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來到了這處山崖的最高處,在這裡還建有一個小的樓閣,在樓閣上還有一塊牌匾,上面有“麗影樓”三個硃紅的大字。
進到樓裡後,冷焰來到了一個頭發、麪皮都發白的中年女人面前,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中年女人患有“白化病”。
“樓主,我把鬱虎捉來了。”
原來這個患有白化病的中年女人就是黑樓的樓主白鳳,而冷焰是她收養的義子。
白鳳點頭道:“辛苦你了,先把鬱虎關起來,姬天鷹想親自審問他。”
“他……!”
聽到姬天鷹這個名字的時候,冷焰吃驚地呼了一聲。
白鳳微笑道:“姬天鷹是闢角鎮鍾家的後臺,這個鬱虎將鍾家人全部玩死了,姬天鷹當然要幫鍾家人報仇。”
冷焰搖頭道:“那還不如一刀將鬱虎結果了,省得他受罪。”
白鳳微愣了一下問道:“你似乎對鬱虎有些好感?”
冷焰笑了笑說道:“那小子除了調皮搗蛋外,還真不是一個壞人,鍾家的事估計不是他乾的。”
白鳳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然後冷焰就離開了,因爲白鳳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無論鬱虎有沒有錯,她也沒辦法幫他。
……
兩天後一個衣着華麗的中年人來到了黑樓,這人到了後白鳳親自出來迎接,看來這位是個大人物。
白鳳迎着這位就說道:“心主來了!”
“有勞樓主親自來接我。”
此人正是來審問鬱虎的人姬天鷹,當他跟白鳳寒暄後,就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在近處纔看清他穿的這件衣服上繡有一隻大鷹。
一個男人有這樣的品位,感覺有些不太對,而冷焰和靜月他們更是一言不發地站在白鳳身後,這更說明這個姬天鷹不太受人喜歡。
隨後姬天鷹被請到了“麗人閣”裡敘談,冷焰作陪,其餘的人都沒進到樓閣裡去,靜月和清影更是躲在外面不肯進樓。
很快姬天鷹和白鳳說完事情後,冷焰帶着他去了關押鬱虎的牢房,靜月和清影被閃爍強拉到了牢房裡。
此時鬱虎被綁在十字架上,雙手和腳被鐵鏈拴着,不過從他的眼神中還看不出恐懼,說明他這兩天沒受過苦。
姬天鷹看了一眼鬱虎後,一言不發地坐到了角落裡,似乎這裡的一切跟他無關似的。
靜月想到自己第一次見面就給過鬱虎一耳光,所以她得意地走到鬱虎面前冷笑道:“怎麼樣臭屁王!這兩天過得好嗎?”
“臭屁王!”
鬱虎將目光移向冷焰,他放屁薰冷焰這事,只有他們兩個知道,看來冷焰將此事給這兩丫頭說了。
冷焰見鬱虎看向自己,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將頭扭到一邊,他只是因爲好玩,將鬱虎放屁的事說了出去,沒想到靜月竟然說了出來,這讓他感到有些尷尬。
清影捂嘴輕笑一聲說道:“你敢放不敢說嗎?”
鬱虎瞪了一眼這倆丫頭說道:“你們是不是想要我的配方?”
“……”
靜月和清影當時就臉漲得通紅,看來鬱虎這回算是攤上事了。
“啪……”
“啊呀!饒命呀……!”
果然靜月二話不說,提起一把鞭子向鬱虎招呼上去,只見一鞭子下去,鬱虎就皮開肉綻了。
冷焰此時捂着嘴偷着樂,鬱虎這小子總算是爲他那張損人的嘴買單了,這一頓鞭子夠這小子享受好久了。
實際上鬱虎也是自找的,他問兩個女的要不要他放臭屁的配方,這分明就是在說兩女的淨在他面前說屁話,這兩女的能不跟他急眼嗎?
飽嘗一頓鞭子後,鬱虎身上的衣服變成了乞丐衫,此時衣衫襤褸的鬱虎,除了兩隻眼珠還在轉外,全身都被血污給蓋住了,靜月的手還真夠狠。
“怎麼樣!鞭子的滋味如何?”
靜月看着被自己打得全身是血的鬱虎,禁不得得意地奚落起對方來了。
“一般情況下是主子開口,奴才動手,今天怎麼主子沒說話,奴才就急不可耐地表現上了?”
鬱虎一點也不服氣,到了這個時候還他忘不了嘲諷靜月一番。
“你小子找死。”
靜月提起鞭子又想動手。
“等一下。”
鬱虎趕緊阻止了靜月的衝動。
靜月見鬱虎叫停,她不禁得意地說道:“怎麼着?怕了!”
鬱虎搖頭道:“你的主子還沒說話,你把我打死了你怎麼交差?”
“你……”
靜月沒想到鬱虎到這個時候還嗆她,此時的她惱羞成怒,提起鞭子又給了鬱虎幾下。
不過鬱虎立即就感覺到了不同,剛纔靜月是被他氣急了,所以下手特別重,每一鞭子都痛到骨髓,但現在這幾鞭子抽到身上,聽起來很響亮,實際上力道小了很多。
這說明靜月心裡有所忌憚,特別是那個坐在角落裡的人,第一眼看起來此人就有些奇怪,靜月抽打自己的時候,冷焰都有些動容,而此人只是看戲一般微笑着坐在那裡。
看到此人的微笑,鬱虎有一種發自心底的寒冷從腳底升起,而且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此人一定是審問自己的正主,到這個時候他還不出手,說明他在觀察自己。
接下來清影點上了一個爐子,她將燒熱的爐子擺到了鬱虎面前說道:“靜月你下手真重,你把人都打傷了,你還是給先給他止血吧,否則一會兒問都不好問了。”
看到爐子上跳動着的火光,鬱虎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他知道清影想幹什麼了。
在醫學上有一種止血的方式,就是用燒熱的鐵燙傷口,這樣可以迅速止血,但那是一種無奈的情況下做的選擇。
今天看來鬱虎就要品嚐一下這種醫療方式的滋味了,想一想都知道,這種滋味一定不好受。
看到那爐火上被燒得開始發紅的烙鐵,靜月流露出殘酷的笑臉,她得意地拿着火鉗撩開爐火上的烙鐵。
“男人嘛!身上得有幾道疤,那纔有男人味,女人都喜歡這樣的男人。”
儘管鬱虎頭皮都在發麻,但他的嘴還停不下來,他想先穩住靜月和清影兩個女妖精。
“是嗎?你還想有以後嗎?”
靜月拿起烙鐵得意地在鬱虎面前晃動,看着燒紅的烙鐵頭,鬱虎下意識地往後躲,但他被綁着,根本就沒有一點後退的空間。
“哈哈!靜月你知道嗎?你剛纔犯了一個非常大的錯誤。”
鬱虎這時突然想到了什麼,他不失時機地衝着靜月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