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6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3號、4號、6號、7號、9號、10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10號玩家開始發言,3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原本坐在10號位的天秤座,因爲上一局的失利,直接便被宇宙戰隊給換了下來。
而坐在場上的,則是宇宙戰隊新派遣上來的一名成員。
水瓶座。
這一次他只拿到了一張平民牌,選擇上警,又是第一個發言。
頓了頓,10號水瓶座緩緩開口。
“沒想到我是首置位發言,這個順序讓我還挺不滿意的。”
“我不是預言家。”
“上警是來找預言家位置的,想聽完對比發言之後再做點評,沒想到成了第一張發言的牌。”
“這樣看來,我還不如待在警下去投票。”
10號水瓶座搖了搖頭。
“目前有六人上警,六人待在警下,一半一半的格局。”
“我認爲這個板子,可能狼大哥會去藏到警下吧。”
“畢竟這不是純粹的大小狼不見面的板子,夢魘在第二天就會與自己的小狼同伴相認,因此沒必要狼大哥在第一天白天就匆忙上警來表露自己身份,試圖給狼隊遞話,讓他們認下自己。”
“以及,狼大哥在第一天就已經操作完成了,不論恐懼到了誰,是否又恐懼到了狼隊,操作是好還是壞。”
“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在昨天晚上定下了基調。”
“因此無論局勢如何發展,狼大哥都沒有必要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只需要安安靜靜的待在警下,藏住身份,躲過第一天的狂推。”
“到了第二天,狼大哥自然也就會與小狼隊友們相認了。”
“以上便是我認爲狼大哥可能會開在警下的原因。”
“因此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希望你能多將視角進一進警下吧。”
“如果摸到了狼大哥一張查殺牌,那對我們好人而言,就還算是比較有利的一件事情。”
“最後,簡單點一下我在開牌環節時抿的卦象。”
10號水瓶座坐姿隨意,視線散漫,環顧着場上的衆人。
黃金十二宮,水瓶座處於黃道星座之第十一宮,位於摩羯座之東,雙魚座之西。
在西方十二星座裡,水瓶座亦是實力強橫的存在。
能繼承到這個稱號的10號,實力自然也不容小覷。
他的視線看似懶散,實則卻暗藏着一種壓迫感。
就彷彿他那雙眸子能夠精準地看到圓桌上扣着的底牌一樣。
最後,10號水瓶座將視線投落在了4號戰魂的身上。
“4號是我開牌環節時就抿到的一張牌,我認爲4號非狼即神。”
“並且4號在我眼中,他的面還是往狼人那個方向去偏的,因此如果4號起跳預言家的話,我大概率會站邊另一張預言家牌。”
“當然,這具體還要聽到兩名對跳預言家的對比發言。”
“總歸我現在在第一張牌,一個首置位發言的好人,我的視角也已經給你們完全提供出來了。”
“剛纔我所說的,也都是在我的視角之中能夠給到的信息,以及我認爲可能存在的概率。”
“我爲什麼會抿4號有點偏狼面,因爲我看到他在翻牌之後,視線就總是時不時的朝着7號的方向瞟來瞟去。”
“我在想,如果4號是一個好人的話,去抿外置位的牌,需要這麼鬼鬼祟祟嗎?”
