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篤定的心態,黎紹陽忽略掉君婷婷的臉『色』,強勢的掀開她的裙子,一把扯下褲子,又『摸』索着解開自己的褲子。
君婷婷知道他想做什麼,忙拼命掙扎。趁着黎紹陽挪開手解他褲頭的空當,她用力往後一拐,一下就掙脫了黎紹陽,站了起來。不願再理黎紹陽,轉身就跑,連褲子都來不及提,險些摔倒,慌忙中用力一踢就把內褲踢了出去。
黎紹陽見她要走,慌了起來,急忙站起來追趕。兩人一個前面跑一個後面追,一時好不熱鬧。
跑着跑着君婷婷不跑了,因爲她突然想到黎紹陽身上的犛牛針,在這樣追下去,即便他沒有用內力,難免不會傷了他。
黎紹陽見姐姐停下,自己也停了下來。害怕姐姐再跑,忙撒嬌的喊:“姐姐,別跑了。紹陽跑不動了。”
君婷婷白他一眼,並未搭腔。
“姐姐,你過來。紹陽好難受。”
君婷婷原地看了看,有些擔心不是犛牛針又隨着血『液』到處動了吧。
見她不動,黎紹陽更加賣力的喊:“姐姐,姐姐,紹陽真的好難受。”尤其是小紹陽好難受。
君婷婷看他的臉上隱隱有了痛苦之『色』,忙走上去。剛一靠近黎紹陽,就被黎紹陽一把抱住,在她身上蹭了起來。
黎紹陽聽她喊疼,忙停了下來,傻傻的看着她。
人說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而『性』愛能讓一個男人快速的成長。君婷婷不知道這話到底有幾分正確,但她可以肯定,自從自己不再拒絕黎紹陽的求歡後,她和黎紹陽之間慢慢有了些變化。
黎紹陽開始受傷的那幾日,總是她負責打點兩人的起居,她擔負起了照顧黎紹陽的責任,而黎紹陽本身就完全是個小孩,全身的依賴於她。可自從黎紹陽和她有了『性』生活後,黎紹陽變了。這種變化幾乎是一夜之間。
那天,君婷婷從睡夢裡醒來,平日裡愛睡懶覺的黎紹陽卻不見了蹤影。君婷婷有些慌『亂』,按說昨夜黎紹陽纏了她好久,要了兩次,此時他應該在睡覺纔是。君婷婷顧不得整理衣服,爬起來就往外衝,沒走多遠就見到了黎紹陽。
他雙手小心翼翼的捧了張巨大的荷葉,看見君婷婷,笑了起來。“姐姐,你醒了。你快來看,我掏了幾個鳥窩,一會給你烤蛋吃。”說着,獻寶似的就把手裡的荷葉捧到了君婷婷面前。
君婷婷一看,裡面有二十多個鳥蛋,還有一些紅豔豔的野果。野果上還浮着水珠,顯然是剛剛清洗過的。
“你什麼時候去掏的鳥窩?”
“睡醒就去了。”
“你不是愛睡懶覺嗎?今天怎麼不睡了?”君婷婷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柔聲問到。
黎紹陽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說:“紹陽長大了,以後紹陽要好好照顧姐姐,再也不會睡懶覺了。”
聽了他的話,君婷婷感到安慰的同時,也覺得怪異。不知道他這樣的想法是怎麼形成的。
“你怎麼會這麼想?”君婷婷試探的問。
“昨晚,我壓住姐姐時,突然覺得姐姐好嬌弱,紹陽好強壯,所以以後我都會照顧姐姐。”黎紹陽聽到姐姐問,便毫無隱瞞的將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君婷婷。
前些日子黎紹陽總是睡在靠牆的內側,君婷婷睡在外側。這樣君婷婷可以隨時起來往火里加木柴,順便爲黎紹陽擋住夜晚的寒風。
當夜幕降臨時,君婷婷和往常一般坐到草堆上,示意躺在外面的黎紹陽往草堆裡面挪一挪,自己好睡下去。黎紹陽卻擡起頭,看着她,滿臉認真的說:“姐姐睡裡面,紹陽以後睡外面。”
“爲什麼?”對他的突發奇想,君婷婷有些疑『惑』。
“以後紹陽晚上起來添柴,姐姐要好好睡覺。”黎紹陽滿臉正『色』的宣佈。
君婷婷再次感動得淚流滿面。
黎紹陽沒有君婷婷那樣複雜的心思,想到什麼便做什麼。想着讓姐姐睡裡面,他便伸手摟住了君婷婷,把她往裡一帶,君婷婷就睡在了內側。
君婷婷本來還處於感動中,哪知黎紹陽馬上湊了過來,說:“姐姐,睡覺之前可不可以讓紹陽壓壓姐姐。”
這話,讓君婷婷心裡的夢幻泡泡‘砰砰’破了個粉碎,就說男人是感覺動物,果然沒錯,什麼時候都只記得這事。黎紹陽的‘壓壓’,就是求歡,這樣的描述來源於他對此事最原始的感覺。
