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昊把溫暖心推到了試衣間,女人皺了皺黛眉“關昊,你幹什麼啊?”
“把衣服換了,換一件華麗點的”關昊遞了一件白色的雪紡裙給她,溫暖心早就過了穿這種衣服的年紀,拿着這衣服女人不情願的皺起了眉頭“還是算了吧!我穿我這一身就行了”
“跟個大媽似乎的,就當我賠你在飛機上那一件”說完還沒等溫暖心張口,關昊就把溫暖心退了進去,隨後還招手叫了個試衣員過來爲溫暖心整理。
把溫暖心關進了是試衣間後,關昊無所事事的遊蕩在一排排花枝招展,豔麗的裙子裡“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全部給我包裝起來”
“是,是,是……是”店員不停的的在後面唯唯諾諾的回答到,都帶着愛慕的眼神看着他,這男人除了帥的刺眼,還這麼有錢,主要是對女朋友也這樣捨得,真是羨慕死那個女孩了。
溫暖心哪有心思去打扮,她只想早點見到冷天湛,她知道自己用這種方法拿關昊當跳板不對,可是她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她不想和關昊糾纏不清,畢竟她都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早就過了那種風花雪月的年紀,她一心只念着能見見冷天湛,跟他說上一句話,跟他解釋。
身後的服裝設計專員將束腰的編花打整好“溫小姐,請你收腹一下”
“唔”溫暖心剛喘上一口氣,女人的小蠻腰立馬就被花編束住了。
.........
不知過了多久,試衣間的門打開了,關昊不以爲然的轉過頭,斂下的眸子當觸及到那抹倩影。
心,果然漏了一拍。
看着換了一件衣服的溫暖心就讓他眼前一亮,這個女人總是給他煥然一新的感覺,怎麼看就不覺的膩,並且她的相貌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種,如黑絲綢一般的秀髮被稍稍打理了下,額頭處的劉海成彎曲的古典幅度,嬌嫩的美肌,凹凸有致的身形,遠遠的站着就像是一副精美絕倫的畫。
美的太不真實了,好看的黛眉如水墨畫臨摹出來一樣,蝶羽般的睫毛,撲棱棱的煞是好看,俏挺的小瑤鼻下是一張飽滿嬌豔欲滴的脣瓣,一張素顏,沒有沾染一點化學成分,如出水芙蓉,勝過世間一切。
不曾想過她進能這般美,美的不真實,美得飄浮。
“關少,你的女朋友真漂亮,像個天仙女一樣”陪着溫暖心一起出來的店員由衷的說道。
“嗯”看着眼前的女人,關昊才從店員的話中回過神來,耙了耙茶褐色的頭髮。
“我不是他女朋友,你別亂說”溫暖心急忙止住了,隨後轉過身看着關昊,聽到溫暖心的話後,男人的臉立馬就垮了下來,
察覺到了男人的異樣,溫暖心只是撇過頭沒有去看他,跟着他上了車,她們兩個本來就沒有多少交集,她不想關昊誤會什麼,更不想讓冷天湛誤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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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家的確是有錢有勢,一進關家的大門就感受到了這家的權勢,進去的時候溫暖心的動作有些拘謹,畢竟不熟絡,所以女人也處處都小心行事。
溫暖心剛準備進關家的大廳時,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呀!這是誰啊?什麼時候也學會體貼人了”聽到關婉婷的話,溫暖心臉上泛起了一絲絲的緋紅,隨後不知所措的座在沙發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的壁櫥,攪弄着蔥白的玉指。
關昊看出了溫暖心的不自然,轉過頭對着關婉婷說道“姐,你這沒良心的也不來接我”
溫暖心禮貌性的在關婉婷面前點了點頭,就算是打了個照應,關婉婷亦回了個甜美的笑容,接着轉過頭看着關昊調侃道“這一次你可撿了個寶了,撿了個天仙女啊,她不是紐約那個女孩嗎?什麼時候搭上的?”
