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號玩家請發言】
“這回警徽算是沒了,我昨晚驗的5號玩家,翻牌查殺,本來還挺高興的,感覺手氣不錯,但現在我有點後悔了。”
“如果不驗他,我還有機會拿警徽,畢竟他是有可能打倒鉤的。”
“驗了他,查殺一報出來就徹底跟警徽無緣了。”
“說實話,剛纔我還在想不如給他丟個金水,等我拿到警徽之後,再報他是查殺,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吧,騷操作容易翻車。”
“既然驗了他是狼,就規規矩矩的報出來好了,就算拿不到警徽,好歹第一天我能找倆狼。”
6號玩家這一番話,聽得好人直皺眉頭。
跳預言家沒什麼,關鍵是他敢給警下唯一的5號玩家丟查殺,你說你怎麼看待他的行爲?
是拱手送警徽,搏力度的悍跳狼,還是真的預言家,昨晚確實查殺了5號玩家?
從6表現出來的情緒和發言狀態來看,他確實挺像個預言家的。
不過單憑這個還站邊不了他,情緒狀態只能作爲輔助因素,最重要的還是發言和邏輯以及共邊關係這些。
“前置位的4號玩家說他是好人,而且不吃驗,能帶隊,好人如果分不清預言家,可以跟他走,很好,我就喜歡這樣的人。”
“警下就看他怎麼站邊唄,就他剛纔那一番話,我說他站錯邊就是狼不過分吧?”
“至於他起身就認5號玩家是好人,這個沒什麼,如果我不驗5,我也覺得他是好人。”
“這非但沒有讓我覺得4、5雙狼,反而是4比較做好的一個點,因爲他的視角是對的。”
“當然了,也不排除他帶節奏忽悠好人把5號玩家直接認下,一旦這個風向帶起來,再想盤5是狼就難了。”
“所以,小概率4、5雙狼,到底要不要這麼盤,全看4號玩家警下怎麼站邊了。”
“我這個位置也算是高置位起跳了對不對?有道是會哭的奶…哦不,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容忍度你們是不是要給點?”
“再往自己臉上貼點金,我給警下唯一的5號玩家丟查殺,是不是不可能做成悍跳狼?”
“如果我是狼的話,那我絕對是叛變了,給5丟查殺,等於是親手把警徽送給預言家,只要我還想贏,就不可能這麼玩。”
“我知道,有些人會在心裡想,我是不是在搏力度悍跳,劍走偏鋒忽悠好人來站邊我,有這種想法很正常,我能理解。”
“但有些邏輯腦子裡過一過就算了,別當真,誰要是真覺得我是悍跳狼搏力度,就挺那個啥的。”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警徽流我就不打了,反正我也拿不到警徽,就這樣吧,過。”
【7號玩家請發言】
“可以的6號玩家,你敢給5丟查殺,我敬你是條漢子,就憑這一點,警上就先站邊你了。”
“但警下我還會不會站邊你,就不一定了,畢竟你自己也說了,這波操作有可能是狼搏力度。”
“你說這麼盤挺那個啥的,巧了,我這個人就挺那個啥的,別跟我整坦蕩,可能你覺得你主動把這個邏輯攤開了說,好人就不往這個方向盤了。”
“但我不吃這一套,邏輯告訴我,你確實有可能是悍跳狼搏力度,而且這種可能性並不低。”
“這個遊戲就是這樣,你越是覺得不可能的,它就越有可能接近,甚至就是真相。”
“因爲是警上,我就不把你想得太壞了,你也說了,高置位起跳的預言家要給點容忍度嘛。”
7號玩家雖然表態站邊6了,但很明顯,他對6的質疑大着呢。
只不過礙於6現在還是場上唯一的預言家,並且給警下的5丟查殺,確實是有力度,所以就不打他了。
畢竟搏力度悍跳是小概率事件,警上儘可能的不這麼盤,他總不能在前置位只有6一個人跳預言家,並且有力度的情況下,硬說6是悍跳狼吧。
“4號玩家我認下了,他是不太能拿得起狼牌了,首置位發言就敢對話好人,如果分不清預言家跟他走,我覺得狼沒有這麼狂。”
“而且他還敢對話預言家不要驗他,單是這份自信,我就覺得他是好人,一個狼給自己立這樣的flag,沒有任何收益,只會讓自己成爲焦點,增加身份暴露的可能。”
“我不知道5號玩家是不是狼,哪怕5真是個狼,4也不可能跟5是見面的關係,6不都說了嗎?4的視角符合一個閉眼好人,聊得沒毛病。”
“不過這小子說話留尾巴就耐人尋味了,他認下4號玩家之後,又說4、5也有可能做成雙狼,給我的感覺就是他在爲盤4、5雙狼打預防針。”
“倘若警下4號玩家不站邊他,他好打4、5雙狼呀,不然的話,到時候怎麼定義4的身份?說好了的,站錯邊就是狼的,總不能自己抽自己的臉吧。”
“哎呀,你看看我,又把6號玩家想壞了,不說不說了,我是站邊6號玩家的,爲6沖沖衝!”
