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玩家請發言】
“我警徽票是投給4號玩家的,票型即站邊。”
“簡單的說一下爲什麼給4上票吧,這個還是挺重要的,免得有人說我衝票或者打倒鉤啥的。”
“其實我投票給4號玩家有三個原因。”
“第一點,10高置位起跳預言家,我本來對他是有容忍度的,但他聊着聊着用個鬼的位置學把我打進了狼坑,跟鬧着玩似的,這種心態和行爲讓我對他的印象降至冰點,我是打心裡不想站邊他。”
“第二點,就是你們都聊過的,4號玩家警上所展現出來的視角和邏輯,包括盤9、10雙狼以及暫認我是好人的發言,都讓我覺得他是個預言家。”
“如果讓我給他打分的話,八十五到九十分應該沒問題,而10號玩家都不及格。”
“第三點就是他打的警徽流,簡直打到我心坎裡去了,特別是第一警徽流驗9號玩家正是我所希望的。”
“這局警下足足有四個人,我是好人,3號玩家進了10的第一警徽流,估摸着3、10不見面,3可以放掉,那就是9、11當中出狼,把9號玩家一驗,這格局不就定下來了嗎?”
“不管狼隊晚上在玩什麼把戲,不管9號玩家是不是狼,只要4號玩家驗了他,一切就清楚了,這個警徽流我認爲非常不錯,是我站邊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8號劉瑩一口氣盤了三個他她站邊4號玩家,給4上票的理由。
其中第一點是10號玩家咎由自取,讓劉瑩對他產生了比較大的反感情緒,後面兩個完全是靠4自己的發言爭取來的,沒有任何水份。
其實,劉瑩給4號玩家上票完全在衆人的意料之中。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把他們放在劉瑩的位置,莫名其妙的被10用位置學這種僞邏輯點進了狼坑,這要是還能給10上票就怪了。
事實上,劉瑩不給10號玩家上票,他也無話可說,畢竟是他先盤僞邏輯點人家進狼坑的,劉瑩不給他上票一點毛病沒有,不要奢求別人能理解包容他的發言,不存在的。
頓了頓,劉瑩又說道,“不過有一點我要強調一下,儘管我投票給4號玩家,並且願意站邊4,但不代表我最後一定會跟着4投票。”
“因爲警上的發言只能說明一個階段的問題,不能一直管下去,畢竟每一輪發過言之後,局面和情況可能都會有新的變化。”
“所以10號玩家,你要是預言家的話,不要泄氣,不要灰心,只要你好好聊,邏輯和視角開的沒問題,我該盤你是預言家還是會盤的,不會因爲一點個人情緒就把你打死。”
“同樣的,4號玩家,你也不要因爲警上發言好就沾沾自喜,等下你要是聊得不好,我這一票可能就會掛在你身上。”
“我唯一能通過發言認下的好人只有1號玩家。”
“不管4是不是預言家,1在我這裡都拿不起狼牌,他警上的發言很好,對於10號玩家和12號玩家的點評特別到位中肯,這不是一個狼能聊出來的。”
“5、6、7這三個人呢,6號玩家和7號玩家似乎已經有點聯手組成打5的意思了。”
“因爲6、7的站邊、視角和邏輯都相差無幾,6號玩家說7是好人,緊接着7就保了一手4,從他們倆的發言和行爲來看,不排除是狼隊友。”
“5號玩家警上的發言是有爭議的,主要在於他說不能太過相信4是預言家,或許4發言好只是因爲他在後置位。”
“如果4、10換個位置,或許就是10聊得比4好了。”
“怎麼講呢,他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4在後置位發言確實是佔了一些便宜,既然如此,警下咱們就再聽聽4、10辯一輪嘛。”
“到了現在,他們倆也把該聽的發言都聽完了,如果發言的差距還是很大,到時候怎麼站邊不就很簡單了嗎?”