關昊只是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耙了耙茶褐色的頭髮對着關婉婷說道“一邊去啊!”而一旁的溫暖心卻急忙的解釋道“關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說這話時,溫暖心的面色有些尷尬,心裡卻在想着冷天湛什麼時候纔會出現。
關婉婷笑了笑,隨後繞身走到了溫暖心面前“我們關昊都不帶一般的朋友回家的”
聽到這話後,溫暖心的臉上尷尬了起來,的確哪有見過一次面都到對方家去的。
兩個女人面對面的坐着,溫暖心看着眼前的關婉婷,眼前的女子一頭如墨的黑髮用一條黑蕾絲束在腦後,眉不畫而橫翠,眼同水杏一般,脣不點而朱,別有一股嫵媚。
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身上好多東西都是自己沒有的,知性美,幹練中又不失俏皮,男人大多都喜歡這樣的,怪不的冷天湛會對她上心。
溫暖心的到來是否很多餘,甚至關婉婷看了她一眼後就把她忘記了。
偌大的客廳中,溫暖心的倩影有些孤獨,雙手撐在柔軟的沙發上,一雙美眸細細的打量着客廳裡的設計,將紅茶捧在手心中,覺得這裡的環境太壓抑了,流轉的水晶燈打在溫暖心粉嫩的浮頰上,透出白裡透紅的嬌顏。
倏然,不知過了多久
一絲熟悉的聲音像是穿過時間的無涯。
穿過荒涼的塵埃,直直的傳入溫暖心的耳底。
心,猛然的跳動着,不知所措。
怕是自己的幻覺,她不敢轉身,呆愣的,麻木的依舊座着。
枯竭的心,滿滿的都是期待。
那個聲音,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冷天湛,那個男人就在這裡,她敢確定,他就這這裡。
湛!她的湛,冷天湛,溫暖心急忙的站起身,尋聲遁去,當觸及到轉角處那抹黑色的身影時,她的心徹底慌亂了,一雙美眸大大的睜着,她害怕自己是在做夢。
她,不敢眨眼,不敢,溫暖心嬌嫩的脣瓣不停的顫抖着。
那個離自己這樣的近的男人,五年了,整整5年的時候,恍如隔世!
她的世界在此刻靜止,周圍的一切光亮都黯淡了下去。
她的人,她的心,都被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牽動着。
期待,害怕,落寞,恐懼,鋪天蓋地,所有的一切都向她襲來。
湛,湛,她一聲一聲的吶喊,一聲聲的都叫碎了自己的心。
.......
“天湛,以後多來我們家坐坐”走過樓梯的轉角,關雄看着冷天湛說道,是否對這個未來的女婿非常的上心。。
冷天湛點了點頭“以後有空會經常過來的”
“好,好”關雄點了點頭,對冷天湛這個男人是百分之百的滿意,到達樓底口事,冷天湛一雙陰鷙的雙眼淡淡的掃視了下客廳裡的人,當深邃的眸子觸及到那抹身影時,已經沒有太多的波動,繼續和關雄談笑風生。
對於此時的溫暖心,即使是一個一掃而過眼神,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她亦確定了他,幸福的忘記了該如何正常呼吸。
“湛”溫暖心只是對着口型叫了一聲,5年一直縈繞在她夢中的影子真實的出現了,他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還是那麼偉岸,那麼英俊。
此時客廳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冷天湛和關雄身上,以至於沒有人發現溫暖心的異樣。
關婉婷像只歡快的鳥兒一樣跑過去緊緊的摟住冷天湛,撒嬌似的說道“湛,怎麼這麼久啊!你和爸爸都談論些什麼?”
女人的臉上勾起一抹嬌美的笑容,甜美的望着身邊的男人。
冷天湛故作寵溺的颳了刮關婉婷翹挺的鼻子“這就要問問你爸了”男人突來的寵溺舉動讓女人歡喜不已,關婉婷緊緊的摟住身旁的男人向大廳處走去,臉上泛起了漂亮的紅暈。
關雄接過冷天湛的話說道”不是在談論你們的婚事嗎?看把你急的”
聽到關雄的話後,溫暖心的心突然就漏了半拍,冷天湛的眸子掃過溫暖心,男人的脣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刻意的避開溫暖心淚眼朦朧的雙眼,男人邁着修長有力的大腿優雅如神祗般降臨到溫暖心的身旁,和她擦肩而過,此時的溫暖心對於冷天湛而言是個陌生人,或者說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關婉婷將冷天湛帶到關昊的眼前“湛,過來”女人甜蜜的聲音像是三月的驕陽,軟人心脾“這是我弟弟,在紐約你見過的,回來參加我們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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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湛向關昊伸出了寬厚的大掌,性感的脣瓣吐出不帶一絲感情的兩個字“你好”一旁的溫暖心呆愣的站在關昊的身邊,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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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西區的陽光透過鏤空的窗戶照入大廳,金黃的光亮泛着溫熱的餘光反射在大理石,最後折落在兩個同樣偉岸的男人身上,空氣中還飄散着玉蘭花的香氣。
