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玩家請發言】
“6號玩家跳女巫,怎麼說呢,我還是比較相信的,因爲昨天我就把他認下來了嘛。”
“他對5號玩家的身份定義,還有盤得一些邏輯,都跟我想的差不多。”
“比如懷疑5號玩家保9,可能是5、9雙狼,再比如5號玩家警上明裡暗裡的帶節奏說4可能是發言做好的悍跳狼,這些都是我腦子裡想的東西,6在我之前都聊了出來。”
“所以,我昨天好像是有點跟風打5的意思,但實際上,我不是跟風,我只是把我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哪怕事實證明,打9號玩家打錯了,我也不會逃避這個問題。”
“說了這麼多,我就是想表達一個意思,我不覺得6打錯了9號玩家就是狼,他這個女巫我是想認的。”
7號吳惑是比較相信6是女巫的,因爲昨天6的發言和邏輯他都是認可的,有強烈的共鳴。
他底牌不是狼,那6號玩家應該也不是狼,不然的話,很難解釋他爲什麼跟一個狼有共鳴。
而且這一輪6號玩家有一個點他覺得聊得特別好,就是6說顧風在偷換概念,強行把自己跟9的身份綁定。
但實際上,9是好人,不代表顧風就是好人,同樣的,也不能因爲6號玩家打錯了9,就說6是狼。
這二者沒有因果關係,難道好人就沒有打錯人的時候嗎?
“現在可以確定9號玩家是好人走的,但剛纔6說得特別好,9是好人,不代表5就是好人,更不代表他就是狼。”
“正常的閉眼好人,看到10號玩家給9丟金水,而9又給10上票,懷疑9、10可能是狼隊友很正常。”
“完全不盤9、10雙狼,直接把9認下來的,纔有問題,在我看來,這就是開眼視角。”
“5號玩家應該是預判了4一定會去把9驗了,而驗9必然是金水,所以他才提前佈局,給自己做身份。”
“或許我這麼盤有點惡意揣測的味道了,但不管怎麼樣,5號玩家是絕對不能放的,還是那句話,9是好人跟5是不是好人,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非常贊同6號玩家的建議,4不要該警徽流,晚上就驗5除非他是金水,不然的話,我放心不下5。”
“因爲他的發言和想法,就跟正常的閉眼好人不一樣,非常值得懷疑。”
吳惑對顧風的敵意依舊很大,昨天他就在跟風6號玩家的發言打顧風是狼,盤5、9雙狼。
現在又在跟風帶節奏說不能因爲9號玩家是好人,就認下顧風。
總之,顧風在他的眼裡,就很像是一個狼。
按照吳惑的說法,顧風還是個頗有心機的狼人,提前在9號玩家身上做謀劃和佈局,一旦9吃刀或者接金水,他就把自己的身份做起來了。
對此,顧風只想到了一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吳惑自己都說這是惡意揣測,可他非但沒有罷休,反而硬往這個方向盤,這不就是有問題嘛。
“這一輪出8號玩家是可以的,就眼下的情況來說,也只能出8了,或者5、8pk。”
“6號玩家是女巫,除非是1跳女巫拍他,不然的話,我就相信6是女巫。”
“2號玩家是銀水,自刀暫時盤不了,其實哪怕2不是銀水,我照樣能把他認下來。”
“3號玩家昨天棄票了,並且聊出了棄票的原因和邏輯,我聽着感覺還不錯,沒有什麼狼味。”
“11號玩家又是上對票的,可以盤他是鉤子,但不是這個輪次。”
“如此一來,今天能出的就只有5號玩家和8號玩家。”
“12很有可能是狼走的,他的遺言聽着就不做好,居然盤4是悍跳,還對話女巫不要去毒10,給我的感覺就是他在保10,或者是想忽悠女巫不要毒10這個狼王。”
“反正我覺得12的遺言有問題,他還跟風5號玩家的邏輯,盤9、10不共邊,極有可能跟5是狼隊友。”
“最重要的是,4號玩家在末置位歸12,結果5非要去投8,這也是5、12像雙狼的地方。”
聽着吳惑的發言,顧風不由地笑了笑,心想這都是什麼奇葩邏輯啊。
合着4號玩家歸票12,他就得跟票去出12,不然的話,就是12的狼隊友。
那1號玩家怎麼說?2號玩家怎麼說?9號玩家怎麼說?
這些人可都是把票掛在8身上的,結果吳惑只盯着他打,合着他好欺負是吧?
雖然有句話叫柿子撿軟的捏,但也不能太雙標吧。
就吳惑這發言,基本上是可以標狼打了,如果他是好人,場上恐怕就算是有五頭狼了。
“最後點一下狼坑,8、10、12可能是三狼,5、11再出一狼,如果8不是狼,5就得進狼坑。”
“當然了,前提是外置位沒人跟6號玩家對跳女巫,如果6不是女巫的話,那就得重新點狼坑了。”
“今天就先出8號玩家,雖然我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狼,可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不是5,就是8,但5昨天是盤9、10做不成雙狼的,算是有做好的點,所以今天不能直接出他。”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就這樣吧,過了。”
【8號玩家請發言】
“不是,你們在聊什麼東西啊?6、7怕不是雙狼吧?”