聽完7號玩家的發言,6直翻白眼,別看7嘴上說站邊他,實際上絕對是更傾向於他搏力度悍跳的。
警下如果他聊得不好,恐怕第一個捅刀子的就是這貨。
身在曹營心在漢!
用這句話形容7號玩家簡直再貼切不過了。
而且這小子一直在暗戳戳的帶節奏,狼味很重。
聽他發言,總有種陰陽怪氣的感覺,6號玩家都想給他一巴掌,讓他說點人話。
【8號玩家請發言】
“怎麼說呢,我覺得6是搏力度的悍跳狼,要不然哪有這麼巧,他昨晚驗了5號玩家,偏偏趕上5一個人在警下。”
“說白了,他是白天驗人,看到5號玩家一個人在警下,就突發奇想,給5丟查殺,搏力度悍跳。”
“這樣做的好處是力度真的很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我這麼盤,大多數人還是會傾向於站邊6,因爲力度擺在那裡呢。”
“而且他這個查殺懟到5身上,警下5拍不出來身份,大概率是要吃抗推的,到時候就算預言家有警徽都保不住5。”
“除非5號玩家的表水特別好,或者6不小心聊爆了,但這種可能性都很小。”
“總之,我不想站邊6號玩家,他查殺的是我認爲的好人。”
8號玩家起身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觀點,他認爲6是搏力度的悍跳狼,給5丟查殺,純粹是白天驗人。
哪有這麼巧,驗了5號玩家是狼,偏偏趕上他在警下,不說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實在是太少見了,讓人下意識的就感覺很離譜。
“雖然我還沒聽到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但我就站邊他了,除非他給我丟查殺,不然的話,今天我這一票就掛在6身上。”
“可能我這麼聊有點意氣用事,有點上頭,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斷,相信自己的直覺,6是狼,鐵狼。”
很絕!
8號玩家真的很絕。
前置位就只有6一個人跳預言家,結果他直接給打死了,說就站邊後置位的預言家。
講道理,好人這麼聊是有點頭鐵,顯得太不理智了,不像是個成熟穩重的高玩。
看看人家7號玩家,嘴上說是站邊6,實際上節奏帶得飛起。
一會說6號玩家自己盤搏力度悍跳是欲擒故縱,一會又說6盤不排除4、5雙狼,是在爲打4做鋪墊。
這樣的發言和邏輯,充滿了對6號玩家的質疑,但你又不能說他聊得沒道理,而且站邊他就是站邊6的,讓人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但8號玩家就完全不一樣了,他說話太剛了,開口就把6打死,說站邊後置位的預言家,這肯定不行啊。
雖然6號玩家有點像是搏力度的悍跳狼,但像歸像,目前場上就他一個人跳預言家,怎麼能打死呢。
別說6未必是狼,哪怕6真的是狼,8這樣的發言也讓人感覺6、8雙狼,他是想踩狼隊友拉對立面。
“7號玩家不太像狼,雖然他是站邊6的,但我能聽得出來,他在質疑6的身份,有點想盤6是搏力度的悍跳狼,只不過礙於還沒人跟6對跳,就說得比較委婉。”
“除了他對6號玩家的態度不像是跟6見面的,他認下4號玩家的行爲,也是很做好的。”
“4號玩家就更不用說了,他的視角和心態在我看來是就拿不起狼牌,即便5是狼,4、5也不共邊。”
“希望後置位的預言家爭爭氣,不要讓我尷尬,別到時候你聊得很差勁,搞得我不得不回頭去站邊6號玩家,那就不好了。”
“最後我想跟所有的好人說一句話,6號玩家的力度雖然很大,但他的預言家面並不高,他說他要是狼,不會搏這個力度,但誰知道他是不是口是心非呢。”
“正如7號玩家所言,他以爲自己把這個邏輯聊出來,就能混過去或者減輕好人對他的懷疑了嗎?想太多了。”
“從他起身給5號玩家丟查殺的那一刻,我腦海裡冒出來的念頭就是悍跳狼搏力度來了。”