“倘若10是狼,5號玩家的匪面就挺大的,可能5、10是雙狼,反之,如果4是狼,5就可以認下。”
雖然劉瑩是站邊4號玩家的,但跟6、7不同的是,她給自己留了餘地,沒有完全的相信4是預言家。
這鬼遊戲,發言好的未必是預,發言次一些的未必就是悍跳狼,更何況警上4號玩家還佔了後置位發言的優勢。
其實作爲一個好人,儘量不要把邊站得太死,不要頭鐵,更不要說誰誰誰要是預言家,好人不配贏。
“最後點一下我心目中的狼坑,警上就先打5、10、12吧,就目前的發言來看,他們三個確實是匪面最大的。”
“警下我認爲9號玩家有可能是狼,3號玩家棄票,匪面蠻大的,11暫時盤不到,畢竟他是投對票的嘛。”
“今天到底要出誰,我還得聽完4、10的發言才能做決定,如果最終我決定站邊4號玩家,出10肯定不行,狼王的可能太大了,出5號玩家會更好一些。”
“如果我回過頭來站邊10的話,那我會選擇出6號玩家,反正5、10和4、6基本上是綁定的。”
聽完劉瑩的發言,顧風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他敏銳的察覺到劉瑩應該是摸狼了。
其發言和行爲自相矛盾。
顧風對於4號玩家的態度是不能完全相信,謹慎站邊,要再聽聽4、10警下的發言,但整體上傾向於站邊4號玩家。
而劉瑩同樣是這麼認爲的,幾乎跟顧風的想法差不多。
按理說劉瑩應該覺得顧風是好人的,畢竟英雄所見略同嘛,怎麼能打跟自己想法差不多的人進狼坑麼。
但劉瑩偏偏就這麼幹了,這就讓顧風感覺她有問題。
如果1要進狼坑,他自己要不要進狼坑呢?畢竟想法都是差不多的,如果1要因此被點進狼坑,4也跑不了。
另外,劉瑩說如果回頭站邊10號玩家就出6,如果繼續相信4的話,就出顧風。
可是在劉瑩眼裡,警下的11號玩家的匪面更大吧?她好像有點忽略11了,這說明他的視角出了問題。
【9號玩家請發言】
“我就奇了怪了,怎麼有些人的腦回路就這麼奇葩呢,我沒上票之前,就盤什麼9、10雙狼,你哪來的勇氣和邏輯?就憑10給我丟了個金水啊,怎麼,他給我丟金水犯法,還是我接金水就有問題?”
“本來我是覺得4更像預言家,但當她說10給我丟金水,可能是在給我做身份的時候,我這一票就不可能投給她了。”
“更何況10是給我丟金水的,我幹嘛頂着那麼大的壓力反水,我理所應當給10號玩家撐一票。”
9號林秋水的發言一聽就是有火氣的,也難怪她不爽,莫名其妙被盤成是10的狼隊友了,就因爲10給她丟金水,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林秋水嚴重懷疑4號玩家這麼聊是在帶節奏,不然的話,直接說來驗她就行了,爲什麼非要盤個9、10雙狼呢。 щщщ¤ ttκá n¤ ¢O
“我能認下的好人是5號玩家,他的邏輯盤得非常好,如果我和10號玩家是狼隊友,我完全沒必要給10衝票。”
“警上那麼多人都是站邊4號玩家的,我這麼給隊友打衝鋒,現實嗎?”
“有人說9、10雙狼,10給我丟金水,是晚上打好的格式,既然是打好的格式,我能這麼任性嘛,被人家盤了一下9、10雙狼就破防了?直接打衝鋒,這不符合邏輯。”
“如果我是狼,我一定給4號玩家上票打倒鉤,往死裡鉤的那種,根本不帶任何猶豫的。”
“這種情況衝票,無異於找死,除非我不想贏,破罐子破摔了,否則的話,我這一票怎麼着都不可能投給隊友。”
“正如5號玩家所言,恰恰是因爲我給10上了一票,不管是對還是錯,我都拿不起狼牌了。”
“如果這個邏輯你們都盤不到,信不下的話,那我只能說這局好人想贏有點難,哦不,應該說很難。”
林秋水對顧風非常有好感,因爲這一圈發言聽下來,只有顧風在盤邏輯認她是好人。
其他人要麼懷疑她的身份有問題,要麼直接盤9、10雙狼,這也難怪她會毫不猶豫的認下顧風。
“我聽6號玩家的發言就很像狼,非要盤9、10雙狼,且不說10是不是悍跳,即便他是悍跳,跟我有啥關係?”
“還是那句話,難道他給我丟金水,我就要跟着進狼坑?搞笑的是,你連我的發言都沒聽到,警上甚至連票型都沒看到就上趕子盤我是狼,靠什麼盤的?靠你的直覺和第六感嗎?”
“你說盤正邏輯,8、10就不見面,因爲10警上用僞邏輯把8點進了狼坑,那麼問題來了,盤正邏輯,我們9、10能做成雙狼嗎?”