見君婷婷沉着臉不說話,黎紹陽心道不好,姐姐怕是不會同意,忙改口說:“姐姐要是覺得紹陽重,壓得你不舒服。那就讓紹陽在下面,姐姐騎在紹陽身上。”說完,還覺得這是個好提議,滿臉期待的看着草堆上的姐姐。
君婷婷無語了,爲什麼這麼猥瑣的話,卻是由那張天使的嘴裡說出。明明說這話時,他雙眼純淨沒有雜質,可是爲什麼,那話語和那表情反差如此之大。
黎紹陽見姐姐還是沒有搭理自己,開始有些着急,想着是不是這兩樣姐姐都不喜歡。怎麼辦呢?姐姐不願意,自己卻是非常想。猛然間想到那次在樹林,自己把姐姐推到樹上,站着就進到姐姐體內的事,黎紹陽環顧四周,有主意了。
“姐姐,紹陽想到了。既不用姐姐在下面,也不用紹陽在下面。”黎紹陽興奮的喊到。
“什麼意思?”君婷婷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黎紹陽見姐姐有了反應,又問自己什麼意思,以爲她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便彎下腰,一把將他的姐姐抱了起來,走向石壁,輕輕一推,就把她緊緊地壓向了石壁。
君婷婷已經反應過來,臭男人就是臭男人,心心念唸的都是這事。心裡不甘,卻在黎紹陽激烈的動作下早早繳械投降了。
黎紹陽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他有天然的熱情,再加上願意學習,又心疼他的姐姐,所以動作之間儘可挑起君婷婷所有感官。
人說女人就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如果遇見對的人,自然是契合無比。此刻的君婷婷就是柔軟的的一灘春水,小小的一根肋骨,可嘴裡卻不服輸,大罵:“小畜生,真是……小畜生。”
黎紹陽起初由着她罵,自顧沉浸在美妙的感官中。到最後,君婷婷已沒了力氣,嘴上還是不住的罵:“黎……紹陽是。。。個小畜生……小畜生。”
黎紹陽委屈了,發狠了,還是止不住她紅脣裡的那一聲聲小畜生。
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姐姐,她的眼睛晶晶亮,剪水明眸中全是自己的影子,真好。她的手緊緊摟住自己,好似兩人之間再沒其他,真好。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前,全心全意的依靠着自己,真好。
“小畜生。”
她的嘴在罵自己,不好。
黎紹陽皺起了眉頭,想讓姐姐安靜下來,至少不要罵自己。卻又無計可施,百般焦急的時候,憑着懵懂的意識,一口就含住了姐姐的雙脣。
軟軟的,像糕點。甜甜的,還是像糕點。用力咬上一口,不錯。
君婷婷被他咬住雙脣,有些疼卻哼不出來,心裡暗罵。‘這個小畜生,我的嘴肯定破了。’這纔想起,自己從未吻過黎紹陽的嘴,更沒教過他接吻。未免自己吃苦,君婷婷忙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黎紹陽的脣瓣。黎紹陽一震,也學着她的樣子『舔』了回去,感覺滋味不錯。
動作還是依舊,卻騰出一隻手,按住君婷婷的頭,將她的脣壓向自己。一氣『亂』咬,咬得君婷婷疼痛難當,心裡淚流滿面,暗呼道:‘爲什麼要用咬?’
受不了他的嘴上爛功夫,君婷婷伸出手,一把扯住他的頭髮,將他的頭拉開。
黎紹陽頭皮被拉得有些痛,卻還是盯着君婷婷的紅脣,明顯不滿,還欲低下頭繼續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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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的,你跟着我。”君婷婷誘哄到。
說着就將脣覆在了黎紹陽的脣上,含住下脣瓣慢慢吸允還用舌頭不住的『舔』舐。等覺得差不多了,又轉到上脣瓣。黎紹陽覺得姐姐的動作讓自己很舒服,差點沒哼哼出來。
君婷婷見他適應了,這才張開嘴,伸出定向小舌與他勾纏起來。
黎紹陽將她的頭壓得更緊了,有些生硬,卻是足夠熱情的迴應起來。漸漸的,兩人嘴角都流出了銀絲。
他們此刻真算得上是夏之予冰冬予暖,相濡以沫兩相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