“不過這樣也好,預言家能直接拿警徽,省了不少口舌。”
“行了,警上我就先聊這麼多,6這個預言家我認不下,4、7應該都是好人,就這樣吧,過了。”
【9號玩家請發言】
“兄弟,你這有點上頭啊,不管怎麼說,6畢竟是前置位唯一的預言家,你一棍子把他打死總歸是不做好的。”
“而且6號玩家的力度就擺在那裡,不但是查殺,還是給警下唯一的人丟查殺,他如果是狼,拱手送警徽給預言家,多少是有點不明智了。”
“且不說他的力度能不能搏得到,好人會不會站邊他,反正這個警徽是一定讓出去了,感覺就是收益是個未知數,但代價是一定有的,這樣的操作,過於冒險。”
“就憑這一點,也不能說6號玩家一定是悍跳狼啊。”
“本來我是挺懷疑6號玩家的,被你這麼一墊,他的預言家面反而起來了。”
9沒有跳預言家,這讓顧風暗道可惜,如果9跳預言家,這局就簡單了。
他直接就站邊9打煽動號票,自己的銀水必須要給他站臺。
然而銀水是預言家這種好事,顧風從來沒遇到過,他只救過悍跳狼,沒救過預言家,想想真是個令人悲傷的故事。
“我的建議是把8驗了,6是預言家也好,或者預言家開在後置位也罷,總之8這樣的發言值得一驗。”
“我覺得好人站邊要沉得住氣,不要太沖動,太激進,但顯然8號玩家就不是這樣,我在想他是一時失態,想帶動好人一起去打6號玩家,還是在搞什麼騷操作。”
“對於8號玩家的身份,我還真是拿不準,可以盤他是好人,但也可以盤他是狼,索性就別搞得那麼頭疼了,直接驗掉。”
“7號玩家是站邊6的,但他這個站邊怎麼說呢,感覺有點虛,像是在做做樣子,表面順從,實則一身反骨,隨時準備倒戈。”
“從這一點至少我能看得出來,6、7不見面,如果6、7雙狼,他站邊6之後的發言不會是這個樣子。”
“同樣的,盤6是預言家,7是狼,他既然都已經站邊6打倒鉤了,就沒必要再帶節奏引起6的反感和敵意了。”
“7號玩家的行爲不太能拿得起狼牌,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好人。”
9號玩家把7認了下來,邏輯盤得還是蠻有道理的。
不管6是悍跳還是預言家,7都沒有必要一邊站邊6,一邊質疑6的發言和身份,這樣的心態讓9覺得7拿不起狼牌。
而對於8號玩家,他就完全拿不準了,從行爲和發言來看,8是有匪面的。
但能聊得這麼透亮,把心裡的想法和盤托出,一點也不耍彎彎繞,這又不像是一個狼。
而且8號玩家的發言一聽就很偏激,可能用正常邏輯去盤他是盤不了的,索性驗掉是最好的選擇。
“說實話,我並不希望6是預言家,他是預言家,這局好人就難打了,警徽鐵定沒有,好人還都懷疑他是搏力度悍跳,狼隊再帶帶節奏,打打煽動,他大概率是要被抗推出局了。”
“除非他警下的發言很好或者5號的表水有明顯的爆點,不然的話,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6抗推不動5,只會被抗推。”
“反之,6是悍跳,預言家就可以很輕鬆的把警徽拿到手,好人也都是傾向於盤6搏力度悍跳的,局勢一片大好,同時還賣出來5號玩家一個好人。”
“但我希望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情況,還是得再聽一輪發言,警上6的發言終究是太短了點,除了報驗人,幾乎就沒啥有營養的信息輸出了。”
“他甚至連警徽流都不打,預言家做到他這個份上,也是夠可以的。”
“4號玩家身份做好,應該不是狼,這個是大家公認的,我就不多聊了。”
“現在我能認下的兩個人就是4、7,至於6是不是預言家,我不敢妄下結論,所以警上我就不站邊了,警下再說吧。”
【10號玩家請發言】
“瞧你們一個個的,想那麼多幹嘛,既然前置位只有6一個人跳預言家,那就站邊他啊。”
“你底牌不是女巫,你會去打場上唯一的女巫嗎?你底牌不是守衛,你會去打場上唯一的守衛嗎?”