“4號給我的感覺,更像是想要試圖對7號做些什麼事情。”
“因此我覺得4號狼面是要比他拿到神牌的面大一點的,但我也不能在這個位置直接將4號打死,再聽一聽發言吧。”
“我是好人。”
“過。”
10號水瓶座選擇過麥。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女巫牌是暴風雪聯盟新上場的東西南北風之首——東風。
10號水瓶座過麥之後,便輪到了他發言。
作爲剛上場,就被狼大哥給恐懼,無法使用解藥和毒藥,同時又被狼隊給砍死的女巫牌3號東風。
原本看比賽已經進入到白熱化,估計沒有兩局,便會終結本次的全國總決賽。
他申請上場出戰。
結果一上來就遇到了這樣的待遇。
3號東風強行將那口要吐出來的老血嚥了回去,目光凜然,眼神犀利,狀態起得很高。
他的視線直接鎖定在了坐在7號位的王長生身上。
“7號查殺!警徽流先打一手8號,再打一手5號,雙壓警下。”
“前置位剛發過言的10號牌,在我看來,狀態還算可以,聊的內容我也比較認可。”
“大哥應該是藏在警下的,所以我就直接雙壓警下。”
“而警上的牌,10號在我看來好人面偏大,那麼我自然就會進4號的視角,而7號又是我的查殺。”
“所以後置位的牌純聽發言就可以了,我沒有必要在警上格局已經比較清晰的情況之下,再去耗費我的警徽流。”
“4號、6號、9號聽發言,看7號跟不跟我原地幹拔。”
“7號跟我原地幹拔,說明警上大概率不開多狼。”
“那麼我雙壓警下,無疑是很正確的一個行爲。”
“7號如果不跟我原地幹拔,而是外置位的牌和我對跳,比如10號剛纔點的這張4號。”
“首先誰是預言家,我想各位應該能夠分得清楚。”
“其次4號起跳,其實也能夠從側面說明,狼隊大概率就只有4號和7號選擇了上警。”
“而如果不是4號跟7號跟我對跳,且一會兒4號發言的時候,我聽出來他像一張狼人。”
“比如他在這個位置就不想站邊我,而是打算站邊後置位起跳的人。”
“那麼我就得考慮考慮,我驗到的這張7號查殺牌,有沒有可能是那張夢魘狼大哥了。”
“畢竟就像上局一樣,7號如果是一張狼大哥牌被查殺,小狼們是一定會起來跟我衝鋒的,不可能再去打倒鉤了。”
“否則今天7號就勢必是要出局的一張狼人牌。”
“除非7號是一個小狼,狼隊還可能再打打倒鉤。”
“但7號到底是小狼還是大狼,一會兒看後置位誰來跟我對跳就是了。”
“7號如果是大狼,那他是絕不可能在那個位置跟我悍跳的,一定會派外置位的小狼起來。”
3號東風到底是東西南北風之首,實力不俗。
儘管身爲女巫牌,第一天被恐懼又被刀死,可他卻依舊選擇在警上展開自己的操作。
而且他的反應也很快,直接查殺了王長生。
甚至,他的這個查殺,還的的確確讓他給蒙對了。
王長生確實是那個大哥。
以及,雖然7號和3號彼此都心知肚明,3號是昨天被夢魘恐懼的一張牌。
但現在3號直接起來拍一張預言家的身份,王長生也不可能一會兒到他發言的時候說,他是那張夢魘,昨天把3號恐懼了,所以3號不是預言家。
這不是純純自爆發言嗎?
因此縱然兩人都知道這件事,並且一個爲狼人,一個爲好人,可他們也都會默契的選擇三緘其口,對此事避而不談。
王長生也絕不可能向小狼遞話他是那張夢魘,昨天恐懼了3號。
畢竟在他的視角中,他知道3號是女巫,可現在除了真女巫,也就是3號自己。
沒人知道他是一張女巫牌。
甚至就連真預言家的視角里,他都得爲那隻狼人。
而在狼人的視角中,他們看不到7號的位置,也看不到真預言家的位置。
結合上一局發生過的事情,狼隊估計也會先天性的認爲3號真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而7號,自然也就有了一定概率成爲他們的狼大哥。
畢竟現在真預言家還沒有跳出來,他們的視角中,只有3號這一張起跳預言家的牌。
事實上,原本要起跳的4號在看到10號一張不在他視角中的牌起身點他非狼即神,甚至狼面還要比神面大的時候,就已經有點繃不住了。
結果3號起身,認下了10號的發言,順手還直接給同樣不在他們狼隊視角中的7號發了一張查殺。
這畫面,多似曾相識……
4號心裡有點慌。
6號夏波波也沒那麼淡定。
他們都挺希望7號王長生是他們狼隊友的,但怎麼最近每回7號是狼大哥,都要被真預言家給查殺啊?
