着她,“水晶,不要這樣好嗎?是我錯怪你了!跟我回去!”
水晶仰着頭,一會兒低頭看他,“你弄錯了吧!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對和錯了,離了婚了,再談這些不是很可笑嗎?”
陸湛盯着她的眼,想在她的眼裡找到一絲掙扎或是遲疑,但是,沒有!
她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地看他,嘴裡說着的話像在談論天氣一樣自然。
難道在短短的半個多月,她已經將他拋之腦後了嗎?
他不相信!
陸湛猛地上前,一把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裡。
水晶驚了一下,但他的力道大得驚人,她掙不到分毫。
陸湛頭一低,就覆上了她的脣,有些渴切地吮吻着她冰冷的脣瓣,水晶扭着頭,他就騰出一隻手來,將她的後腦牢牢地按住。
他吻得有些粗魯,也有些絕望。
水晶唔唔地發出聲音,不肯張嘴讓他得逞,他的手迅速地移到她的下巴處用力一捏,她被迫地張開嘴,而他趁機將自己熱燙的舌尖探進她的嘴裡。
他在她的嘴裡放縱地糾纏着,狂猛地吮吮着她的脣舌,她一點逃開的餘地都沒有。
水晶開始還是躲着的,但後來躲也沒有用了,她索性站直着,任他吻着她,不作任何反應。
陸湛自然感覺到了她的軟抵抗,他不甘心地一次次吻着她,還將大手探到了她的衣領下,探到那一方柔軟。
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死心的時候,是不是對他的一切都十分厭惡了呢!
她動也不動地看着他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他的表情慢慢變得沉醉,在她的眼裡卻是十分骯髒不堪的。
她像是看着一個很討厭的東西在她身上一般,只有忍受,只有厭惡。
十分鐘後,陸湛從她的身上站直,他顫抖着撫上她冰冷的小臉,閉了閉眼,“水晶,你真的那麼恨我嗎?”
她冷笑一聲,“我說過,不恨!但已經沒有感覺了!陸湛,你走吧!”
她轉身就走,他的黑眸眯緊,忽然從後面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他的車子拖去,“我不相信你對我無動於衷,水晶,我們看看你可以堅持多久。”
水晶驚了一下,立即掙扎起來,但她怕傷了孩子也不敢太用力,一下子就被他放倒在車的後座。
他砰地一聲關上車門,從外面看不見裡面。
水晶想起身,被他一把按住,“我們來看看,是你的心誠實還是你的身體誠實。”
她瞪着他,“陸湛,你不覺得噁心嗎?這麼逼迫一個女人!”
他冷笑一聲,有些下流地說:“等你在我的身下浪叫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惡不噁心了。”
他一說完,臉上就被甩了一個巴掌,爲他的話付出代價。
他不以爲意地抹了一下脣角,飛快地伸出手開始解她的衣釦。
水晶躺在那裡,知道自己絕非他的對手,再說還有一個孩子。
她雙手猛地護住胸口,表情帶着一抹深深的厭惡,“如果你想在這裡強姦我的話,那麼請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說完,她別開臉去,倔強地抿緊了脣瓣。
陸湛瞪着她,良久,他才沙啞着說:“如果你以爲這樣就能打消我的決定,那麼你錯了。”
他飛快地剝開她的衣服,當那尊完美的身體展現在他面前時,他知道自己是屏住呼吸的。
她和記憶裡一樣美,不,更美了。
因爲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只一點點,但他看出來了。
有些顫抖地將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聲音粗啞得不像是他的,“是他對不對!”
這裡是他們的孩子,陸湛激動極了,他的手不停地在她的小腹上撫弄着。
水晶一樣子捉住他的手,“你不要碰他。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水晶,不是我的難道是你自己弄出來的?”
她彆着臉,有些不自然地說:“反正我們離婚了,這個孩子也與你無關。”
“是嗎?”他冷冷地笑着,“我會讓你答應復婚的。我的孩子不會父不詳的。”
水晶被他自大的話所激怒,他有沒有搞錯,執意離婚的是他,苦苦哀求的是她。
現在他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就讓過去的一切都抹殺了嗎?
她冷冷地看着他,“你可以試試!”
陸湛也有些火大,他不太溫柔地吻上她的脣,並且將自己的衣服解了開來,不過雖然氣憤,但是他仍是十分小心地沒有壓到她的肚子。
水晶沒有反抗,任着他挑弄着她的身子,她一直緊咬着脣瓣,頭偏在一旁不去看他,只在他碰到了她最爲敏感的部位她纔會發出一聲低低的聲音!
“別出聲。”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她忘了他的車還停在樓下。
這裡不是h市的任何地方,這裡是治安十分嚴謹的巴黎,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引起警察的注意力。
陸湛猜得沒有錯,水晶的叫聲的確是引來了值班的警察,一會兒,一個探照燈射進了車內,正照在陸湛的臉上。
再急切的渴望也會打斷,他低咒一聲,飛快地起身,將水晶的衣服穿好,正要拉上自己的拉鍊之際,車門一下子被敲得十分響。
他還沒有來和及反應,水晶已經從另一側打開門,飛快地跑了下去。
陸湛也只得跟着下車,但纔下去,就聽見水晶對着兩個拿着槍的警察用法文說:“先生,他意圖強姦我。”
陸湛怔了一下,爾後很快地意識到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一雙黑眸危險的眯起,緊緊地盯着她,“水晶,你在說什麼!收回你的話。”他用中文對着她吼着。
水晶沒有理他,繼續用法文說:“他在威脅我,說不會放過我,先生,請您將他帶走!”
兩個法國警察看了看水晶,再看看陸湛沒有拉上拉鍊的褲子,聳了聳肩,一切都很明白了不是嗎?
這就是一起單純的性侵案!
幸虧他們及時趕到,女當事人纔沒有受到迫害。
於是舉起槍,對準陸湛:“先生,現在我們懷疑你對這位女生實行強迫性行爲,所以,和我們去一趟警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