“一個狼王起跳,給警下的隊友丟金水,偏偏他不打倒鉤,而是打衝鋒,你自己覺得這符合狼隊的收益嗎?但凡你盤得是正邏輯,都不會盤到9、10雙狼。”
“如果你硬要盤9、10雙狼,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10號玩家是小狼起跳,而我是狼王待在警下準備打衝鋒,這才勉強說得通,但你不是說今天不能出10號玩家,他是狼王嗎?”
林秋水說的沒錯,如果非要盤9、10雙狼,只能盤10號玩家是小狼悍跳,而她是呆在警下的衝鋒狼王,反正她不怕死啊,被驗出來是狼,就出局開槍唄。
但這種可能性畢竟還是太小了,第一天就這麼盤,明顯不太合適。
其實6號玩家這一輪也聊到了這個問題,但他最終還是更傾向於10是狼王悍跳,不然的話,就不會說站邊4出顧風了。
“10號玩家,你警上發言不如4,警下可得爭氣了,我能把警徽票投給你,全看在你給我丟金水的份上,甚至我都想直接反水的,但4一盤9、10雙狼,這個水我就先不能反。”
“警下這一輪發言很重要,只要你聊得沒爆點,聊得讓我感覺你有可能是預言家,那我就敢大大方方的跟着你投4號玩家,他不是要來驗我嗎?那就看看能不能驗出來查殺,我反正是不怕驗的,但我不建議4來驗我,沒必要。”
林秋水這一句話就說得意味深長,沒必要去驗她,這在外置位的好人看來就已經是闇跳神牌了,一個平民大概率不會說什麼沒必要驗他,因爲這麼說很容易引起誤會。
但話又說回來了,狼王守衛的板子,林秋水要是神,只能是獵人和女巫,一個守衛可不敢這麼囂張,畢竟不能自證身份。
而獵人和女巫都屬於強神,還是有底氣這麼聊的。
其實既然被逼到了這個份上,林秋水完全可以把身份拍清楚。
只要林秋水跳個獵人或者女巫,那在好人眼裡,場上的局勢就會變得更加清晰。
可是林秋水偏偏不把話說明白,還得叫人去猜她是不是神,這就很難受了呀。
要知道,闇跳神牌的不光有神,還有平民,還有狼人,三種可能都是存在的,好人要怎麼選?
“最後點一下狼坑吧,6、7、8這三個人當中,我認爲要出兩狼,如果8號玩家是狼,警下的人就可以暫放了。”
“如果8是好人的話,那麼3、11當中就要出一狼,3號玩家棄票,等下聽他怎麼聊吧。”
“4、10當中開一狼,2、12這兩個人,2要進狼坑,12我不想打。”
“因爲12號玩家是警上第一個盤9、10不見面的,他說不管10是不是預言家,我都得是好人,這句話我聽得很受用,自然不想打他是狼。”
“至於他警上爲什麼沒有怎麼去點評10號玩家,等下聽他怎麼解釋這個問題,但僅憑12沒有重點去盤10,就覺得10、12雙狼,臺離譜了。”
“行了,警下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好人牌,不要盤我是狼,哪怕你們覺得10是悍跳,那就當他打我警徽流是爲了拉票,就這樣吧,過了。”
【10號玩家請發言】
“全場居然沒一個站邊我的,包括我的金水,給我上了個票,結果還說要聽發言,不一定選擇站邊我,看來這個金水我是白驗了,本來還指望着金水帶隊呢。”
10號宋鐵的臉色很凝重,語氣低沉,整個人看上去挺沮喪的。
不過這也很正常,如果他真是預言家,眼下好人基本上都站錯邊了,包括他的金水,他能不沮喪纔怪呢。
作爲一個預言家,發完言之後,好人都跑去鑽狼隊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是相當失敗的。
但凡他發言不是比悍跳狼差很多,都不至於出現全體好人站錯邊的情況。
他想拉好人回頭,可是看樣子很難,因爲站邊4的玩家態度都挺堅決的,他不知道怎麼聊才能改變好人對他的看法。
“現在我唯一能認下的好人是5號玩家,只有他一直在盤我可能是預言家的邏輯,一直在懷疑4號玩家,提醒好人不要頭鐵站邊,他的行爲和心態已經拿不起狼牌了,包括他點的狼坑都跟我差不多。”
“他覺得2、12當中,2號玩家的匪面更大一些,站在我的視角上,同樣如此,警上12號玩家雖然沒有怎麼點評我,但我聽得出來,他對我沒有敵意。”
“可是2號玩家就完全不一樣了,開口就說我發言狀態不像預言家,這不是強打是什麼?她給我的感覺就是打煽動帶節奏,爲狼隊友悍跳做鋪墊。”
“其實在2發言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跳預,儘管我發言不是特別好,不能讓你們直接認下,但我也聊得沒啥爆點吧?”