4號與6號不動聲色地對視了一眼。
目光瞬間交錯開,又朝着正在發言的3號投落而去。
“昨天夢魘沒有夢到我,外置位不知道誰被恐懼了。”
“如果是女巫的話,那其實挺不好搞的。”
“但說不定最後夢魘其實恐到了狼隊呢,昨天根本就沒有人倒牌,直接出現一天平安夜,這也是有可能的。”
“身爲預言家,我自然是希望能夠發生這種事情。”
“但也只能說是希望而已。”“基本上要聊的就是這些,雙壓警下這兩張牌,沒有什麼太多心路歷程,就是爲了雙壓警下而壓的警下。”
“至於我昨天查驗7號的心路歷程,那就更簡單了。”
“第一次上場,我特地去抿了7號的身份,結果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
“我又摸到了一張預言家,自然是想要知道7號是什麼身份了。”
“這便是我驗人的心路歷程。”
“其他就沒有什麼太多要聊的了,7號查殺,警徽流先開8號,再開5號。”
“接下來就看7號跟不跟我原地起跳,以及4號會不會和我悍跳。”
“過。”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戰魂心中嘴角一抽。
在他的視角之中,前置位一張10號點他不像個好東西,3號又起身把他點了,還查殺了他看不到身份的7號牌。
現在他很糾結,畢竟在他的視角里,3號貌似看這架式,好像是一張真正的預言家牌起跳的。
那麼他還要悍跳嗎?
亦或者說,讓後置位的6號狼隊友來起跳?
“但萬一,這張3號只是一個炸身份的牌呢?再讓6號起跳,豈不是多賣出來了一個視角?”
3號畢竟是被他們昨天刀掉的一張牌。
所以3號起跳預言家,在他們看來,確實有概率成爲預言家。
但也不是沒有概率成爲被刀到的女巫啊……
思索片刻,當法官提示輪到他發言的時候,4號最後還是選擇直接悍然起跳。
“警徽流開一張6號,再開一張7號。”
4號戰魂開口直接報了他的警徽流。
隨後他又將視線落在了剛纔發過言,且還點了他不像個好東西的10號水瓶座身上。
“10號,你是我的金水,我這都還沒有發言呢,你就直接反我水了?”
4號戰魂的發言狀態看起來頗爲輕鬆的樣子,調子倒沒有起得那麼高。
他呵呵一笑。
“首先我知道我的警徽流可能在你們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有點不太妥當。”
“畢竟10號我的金水牌都說要我把視角多多放在警下,我卻還留了一張6號,一張7號。”
“然而事實上,我卻是不得不如此。”
他當然只能這樣,畢竟他在這個位置起跳,一來可以不讓6號賣出去視角。
二來,他發6號一個警徽流,也可以讓外置位的好人能夠曉得他們兩張牌大概率是不見面的關係。
反正前置位的好人都說要把視角都開在警下,疑似真預言家的3號也雙壓了警下的警徽流。
那麼他去驗6號,反而會更容易讓警下開多狼的格局深入到外置位好人的心中。
可若3號是真預言家的話,7號就是他們的狼大哥,那麼加上6號一隻同樣跟他一起待在警上的牌,便是有三狼上警。
而警下有六張牌,卻只有11號一隻他們的狼隊友隱藏着自己的身份。
所以好人只要覺得警下開多狼,那麼就必然會有另外的好人被其他好人打到。
這樣一來,被攻擊的好人知道自己的底牌爲一張好人,那麼自然也會回擊攻擊自己的好人。
好人打好人,好人反手打好人,好人們的視角就會產生混亂。
那時,便將是他們狼隊渾水摸魚的最佳時機!
至於4號自己……
其實他在留下這樣警徽流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自己不被外置位好人所認下的準備。
畢竟在4號戰魂的視角中,3號也有一定概率成立爲炸身份的一張女巫牌,那麼如若3號身爲女巫,卻發了7號一張查殺,是不是就有可能說明昨天3號去毒殺了這張7號牌呢?
那樣一來,7號就無法百分百成立爲他們的狼大哥了。
至於真大哥在哪兒,目前而言倒也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
只要能夠確定3號是女巫,7號一會兒或許還會再起跳,那麼3號直接毒殺了7號,兩張神牌雙雙出局,簡直是美滋滋。
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性而已,也是4號最期望發生的事情。
就正常的邏輯來看,3號有可能是真預言家,而7號則爲他們的大哥牌。
同時,4號戰魂選擇給10號發金水,還有一個原因在其中。
首先,3號若是真預言家。
7號便是真查殺,也就是他們的大哥,他自然不可能給他的大哥發一張查殺,或者發金水去撈對方。
那樣子就太明顯了,有可能會導致7號大哥直接原地出局。
而3號若是一張被他們刀死的女巫起來炸身份。
首先7號有可能爲預言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牌。
總歸因爲第一種可能性的存在,他就不可能去觸碰7號。
那麼也就只剩下了外置位一張9號牌是不在他視角里的,且9號也有可能纔是那個真正的預言家牌。
因此他往9號身上發金水,有可能直接翻車,他往9號身上發查殺,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里就太像搏力度的牌了。
因爲不管7號還是9號,只要他們是真預言家,一會兒自然會起跳,3號但凡不是真預言家,且爲一張好人牌,那3號自然也會在最終退水。
到一切真相大白之際。
他4號如若將昨天的查驗信息落在了7號或者9號頭上,很有可能就會成爲好人攻擊他的把柄。
所以他才選擇了一張看似最不可能,實際仔細思索而來,卻最合理的一張10號牌發了金水。
你打我,我還給你發金水。
狼人總不可能做出這種沒有收益的操作吧?