“昨天我是打了5號玩家,但你們要說我打5就是狼,我絕對不認。”
“他站邊謹慎,不敢把邊站死,我站邊也謹慎,我就不能點他進狼坑,不能打他?必須要認他是好人?”
“如果他沒盤8、10雙狼,我倒是可以暫時把他認下來,但他就非要帶節奏盤8、10雙狼,說10號玩家用僞邏輯打我,是爲了給我做身份,這發言一出來,我憑啥要對他有好臉色。”
“摸着你們自己的良心問問,你們能做到這一步嗎?一個連你發言都沒聽的人,就把你點進狼坑,他臉大啊,我要慣着他。”
“你們只想着他站邊4號玩家的心態跟我差不多,卻沒想過我爲什麼對5號玩家有那麼大的敵意。”
“1號玩家用這個邏輯盤我是狼,我就兩個字,不服。”
聽着8號劉瑩的話,顧風真想回她一句,不服憋着。
爲什麼他會懷疑8、10雙狼啊,因爲9、10不太能做成狼隊友。
3號玩家進了10的第一警徽流,3、10雙狼的可能性也不大。
這樣一來,警下開狼,就在8、11當中。
10號玩家警上就非要盤僞邏輯,得罪警下的玩家,這樣的行爲是不正常的。
而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懷疑8、10雙狼很正常啊。
面對別人的質疑,8不是盤邏輯告訴別人她不是狼,而是直接反打回去。
這種行爲,不是自己上趕子往狼坑裡跳嗎?
現在9號玩家確定是好人,警下開狼是誰呢?盤來盤去,不是8,就是11。
這兩個傢伙,自己互打去吧。
“3號玩家昨天是棄票的,而且棄票理由我覺得還說得過去,感覺不像個狼,9又是吃刀的好人,警下開狼只能是11了。”
“5號玩家,昨天我點你進狼坑大概率是點錯了,但你將心比心的想一想,我能對你沒有敵意嗎?”
“預言家都在盤9、10雙狼,你就非要唱反調,盤8、10雙狼,我要不懷疑你的發言動機有問題,我就真拿不起好人牌了。”
“但9號玩家一倒牌,再加上前置位的6、7都在帶節奏攻擊你,我就知道你應該不是狼,我打錯你了。”
“這局警下有四個人,肯定不可能都是好人,3、9既然能盤不到了,那11在我眼裡就是狼。”
“他是個鉤子,而且我要沒記錯的話,11也是跟風帶節奏盤5、9可能是雙狼的,就這一個行爲,足以說明他的身份存在問題了。”
“不管是從發言來說,還是從警上警下的格局來說,11都得進狼坑。”
劉瑩這一輪沒有再去打顧風,從最新的情況來看,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打錯顧風了。
最重要的是,站在她的角度,警下不可能不開狼,而開狼的話,3、9又打不動,只能打11號玩家。
但11又跟顧風是不共邊的,這就反推出來顧風是好人。
然而即便如此,劉瑩也不覺得昨天她點顧風進狼坑有什麼問題,畢竟是顧風先來打她的。
如果她不反打回去,別人還以爲她怕了呢。
有時候這遊戲玩得就是一個氣勢,無論如何,氣勢不能弱。
“6號玩家這個女巫怎麼說呢,我是不太能認下的,但我底牌不是女巫,所以也不能一棍子把6打死。”
“等下就看後置位有沒有人跳女巫拍他了,如果有的話,我大概率會相信後置位的女巫,如果沒有的話,那6應該就是女巫。”
“但也不排除9是女巫走的,6是狼悍跳穿衣服。”
“7號玩家昨天就在跟風6的發言打5是狼,今天他又跟風6的邏輯盤9是好人,不代表5就是好人,說5偷換概念,這樣的行爲,讓我覺得他匪面特別大。”
“7、10、11我覺得是三狼,還有一狼在2、12當中。”
“昨天12號玩家的遺言並沒有讓我覺得他是好人走的,恰恰相反,我還覺得他一直對話女巫,不要去毒10號玩家的發言,特別像狼。”
“這種感覺不就是一個怕狼王吃毒的小狼嗎?所以他極力對話女巫,不要毒10,不管有沒有用,反正聊了再說,或許就忽悠到女巫了呢。”
“盤2號玩家是狼,是因爲我覺得2、12是個對立面,如果12不是狼,2的匪面就蠻大的了,畢竟第一個帶節奏盤10、12雙狼的就是2號玩家。”
“而且6號玩家跳女巫給2丟金水,讓我感覺2、6有可能是見面的關係。”
“甚至我都在想6是不是故意跳女巫,逼真女巫跳出來報銀水,而銀水是自刀狼。”
“其實狼王守衛的板子,狼自刀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至少是不能忽略的那種。”
“今天就讓我跟11號玩家pk好了,到了這個時候,我就直接拍身份了,底牌平民。”
“說真的,我倒希望我是狼,這樣我就可以悍跳守衛,甚至悍跳獵人躲推。”
“但我作爲一個好人,肯定不能亂穿衣服,干擾神牌的判斷。”
“我只希望你們能把我認下來,尤其是5號玩家,不要再打我了,有些事情我是做錯了,但也情有可原,別人連你的發言都不聽就打你,你說你氣不氣,會不會打回去?”