“2號玩家作爲一個好人,哪來的勇氣說我不像預言家的?她知道後置位起跳的人發言一定比我好嗎?”
“我覺得2就是典型的衝鋒狼,而她打12號玩家是狼,盤10、12雙狼,無非就是想把狼坑湊齊,免得到時候點不齊狼坑。”
“但我想請在座的好人仔細想一想,我怎麼可能跟12號玩家共邊啊?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你們都說我是悍跳的狼王對不對?我是狼王,12號玩家作爲我的隊友,在我悍跳之後,總歸要做事情的呀。”
“要麼他踩我做身份,要麼他替我帶節奏打衝鋒,對我不感冒,避開我不聊,這能是一個狼幹出來的事情?這樣做沒有任何收益,還要被好人懷疑,他瘋了?”
“12號玩家明顯是一個不想惹麻煩,不太敢輕易站邊的閉眼好人,2硬要把他往狼坑裡點就有問題,結果後面還有不少人說對對對,我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宋鐵先是認下了顧風,然後順勢把12盤成了好人,緊接着話鋒一轉,就把矛頭對準了2號玩家。
其邏輯是2的行爲和心態都不像個好人,在只有他一個人起跳預言家的情況下,2居然一開口就用狀態不好打他不是預言家,還盤10、12雙狼,這簡直是滿嘴的狼味。
宋鐵的這一通發言乍一聽倒是有些道理,但仔細想想,也不是那麼能站得住腳。
警上2號玩家是用狀態不好打了他,但2也沒用說他一定就是狼,只說不想站邊他,感覺他應該不是預言家。
而2號玩家盤10、12雙狼也不是亂盤的,畢竟12號玩家在警上的發言和表現的確有點奇怪,懷疑12可能摸狼了很正常。
“警下3、8、9、11四個人,9是我金水就不用管了,3、8、11當中至少要開一狼,我覺得不是8就是11。”
“至於3號玩家,怎麼說呢,他在我的第一警徽流裡,卻選擇了是棄票。”
“雖然沒給我上票,但總歸沒幹匪事,暫時往後放一放。”
“8號玩家我警上就說了,他在我狼坑裡,因爲7我覺得不是狼,我是預言家,9是金水,8在狼坑裡還上匪票,警下開狼,8基本上是跑不了的。”
“如果警上只開兩狼,我盤錯了一個人,那11就要進狼坑,如果警上確實開三狼,11就盤不到了,除非8號玩家能證明自己是好人。”
“最後點一下狼坑吧,2、4、6、8、容錯率在11號玩家。”
“我希望1號玩家不是狼,如果他是狼,這局好人更贏不了了,不是我不盤1、4雙狼,4給隊友發金水,而是我盤不動。”
“希望好人能回回頭,我真的是預言家,如果你們還執意鑽狼隊,就不是我的問題了,反正我已經把我該說的都說了。”
“今天就出4號玩家,他是狼王把我帶走好了,就現在場上的情況來說,我跟他一換一併不虧,至少他開槍之後,好人知道自己站錯邊了。”
“是輸是贏,全在你們一念之間,全在你們信不信我,就這樣吧,過了。”
宋鐵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可,他最後這一番話的潛臺詞就是他已經盡力了,愛咋咋地吧,畢竟票是你們自己投的。
如果非要幫狼人衝票他,最後輸了,他不背鍋,師好人自己玩的菜。
這種情緒是挺像個心態爆炸的預言家的,連自己的金水都不相信他,全場的好人都要鑽狼隊,他說點喪氣話,貌似也是能理解的,或者說在情理之中。
但顧風可不吃這一套,他感覺宋鐵這種小情緒有點做作,更像是在以此動搖好人站邊4號玩家的決心。
所以,聽完宋鐵的發言,他不但沒有覺得宋鐵是預言家,反而覺得宋鐵的預言家面更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