隨便往警下丟一個金水或者查殺不行嗎?
這便會在外置位好人的心中形成一種反差之感。
也就是俗稱的打反心態。
外置位的好人或許就會因此而來站邊他這張看起來好像不怎麼像預言家,實際上卻有可能真是預言家的悍跳狼。
“首先前置位的3號跟我悍跳,發了7號一張查殺,按照最表面的邏輯來講,我應該認爲7號是一個反向金的。”
“但我還是得去驗一下7號,因爲在這個板子裡,首先第1天狼隊之中的大哥跟小狼並不見面,我合理懷疑3號有概率直接把查殺發到了自己大哥頭上。”
“因此7號是必須進我一驗的,如果7號是狼,那麼我就同樣也給7號發個查殺,讓他接到雙查殺原地出局。”
“除了這種可能性,也存在3號和7號是在打板子,玩狼踩狼的兩張牌。”
“別到時候他們打着打着,最後把我給搞出局了,我的底牌才爲一張真正的預言家。”
“那我真是要吐血了。”
“至於我第一警徽流,去驗這張6號。”
“首先3號敢發出這個查殺來,雖然10號我的金水牌聊的沒錯,這個板子,狼大哥第一天或許會選擇藏到警下。”
“可也沒人規定夢魘不能上警,所以狼大哥不是沒有上警的可能。”
“至於夢魘如何安排,是夢魘自己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
“我身爲一張預言家,警上和警下的視角我都需要進。”
“也就是說,現在六人上警,我4號是預言家,10號是我的金水牌,3號現在看來是跟我悍跳的狼人。”
“外置位就只剩下了6號、7號以及9號。”
“爲了防止3號、7號打板子,7號是需要吃我一驗的,但我把他放在第二警徽流,因爲第一天我需要放逐這張3號牌。”
“而第二天呢,如果6號摸出來是查殺,9號其實就可以放掉,如果6號摸出來是金水,9號就有可能得上抗推位。”
“但無論如何,在放逐掉3號這隻悍跳狼人後,我第二天都要去尋找夢魘的位置了。”
“這便是我對警上格局的定義,至於警下的牌,就只能看你們投票了。”
“而且3號說他留的8號跟5號是隨便打的警徽流,這兩張牌現在又沒有投票,也沒有發過言,我自然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就去判斷他們的身份到底是好人還是狼人,有沒有可能成立爲3號的同伴。”
“這是不合理的。”
“所以既然警下的格局我無從知曉,那麼我不如先把警上的牌給摸透了,然後警下看站邊。”
“但凡站邊3號的,全部拍死即可,有好人就自己往外爬。”
“我身爲預言家,要做的是找狼,以及儘可能的讓你們找到我是預言家。”
“但這並不代表我要去找到你們外置位好人的位置,明白嗎?”
“應該是你們作爲好人,來找我是預言家。”
“這是你們身爲外置位好人應盡到的責任與義務。”
“邏輯與主次不要搞混了。”
4號戰魂說到這裡,頓了頓。
“至於後置位的6號、7號以及9號會怎麼發言,我並不知曉。”
“總歸現在7號是3號的查殺,一會兒看他怎麼聊嘛,如果他們在玩狼踩狼,首先7號也得來站邊我。”
“如果7號是純好人,他還是要來站邊我,我在第一天自然也是要先保下7號這張牌的,也不能說保下吧,起碼我不會去動這張7號,因爲輪次是7號和3號的,不管7號是狼還是好人,我都要先把我自己摘出來。”
“等到我查驗了他的身份,再去給他最終的定義,看他是不是一張真正的好人牌。”
“然後,就再聽一下6號和9號之間有沒有可能會開狼人。”
“10號金水,金水你回回頭吧,別直接反我水了。”
“警徽流先開6號,再開7號。”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