“我想都是不會的對不對?如果對方是冒牌貨,總歸是要有人跳出來拍他的,等拍他的人跳出來之後,我們再對比兩個人的發言選擇信誰不信誰。”
“怎麼到預言家身上就不一樣了?自己的底牌不是預言家,咱們就別上趕子非要盤人家是悍跳,後面會發生什麼誰知道,保不齊這局是單邊預言家呢。”
“警上我就站邊6號玩家,如果站錯了,警下我再回頭,在沒有對跳之前,我覺得打6是悍跳得,都有問題。”
“要麼是心態有問題,要麼是身份有問題。”
“9號玩家說晚上把8驗了,我覺得這個建議很好。”
“單純的用邏輯盤8是好人還是狼,已經不準了,因爲他的發言就不正常,所以只能靠查驗定義他的身份,否則的話,就有可能盤錯。”
顧風對待6號玩家的態度又跟前置位的人都不一樣。
像7就是話裡有話,身在曹營心在漢,本質上是不怎麼相信6是預言家的,他的站邊純粹是一時的虛與委蛇,警下大概率是要改主意的。
而8號玩家就太直接了,警上發言剛剛開始,6聊得那麼少,根本就沒法判斷他是悍跳還是預言家,警下5的表水沒聽到,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沒聽到。
這就要把自己徹底的賣給後置位的預言家,幾乎是沒留什麼退路,好人如果都像他這樣玩,那就要命了。
按理說這是不應該在他們這種局出現的情況,8就跟個暴民似的,橫衝直撞,發言毫無忌憚,就很不正常。
頭鐵,衝動,激進。
這是8號玩家身上的關鍵詞,他不一定是狼,但一定要進狼坑,不管誰是預言家,都可以點他。
而9號玩家就客觀理智多了,他沒有對6表現出什麼敵意,但也沒有親近6,幫他說話的意思。
置身事外,靜觀其變。
這是9號玩家的標籤。
“都說4號玩家是好人,我覺得未必。”
“站邊6的話,5就是狼,4起身把5認下,那就不排除是在帶節奏保狼隊友。”
“6號玩家能聊到了這一點,我覺得蠻好的呀,最起碼他的邏輯沒問題,4肯定是不能完全放下的。”
“最有意思的是,4說他站邊賊厲害,讓分不清預言家的好人跟他走,關鍵是他還不吃驗。”
“這樣的發言一出來,6順勢說他站錯邊就是狼,我覺得這話接得很好,像是個預言家的樣子。”
“如果警下4不站邊6,他就可以盤4、5雙狼,但偏偏7號玩家說6這麼聊,是在爲打4做鋪墊,多少是惡意揣測了。”
“4號玩家的身份只能說偏良性,但他到底是不是好人,兩說,你們這麼草率的把他認下,可能會吃虧哦。”
“7號玩家表面上說站邊6,但話裡話外,都暗含深意,6要是悍跳的話,7是可以認下的,但如果6是預言家,那就不排除7是陰陽倒鉤狼,在那帶節奏呢。”
“只不過他這個節奏帶得不明顯,比較隱晦,像是在誘導別人去打6號玩家。”
“所以,7在我的視角中匪面不小,畢竟我現在是站邊6號玩家的,等我盤6是狼的時候,再認你是好人吧7號玩家。”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暫時就站邊6號玩家了,4身份偏好,但絕對不能完全認下,7有匪面,9像是好人,8號玩家要吃驗,就這樣吧,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