看出了對方的意舉,關昊亦伸出了自己的大掌,但是沒有直接握住對方的手,而是握成拳,不輕不重的打在對方的左肩處“你好,我叫關昊,那以後你就是我姐夫,得對我姐好點,果然和我姐說的一樣不同凡響,怪不得把我姐迷得神魂顛倒”
一旁的關婉婷聽到關昊的話後急忙的將他制止住“關二”女人急忙斥止關昊的無理“湛,我弟弟說話都這樣,你別往心裡去”
冷天湛轉過頭,寵溺的捏了捏女人嬌嫩的臉蛋,俊朗的臉上帶着一絲不明的笑意“怎麼會,他是你弟弟,也是我的弟弟”
冷天湛的話一字不差的傳到了溫暖心的耳裡,還有他刻意在她面前和關婉婷表現出來的親密動作,把溫暖心的心扎的鮮血淋漓,心尖上像是有一股東西一樣,酸酸的不停的往外涌,疼的她還難受。
沒發現溫暖心的一樣,關昊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湛,你真好”關婉婷轉過身又看見了一旁穿着白色雪紡裙的溫暖心,然後爲溫暖心做着介紹。
“湛,你記得嗎?上次在紐約你救過的女孩,這是溫暖心,我弟弟的朋友,也是剛剛從紐約回來的”
溫暖心的世界此時是混沌的,眼前的一切慢慢的開始模糊,那個人影也漸漸的變得模糊不清,也許是眼中的水霧遮擋了她的世界,可是爲什麼心那麼疼。
她想逃,可是又捨不得,因爲他在這裡,她怎麼捨得再次離開他。
不帶絲毫感情,習慣性的冷天湛伸出大掌斜傾45度,標準的握手姿勢。
對面的溫暖心一直低垂着頭,看着向自己伸來的大手,淚水徹底模糊了她的視線,緩緩的挪過身側的右手,像是用盡了一身的力氣,纔敢握住對方的手。
他的手好冷,如同她的心一樣。
當溫暖心纖細的手指觸摸到冷天湛的大掌時。
冷天湛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溫小姐,是吧!以後走路得小心點纔是”
冷天湛陰鷙的墨眸深邃而又陰沉,讓人琢磨不透,不難聽出冷天湛的話語中帶着諷刺。
溫暖心溫熱的指尖碰到冷天湛冰涼的大手,5年來,第一次感受到他的餘溫,卻是如此的寒冷,如同他的人一樣找不到昔日的身影,熟悉的氣息陌生的味道。
溫暖心可不可以,不要落淚,可不可以再堅強一些。
溫暖心將一雙美眸睜的大大地,這樣可以使眼淚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落下,可惜角膜處的淚花還是不受控制的掉落了。
潸然淚下,一滴冰涼的淚珠滴落在兩人的手心處,泛起支離破碎的漣漪。
曾經的歡喜,曾經的誓言,曾經的天涯海角,曾經的持子之手與子偕老,曾經的三生三世,曾經的海枯石爛,曾經的,都消散在了溫暖心那句“你好,冷先生,謝謝你那次救我”曾經的愛如煙,隨風散。
她爲了見到他一面,費盡心思,從大洋村轉了那麼多次車纔過來,忍疼把小軒軒放在加來,而他根本就不在乎,甚至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他和她已經形同陌路,心像是被攪碎機攪的不留一點殘渣,就連疼,在此刻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不知何時,冷天湛不着痕跡的從溫暖心手心中抽回了自己的大掌,剛剛那一刻輕柔的觸摸像是春風拂過一般,抓不到一絲痕跡。
轉過身,男人接過僕人遞過來的紙巾,優雅的擦拭着自己的大掌,隨即將那擦拭完後的手巾棄之如履的丟入了垃圾桶。
溫暖心傻傻的在原地呆愣的站着,耳畔吹過涼涼的晚風,好像都在嬉笑自己的不堪一擊,嬉笑她的愚昧。
他是在嫌棄她,嫌棄她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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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又歸於了平靜,溫暖心作爲關昊的朋友,也受到了相應的禮待,關雄這個人比沈成明要通情達理很多,對一兒一女也非常的溺愛。
而關昊的母親,陳婷婷卻一直往溫暖心身上看,還時不時的對溫暖心笑笑,是否對她也很上心。
陳婷婷碰了碰自己的兒子“兒子,這哪家的姑娘啊!長的這麼標準”
關昊湊到自己母親面前嘟嚷了一句“喜歡嗎?讓她當你兒媳婦”
陳婷婷就捂住嘴在哪裡偷偷笑“還是的看看你爸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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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陳婷婷和關昊討論的問題,溫暖心一句都沒聽進去“喂!溫暖心,你怎麼了?”