“反正我是把原因都說出來了,如果5號玩家不領情,非要打我是狼,那我也只能說隨他吧。”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平民,我出11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11號玩家請發言】
“我不是狼,想跟我上pk是吧8號玩家?那我就拍身份好了,底牌守衛。”
“我就搞不懂了,我上票是上給預言家的,發言也沒什麼問題,怎麼莫名其妙就成倒鉤了呢?”
“說我跟風打5號玩家,不好意思,我不是跟風,哪怕前置位沒有人5、9雙狼,我也會盤。”
“因爲盤正邏輯,10號玩家給9丟金水,而9給10上票,這兩人就有可能是狼隊友,同樣的,10盤位置學打8號玩家,8、10應該是不見面的。”
“可是5號玩家就非要盤反邏輯,說9、10做不成雙狼,9給10上票,反而證明他是好人,對於8號玩家,他倒是打得挺兇。”
“再加上警上5號玩家站邊4,還在暗戳戳的質疑4的身份,這些都讓我覺得5有問題。”
“哪怕是現在,我都沒覺得5是好人,因爲6號玩家說得特別對,9是好人跟5是不是好人,沒什麼因果關係。”
“如果我們因爲9號玩家不是狼,就把5認下來,那可就太搞笑了,邏輯不是這麼盤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5號玩家是好人,他的發言我覺得不對,打他不行嗎?”
“在我看來,9、10不是雙狼,只能說5的邏輯盤對了,他身份做好,但不能僅憑這個就把他認下來,這肯定是不合適的。”
沈風起身就跳守衛,要跟8號玩家上pk。
但他的言語中充滿了埋怨,責怪好人不應該這麼早的盤他是鉤子,或者說不應該盤他是鉤子。
昨天顧風的發言沒問題嗎?他盤的9、10做不成雙狼,8、10是雙狼,都是反邏輯。
不是說不能盤反邏輯,而是顧風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有目的性的盤反邏輯。
再說的直白一點,他當時就覺得顧風在強行撈9號玩家,免得好人都去打9,而撈了9,警下就得找替死鬼,所以8就成了替死鬼。
事實證明,9號玩家不是狼,顧風盤9、10做不成雙狼,並非是爲了保9。
但這就能表明顧風不是狼了嗎?不能。
即便9號玩家底牌是好人,也不排除顧風是個盤9、10不共邊,給自己做身份的狼。
所以,沈風放不下顧風,在他看來,顧風還是有匪面的,一個只盤反邏輯,不盤正邏輯,甚至是帶着一點目的性盤邏輯的人,怎麼就不值得懷疑呢?
“警下開狼,本來我不想把8號玩家打死的,畢竟他跟我一樣把警徽票投給了4號玩家。”
“我懷疑他的身份,但也不覺得他一定是狼,或許3是個特意棄票給自己做身份的狼,或者乾脆這局是四狼上警呢。”
“結果8號玩家自己往槍口上撞,非要跟我拉pk,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想死,我送他個順水人情。”
“站在我的角度,如果不盤極端情況,比如3號玩家是棄票做身份的狼,再比如四狼上警,那就只能打8號玩家是鉤子。”
“昨天他的發言也不咋地,說我跟風打5號玩家,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去。”
“而且我打錯了又怎麼樣,我有身份,他一個平民,打錯了就吃抗推唄。”
“6號玩家是不是女巫真不好說,但今天總歸不是他的輪次,是我和8號玩家的輪次。”
“後置位如果真有女巫的話,可以選擇直接跳出來拍6,也可以選擇苟一輪,明天再跳出來,反正今天跳了,也不可能出的動6號玩家。”
“當然了,如果是1號玩家跳女巫,那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票掛在6身上,畢竟1是金水嘛。”
“有句話5號玩家說的對,打到這一步,我們已經不可能回頭去站邊10號玩家了,盤10是預言家,場上四狼,打個錘子。”
“7號玩家的匪面很大,要說跟風帶節奏打5,他絕對是最不能放過的,這一輪他還是在跟風,基本上是拿不起好人牌了。”
“7、8、10在我看來就是三狼,最後一狼在5、6當中,本來他們倆也就是對立面,出一狼很正常。”
“如果沒有女巫拍6號玩家的話,5還是要進狼坑,哪怕他盤對了9、10不是雙狼。”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守衛,昨晚守的誰我不能說,狼如果想刀我,儘管來刀好了,就這樣吧,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