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梅越空都在使壞收拾自己,鬱虎絕望地看了看薛雨,此時薛雨的笑容更加陰狠了,看來她這次要讓鬱虎吃足苦頭。
“東主!企業管理這門學科別人也是花了多年時間才學來的,如果想在短時間內學到有用的東西,我想是不可能的,不如讓薛雨跟我一起到榆柳鎮吧!”
鬱虎知道,如果自己在“鳴翠園”學習,一定會被薛雨折磨死的,但如果她到了自己的地盤,隨便招一個鬼就能嚇得她就範。
梅越空瞪了鬱虎一眼說道:“上次你來就差點把薛雨氣死,如果讓你把她帶走,她不被你氣得成天都哭鼻子纔怪了。”
鬱虎看了看薛雨說道:“我到有個辦法,讓薛雨到榆柳鎮上單獨呆着,如果有事我再去找她,這樣她就不至於被我氣哭得唏哩嘩啦的了。”
薛雨這時瞪了鬱虎一眼大聲說道:“我不去!”
說完薛雨就離開了,從她的背影看得出,這次鬱虎又將她氣得不輕,而鬱虎則得意地看着她的背影壞笑。
“壞小子,你又來欺負薛雨嗎?”
張廚子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進到園子裡他就衝着鬱虎數落。
“張叔你也在呀!”
一見是張廚子,鬱虎趕緊起身迎了上去。
張廚子沒好氣地問道:“你怎麼私自跑來麻煩東主?”
鬱虎笑嘻嘻地說道:“師父和張叔的本事都教給我了,但你們對企業管理卻沒有什麼辦法,所以我只好跑來找東主幫我。”
張廚子瞪了鬱虎一眼說道:“東主不是讓薛雨幫你嗎?你怎麼把薛雨氣跑了?”
鬱虎趕緊解釋道:“我沒有氣她,是我想讓她到榆柳鎮去幫我,要知道她所學的管理知識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教會我的,我只能讓她到我的廠子裡去。”
張廚子咬牙罵道:“薛雨如果被你騙到你廠子裡去,那她能活着回來嗎?”
鬱虎想了想點頭道:“想活着回來是有點難!”
“什麼……!!”
張廚子也沒料到這小子會這麼回答,當時張廚子瞪圓了雙眼衝着鬱虎大吼了一聲。
鬱虎嘻嘻一笑就跳到了一邊,張廚子他從小就不怕,而且在他小時候還敢戲弄張廚子。
梅越空也沒料到鬱虎竟敢這麼答應張廚子,他啞然失笑道:“你就不怕把你張叔氣出心臟病嗎?”
鬱虎還是笑嘻嘻地回答道:“張叔的心臟如果真沒那麼好,在我小時候就把他的心臟病給氣出來了。”
“臭小子,你找死!”
“啊呀!”
張廚子拿起旁邊的棍子就向鬱虎衝了過來,鬱虎怪叫一聲趕緊溜走了。
看着躲在一邊的鬱虎,張廚子這才向梅越空打了個招呼,然後他坐到梅越空的身邊,向鬱虎招了招手。
鬱虎趕緊回到了梅越空身邊,張廚子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怎麼走上了企業管理這條路的?”
“我也不願這樣,一開始我潛入到得樂園基地當一個小電工,想從他們內部探究這些人的底,但我錯了,他們很注意圈子,我一個小電工根本就接觸不到高層,所以我就到鎮子上做了一點小生意。”
鬱虎說到這裡停下來,然後抓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梅越空見狀親自給他倒滿了茶。
張廚子見狀說道:“東主你別太將就這小子了,這樣會讓他忘了禮數。”
梅越空搖頭道:“鬱虎雖然表面上表現得很壞,但他從來就不會得意忘形,這一點我能看出。”
鬱虎接着說道:“我在鎮子裡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但還是引不起基地方面的注意,所以我下了一劑猛藥。”
張廚子和梅越空都知道鬱虎的猛藥是什麼,就是利用二鬼大鬧基地,把舒和偉給引了出來。
張廚子點頭道:“結果昨天你又接受了他們的考驗吧?”
“是的,昨天我還聽沙浩穆跟管泰說過,他們想脫離太叔平段的控制,所以我才趕緊跑東主這裡來請教企業管理方面的事。”
鬱虎這纔將他偷聽到的話講了出來。
梅越空微笑着點頭道:“太叔平段管理的是仕舍,他們自稱此舍爲‘殿堂’,他主要的作用就是跟一些職能部門打交道。”
鬱虎這時拍拍腦門說道:“舒和偉他老爸管的是農舍,他們自稱是‘草廬’,主要從事跟農業有關的事業。”
張廚子微笑道:“管泰是商舍的老大,他們自稱‘酒樓’,從事城市餐飲這些方面的商業活動。”
鬱虎接着說道:“沙浩穆管理着雜舍,他們自稱‘紙鳶’,什麼物流、倉儲、船運還有些手工作坊之類的是由他管理。”
張廚子點頭道:“你上次去的闢角鎮接觸的那些富二代,他們的老爸屬於工舍,他們自稱爲‘天車’,主要從事工廠類的生意。”
梅越空這又才說道:“這五舍裡,只有太叔平段是搞協調的,而且他接觸的職能部門多,所以其它四舍都要聽他的,而其它四舍自然對他有些不快。”
鬱虎點頭道:“看來這個太叔平段是想當‘東離’的‘小東主’!”
此言一出,張廚子趕緊喝斥道:“小東西,不要亂說話。”
梅越空則擺手道:“沒什麼,現在事實就是這樣,鬱虎你說管泰和沙浩穆都想脫離太叔的控制,這話是他們說的嗎?”
鬱虎點頭道:“我親耳聽到沙浩穆說的。”
梅越空輕嘆一口氣說道:“看來他們都不願有人管着。”
張廚子立即說道:“東主你不要聽……”
話說了一半梅越空就阻止了張廚子的勸說,他被鬱虎這番話提醒了,不過他不太願意表現出來,然後他起身對鬱虎說道:“你跟我來。”
鬱虎疑惑地起身跟着梅越空到了旁邊的一間小屋子,這間屋子裡除了一臺電腦外,全是各類的書籍賬本之類的東西,看來這裡是梅越空的書房。
梅越空從自己電腦裡打印了一張紙出來遞給了鬱虎道:“這是我管理企業的心得,你學習一下這個。”
鬱虎拿起那張紙看了一眼,上面除了幾個管理條款外,什麼也沒有,他有些疑惑地看了梅越空一眼,但他沒有多問,他知道,如果有必要,梅越空是一定會向他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