溫暖心的頭一直低垂着,留給男人的只是一頭烏黑的秀髮,此刻正在無助的搖晃着,逼回懦弱無能的淚水。
勇敢的帶起頭,看向前面的男人,臉上綻開了絕美的笑花,僞裝,堅強的僞裝,只因爲她還想在這裡多待會,她不想此刻落荒而逃,她好不容易找到他,她捨不得離開,只是捨不得。
可是那眼中透露出情緒卻是那絕美臉蛋是唯一的致命點,她的眼睛最終出賣了她。
“溫暖心,你眼睛怎麼了”
溫暖心只是一直搖晃着一頭青絲“沒事,我沒事”女人邁着細碎的步子走到沙發處,怯生生的座下,思緒卻一直在遠處冷天湛身上,不停離開一眼。
她想好好的看看他,卻發現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人,他已經不要她了,她沒有資格在獲得他的愛,她是多餘的,突來的認知,使她措手不及,碎了一地的玻璃心無論如何拼湊都無法完好。
他,自始自終都未曾看過她一眼。
一旁的關雄開始先溫暖心發話了“叫溫暖心是嗎?”
“是”溫暖心扯了扯好看的脣角,向老人點頭到。
“和我們家關昊在紐約認識的還是巴黎?”
“都不是,我和他是座同一架班機,只是一般的朋友”無論一旁的關昊臉色有多差,溫暖心都不在乎,她現在在乎的只有冷天湛的感受。
溫暖心的眸子時不時的看向冷天湛,又怕一旁的關婉婷看出端倪,所以又表現的小心翼翼。
關婉婷正靠在冷天湛的肩膀上,女人那副嬌羞的模樣像極了當年和冷天湛陷入情網中的自己。
關雄比當年的沈成明好和藹一些,從關雄的言語和動作都能看出,他對冷天湛很上心,是否也很想促成冷天湛和關婉婷的婚事。
只和溫暖心交談了幾句,關雄的話題又轉移到了冷天湛和關婉婷的身上“天湛,的福氣真不淺,能娶到我怎樣懂事聽話的女兒”一旁的關雄看見兩人那麼溫馨的畫面,也禁不住打趣。
對這個女婿,無論是實力還是自身具備的能力,他都很滿意,他和自己的女兒關婉婷能走到一起,他也替他們開心。
“爸,你說什麼了”關婉婷害羞的說道。
“怎麼了?我說錯了,天湛不在的時候,嘴裡不停的叨唸着,在了又害羞了!你哪點心思,你爸我還不懂”
女人嘟了嘟嬌嫩的脣瓣,似是撒嬌的說道“爸爸還是多多關心關二事,我的事就不勞煩爸爸操心了”說完話後,關婉婷又將目光轉移到了溫暖心身上,似在提醒着自己的父親。
關雄看着溫暖心從氣質上來看倒是對她挺滿意,不過關二的事靠後,現在還是嫁女兒纔是頭等大事。
關雄和陳婷婷看溫暖心的樣子,冷天湛一絲不差的看進了眼底,好似在打量自己媳婦一樣,而埋着頭的溫暖心卻渾然不知。
“天湛,婚期是定在什麼時候,我們關家也好開始着手準備了”要知道他們關家是大家族,要嫁女兒了,肯定要辦的風風光光的。
“婚期定在下個月的初八”冷天湛薄情的嘴脣吐出,目光卻一直看着對面的溫暖心,他就是要看看溫暖心會有什麼反應。
冷天湛的話足以讓溫暖心心,下個月初八,還有不到20天的時間,當聽到冷天湛的聲音後,溫暖心手上的杯子一下子就掉落在了地上。
“溫暖心,溫暖心”關昊急忙將旁邊的溫暖心抱起,茶水濺了她一身。
像沒聽到關昊的呼喚一樣,女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足足有半分鐘。
等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客廳裡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女人第一個反應就是去看冷天湛的眼睛。
下月結婚,他們下個月就會結婚了。
請告訴她這不是真的,不是。
“溫暖心裙子都溼了”
“嗯”溫暖心低下身,纔看見剛剛還端在手裡的杯子不知什麼時候滑落,碎片窸窸窣窣的濺落在地板上。
女人急忙彎下身去撿那些碎片“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失態的吐出那些不算流利的話。
打掃衛生的傭人急忙的勸說道“小姐我們來就好”
柔亮的髮絲將溫暖心側面全都遮擋住,看不清女人臉上的表情,溫暖心不停的搖着頭,卻沒在發出一句話。
她怕,自己會大聲的哭出來。
握在手裡的碎片將柔嫩的手心,割出了一條又一條的傷口,可是這樣疼都沒有心疼來的厲害。
身旁的男人看見溫暖心的動作後,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女人的手心裡還拽着一塊玻璃碎片。
鮮血瞬間從溫暖心的手心處涌了出來,而溫暖心卻渾然不知疼,甚至把碎掉的玻璃緊緊的拽着。
此時的溫暖心就像是一頭沒了方向的羔羊,無論關昊在一旁怎麼喊她,她就是不聽,當那塊碎玻璃插進女人的手心裡,冷天湛的心突然就疼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溫暖心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不想去看此時狼狽不堪的溫暖心,曾經的他何時讓溫暖心吃過這樣的苦,把她放在心尖上疼都來不及,可是現在即使他流血了,他手廢了,他也會吝嗇的不去關心她一下。
冷天湛站起了身,偉岸的身影朝衛生間走了去,衛生間裡的冷光,忽明忽暗的打在男人英俊的骸骨上。
冷天湛捧起水龍頭裡流出來的自來水,打在自己的臉上。
冰涼的水珠,沁入頭疼的發中“砰”的一聲,男人的大掌撐在冰冷的琉璃臺上,水珠順着男人刀削的側臉緩緩落下,滴落在琉璃臺處,濺出自離破碎的水花。
冷天湛看着玻璃鏡裡支離破碎的臉,水珠遺落在玻璃鏡上,看不清男人真實的面容,掏出手機,冷天湛熟練的按下一號鍵,他是真怕她把自己的手廢了。
溫暖心手機不停的在提包裡震動着,關昊拿着手機遞了過去“暖心,趕緊的把手鬆了接電話”看了一樣來電顯示,纖細的手微微的捂住手機的話筒,來到安靜處,大廳裡坐着的關昊一家人還在對剛剛溫暖心的失禮,竊竊私語。
對面不說話,好久才傳來鼻息聲,依舊安靜一片“溫暖心”好久,好久,冷天湛才終於開了口。
溫暖心不知道冷天湛哪裡去找的她的號碼,可是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心裡卻是酸酸的,他還認得她啊!卻要故意表現出不認識。
“湛”女人的眼角處滲出了絲絲的淚花。
她就知道,他還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他不會打電話給自己。
“對不起,剛剛,你要和關婉婷小姐結婚了,是真的嗎?”訂婚儀式都直接取消了,如果他真的結婚了,或許她真的該離開了。
因爲,她不想打攪他安寧的生活,她會徹徹底底的從他的世界裡消散。
“我的事,你少管”
無論她如何努力,他是不是都無法跨越那道坎,是不是他們真的無法回到從前了。
“湛,對不起”女人頓了頓,嬌嫩的脣瓣微微有些顫抖,晶瑩了淚珠不停的在眼眶打轉,堅強的她沒有讓淚水掉下。
“你娶了她,應該會幸福的”至少比娶了他幸福,溫暖心像是在自言自語,忘記了手機還在通話中。
女人吐出的聲音很小,但是冷天湛還是一字不漏的聽的清清楚楚“所以說你可以滾回紐約了”
後面的話冷天湛沒再說,掛斷電話後,溫暖心不知道是怎麼,心裡好疼,他說讓她滾回紐約去,他是嫌多看自己一眼都覺得髒,對不對?
掛斷了電話,冷天湛亦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溫暖心也拿着手機走到了客廳旁“對不起,家裡有點事,我先走了”
溫暖心對着關昊一家說的有氣無力的,眼神卻是飄渺的。
離開吧,現在你是多餘的,只會成爲別人口中的笑柄,關昊錯愕的看向溫暖心“怎麼說走就走了”
溫暖心只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對不起打擾你們了?以後不會再打擾你們了”離開時,溫暖心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冷天湛,他我關婉婷坐在一起,那麼的刺眼,那樣的般配。
她還他一個清靜。
冷天湛,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會一直守護她的人了,現在他的身上沒有那個男人留下的氣息。
他可以事不關己的座在那裡品着他的紅酒,他不會站出來保護她,不會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輕聲的叫她寶貝,不會了,永遠也不會了。
溫暖心瘋了一樣的跑出了關昊家,無論生活的關昊如何追都趕不上“暖心,溫暖心,喂!女人,你怎麼了?”
風,呼嘯而過,眼淚一直在溫暖心的眼眶中打轉,逃吧!也許逃脫了才能讓她忘記痛苦,也許逃脫了才能夠讓她忘記那個男人。
可是,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出了關家,溫暖心直接就打了車,無論身後的關昊如何喊她,她都聽不見。
.........
逃到了海邊,跑到了以前和冷天湛纏綿無數次的海邊別墅,像個不堪一擊的弱者,溫暖心靜靜的站在海邊,一無所有,像是被上帝不小心遺棄在人間的天使,找不到回家的路。
此時的她靜靜的傾聽着海浪也海灘的呢喃,女人站在海邊一動不動,浪花一起一伏的涌向岸邊,淺藍色的長裙被海水打溼
漲潮了,海風與樹兒的竊竊私語,海濤簇擁着浪花擁抱着海堤,好似重逢的戀人一般,一次次的擁抱親吻,好像有說不完的話,講不完的情話。
就連浪花都比自己幸福。
把心思說給大海,說給天空,說給大自然,說給這有着寬廣胸襟的造物主,她想問,他和她的相遇是幸福的嘛!
是幸還是禍,這個疑問在她和他宿命中顯得那麼蒼白,沒有誰能再次把他和她分離,沒什麼可以改變再次分離的命運。
深邃的大海牽引着溫暖心的思緒,走進天際邊透藍深邃的夢境,帶着湛藍的憂鬱,這親切奇妙感受,就像晨曦一樣,雖不眩目耀眼,卻能在瞬間牽動心中對夢的幢憬,將那些悲傷全部流入深邃的大海,所有的委屈,所以的心疼全部拋入大海。
“冷天湛,冷天湛!”溫暖心對着大海大聲的吼着,他說他要娶別人了,就在下個月,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嗚嗚!回不去了”
是她自己把冷天湛拱手讓給了的別人“對不對,對不起,嗚嗚”
.........
堤上的路燈沉默的站立着,海風也停止了與樹兒的私語,月亮撒下更潔白的月光,鋪灑在女人的身上,如雲光女神靜默的站在月光下,這樣的場景在宿命中顯的這麼蒼白無力。
海邊的夜晚安靜的可怕。
不知過了多久,性感的磁音混合着嗆鼻的菸草味“怎麼,想不開要跳海”
風,颯颯的吹過,夾雜着一絲絲的松木氣息,帶着溫暖心熟悉的味道,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就站着她的身後。
“湛”溫暖心急忙擦乾眼淚,看向他!他又抽菸了,她知道他心煩的時候就喜歡抽菸。
他還是來找她了,她知道他是捨不得她走的。
可是,心卻是疼的,只因爲他那話語中嘲諷的意味。
“如果想跳,就跳吧”走過去,冷天湛伸過自己的頭頂輕輕的靠在女人的肩膀處,看似無害的嗅取着女人的髮香,性感的脣瓣曖昧的遊走在女人圓潤的耳垂邊,伸出舌頭舔舐着女人柔嫩的雪頸。
“溫暖心,你爲什麼不去死?”冷天湛輕蔑和不屑的語氣,完全陌生的他。
溫暖心淚水像開了閘的水龍頭,止不住的往下掉,落入起伏的潮汐中,落入無情的風裡,也落入了男人嗜血的眸子間。
她死了,他就那麼的開心嗎?
倏然,男人一把扯住女人的秀髮,溫暖心只能被迫的揚起頭“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當關家的媳婦是不是?”他像是要把她的頭髮從頭皮上扯落一樣,受虐地方傳來的疼痛促使溫暖心的下頜不停的打顫。
溫暖心嬌嫩的脣瓣不停的抖動着,整個大腦就像是被懸在半空“不是,嗚嗚,沒有,我沒有!對不起湛,對不起!”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後腦勺處已經被撕扯出血來了,這個男人用了多大的勁。
冷天湛健壯的手臂更加用力,空氣中飄散着血的味道,這樣更加刺激了男人施虐的獸性。
因爲疼痛,溫暖心不停的掙扎着,可是冷天湛卻毫不留情的將女人拖到了海水中,海灘上全都是溫暖心掙扎後留下的印跡,女人口中只能無助的發出破碎不堪的嗚咽聲。
冷天湛嗜血的拉扯住女人的頭髮,黑夜將男人重重包圍,打在他高大的身體上,身邊那抹嬌小的影子與他的偉岸形成鮮明的對比
男人毫無憐惜之情的把女人整個面部埋入鹹淡的海水中“叫啊!大聲的叫啊”此時的溫暖心只能無助的揮舞着雙臂,他是魔鬼,是復仇的撒旦“比起我受的,你這點疼算什麼?”
求生的本能使溫暖心不停的掙扎,她想開口,她想叫,可是剛張口嘴,那些混合着泥沙的海水就嗆入了女人的肺部。
“回來幹什麼?恩!回來幹什麼?怎麼不一輩子呆在紐約,怎麼不一輩子呆在羅馬,回來幹什麼?回來找我這個窩囊廢幹什麼?龍承俊不是比我能幹一百倍嗎?”
溫暖心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不停的揮舞着手臂,鹹淡的海水從她嘴裡進去後又從鼻孔中流出來,耳朵嗡嗡作響,她越掙扎他就越使勁。
她終於明白了他想做什麼,那個曾經愛她入骨的男人想讓她死。
不知在海水中侵沒了多久,冷天湛纔像拎落水狗一樣的把女人從海水中撈了起來,溼漉的海水順着女人尖削的下吧緩緩留下。
臉部被迫的揚起,凝望着子夜般的夜空,鮮紅的血跡從女人的後腦勺處流出,女人後腦勺處的頭皮已經被他扯落了一塊。
疼,疼的要命。
冷天湛一直在她背後,至始至終他都爲出現在她的眼前,溫暖心想轉過身,想看看他如此的虐待自己,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嗜血的魔鬼還是無情的撒旦,他是真的沒心了。
“湛,不要,嗚嗚”冰冷的海水從女人的口中溢出,蒼白的臉上還稀疏的掛着漂浮的浮萍,眼睛出滑落的不知是淚水還是海水,鹹鹹的“我不能呼吸了”
“疼嗎!”冷天湛更加的加緊了手上的力度,不斷的撕扯着女人的長髮。
“疼!嗚嗚”因爲疼痛,女人發出了嘶啞的尖叫聲,如同子夜中血啼的夜鶯。
隨即男人毫不留情的將女人推入了大海中,她的頭總算得到了解脫,伸出顫抖的雙手,溫暖心摸向自己的後腦勺,滿手都是血跡,他真的是沒心了,他竟然打她!他竟然打她,這樣毫不手軟的打了她。
曾經的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打過自己,就算是說重了一句話也會急忙道歉,冷天湛從來沒有動手打過溫暖心,而這一次冷天湛卻是把溫暖心往死里弄。
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嘴角,不斷的嘔吐着,想從水中爬起來,卻被冷天湛一腳再次的揣入了海水中。
淺灘處的海水還不算太深,可是卻冰冷刺骨,被男人扯傷的地方,泡在鹹冷的海水中,疼得鑽心。
“冷天湛,嗚嗚”
溫暖心從水裡擡起頭,嫋嫋騰騰的夜霧中,海面漂浮着妖異的躁動,宛如惡魔的手想她伸來,自己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麼。
冷天湛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望着海水中不成人形的女人,抓起她額前處的發頂,強迫她迎向自己。
“怎麼,還想活命,不想死”他陰鷙的眼眸中已經是腥紅一片,他是復仇的魔鬼。
溫暖心的雙手不停的在半空中拍打着,即使是在這般情況下,她也想觸碰到那張自己5年來魂牽夢繞的臉,她想摸摸他。
男人亦走人了海水中,低下頭,冰冷的脣瓣若有若無的觸碰着女人俏挺的鼻尖,突然張開嘴就咬住了女人的左耳“溫暖心看看現在的我,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回來幹什麼?我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麼好惦記的”
冷天湛將額頭上的碎髮扶了上去,突然間,額頭上蜈蚣一樣猙獰的疤痕露了出來,原來飽滿的額頭全是疤痕。
冷天湛把自己的手臂伸到溫暖心面前,手上,背上,全是坑坑窪窪的樣子,曾經那麼完美的他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自己“我躺在病牀上那一年爲什麼都不回來看我一眼,溫暖心,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不!不”溫暖心大聲的吼着“對不起湛,對不起”
“很恐怖對不對?很噁心對不對”冷天湛修長的手指劃過女人臉蛋處的鮮血,隨後放在自己嘴脣邊舔舐着。
不!不!怎麼會這樣,女人不斷的搖晃着,不是這樣的,怎麼會這樣!她的心好疼,她的心好疼。
那個曾經高高在上的男人,那個不可一世的冷天湛,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他爲什麼不去看醫生,不去治療。
他是傻瓜嗎?和她一樣,她們都是傻瓜,是命運給他們開了個玩笑,現在他們都無法安心的將對方擁入懷中。
沒有辦法在回到從前了,回不去了,他們都回不去了。
“5年前想着辦法逃離我,活該我還在最後相信了你,真不知道龍承俊那個男人怎麼捨得讓你回來,回來了,就別想再次從我手中逃離,除非死”
冷天湛的手指拍打着女人嬌嫩的肌膚,不輕不重,不緩不慢的吐出蝕骨的話語“難道是他不能滿足你,想我了,恩!”
話一落下,溫暖心就被冷天湛一路拖到了海水伸出,起伏的身軀不知道灌入了多少鹹冷刺骨的海水。
被一雙健臂從身後勾住了脖子,泡在水裡的下身像被一條巨蟒緊緊的纏繞着,密不可分,那是男人強壯有力的大腿。
“我們還沒在水裡做過吧,想不想,很刺激,想做嗎?嗯!賤人,妓女”最後那個詞,雖然若有若無,但是還是一詞不差的傳入了女人耳底,傳入女人千瘡百孔的心裡。
不!溫暖心知道了他的企圖,慌亂的推拒着他的擁抱,想離他遠一些,她不要在這裡,不要,她不是妓女,不是,不是!她那麼拼命的爲她保留的乾淨身體,他爲什麼要這樣罵她?
爲什麼要用這樣難堪的字眼侮辱她,爲什麼?
他知不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從他口中說出這個詞,這比殺了她還要疼。
毫不憐惜的,冷天湛一下子扯開了溫暖心身上的衣服,豐滿的乳防完美的包裹在保守的棉質胸罩裡。
“砰”的一聲,扯開女人的衣服,倏然間溫暖心那雪白的身體就暴露了出來,在月光的隱藏下顯得晶瑩剔透“不,湛,嗚嗚”她無助的哀求着。
冷天湛毫不客氣的將雙手伸過去,一把抓住女人雪白的手臂,不停的搖晃着她的身體“你回來幹什麼,你還要我這個窩囊廢幹什麼”他厲聲的吼着,粗魯的搖晃着,溫暖心疼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心。
海風吹過來,因爲寒冷,豐盈頂端怯生生的挺立着,她好冷,他卻還在說着侮辱她的話。
“這麼大了!多少男人揉過?你又跟多少男人親近過?”想到這裡時,冷天湛不自覺的加到了手上的力度。
“嗚嗚”溫暖心看着冷天湛一手擰起自己的豐盈,用力的向上揪着,像是要將它掐下來一樣,他沉重的身體籠罩在自己之上,讓她掙脫不了半分。
她不想要這樣,她的愛情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是活在報復中。
冷天湛扶着自己的分身,一下子就闖入了溫暖心的壁壘,毫無症狀。
“唔”溫暖心疼的揚起了頭,5年從未有人造訪過的身體,就這樣硬生生的劈成了兩半。
“爽不爽,恩!溫暖心,你聽到我心疼的聲音了嗎?我把一顆真心奉獻出來,你卻毫不憐惜,赤裸裸的踐踏上去,你的心時什麼做的?”
“湛,嗚嗚”溫暖心一邊流淚一邊囈語般咿咿呀呀的叫着,她的眼淚混合着海水。
冷天湛摟着她,兩個人在海水裡,冷天湛健碩的臀部不停的向前抽插着,像是加足了馬力一樣,不知疲憊!
女人的下巴無力的搭在男人的額頭上,我不知道這非人的折磨什麼時候會結束。
血已經將他的胸膛染得模糊一片,他依然不管不顧,肆意的享受着那鮮血淋漓的柔軟。
溫暖心只覺得身體火辣辣的疼,活生生的被扯開,海水中女人的兩團漂亮的豐盈在水裡隨着冷天湛動作上下顛簸,甩出誘人的弧度,此情此景卻是那般的淒涼。
曾經那麼相愛的兩個人,少了誰都無法苟活,現在卻像是敵人,他對她還有情嗎?
男人的獸性不斷的凌虐在溫暖心身上,殷紅的血像開了閘的水龍頭,從溫暖心的手上順着指縫流了下來,暈染在了海水中,他變了!變的好可怕,變了。
“湛,對不起,嗚嗚,對不起”溫暖心緊緊的攀在冷天湛健碩的腰際上,隨着他凌虐的動作上下起伏“對不對,對不起,嗚嗚”
抱着她的男人,沉溺在這場心疼的歡愉裡,他什麼都沒看見,看不見她的殤,看不見她的疼,看不見此時的天都在哭泣。
什麼是天堂?什麼是地獄?她現在總算明白了。
冷天湛,有你的地方是天堂,也是地獄。
男人的獸慾,不知在何時得到了滿足,天開始破曉,溫暖心就這樣在刺骨冰冷的海水中侵泡了一夜,肉體已經開始泛白。
裂開的傷口和着鹹冷的海水,隨着男人有力的衝刺漾起漣漪,他的怨恨整整在她身體裡發泄了一夜。
一夜,無止境的索取,抽乾了女人的血,挑了她的筋,他的心裡是否好受了一點,他對她的恨是不是會少一點。
發泄出來吧!發泄出來,將所有的怨恨,所有的痛苦都發泄出來,這樣心裡會好受一點,如果你是我一生都無法飛越過的荊棘,即使被萬箭穿心,即使在天明之時化爲泡沫,我也心甘情願。
在初春的三月裡,在這一片湛藍無邊的海域中,哭泣的人魚公主將她的淚流入了心底,她的王子已經不在了。
東邊的初陽將它的光輝灑向大地,灑向這湛藍鹹冷的大海。
她,看不見,眼前一片血紅,金黃的陽光照不進她的眼底,這一夜就像一場噩夢,她被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折磨的血肉模糊。
渾渾噩噩的,被動的承受着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最終實在承受不了那嗜血的折磨,女人最終昏死了過去,就算昏死了過去,冷天湛絲毫沒有想要離開她身體的打算,那根巨大的男根像是吃了藥一樣不停的在她身體裡進出着。
溫暖心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將她撈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對她的折磨,什麼都不知道,只剩沒有靈魂的軀體繼續承受着男人非人般的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