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路遇日軍,槍殺少佐

4月7日,臺兒莊激戰八晝夜,國民黨軍獲大捷。殲滅日寇板垣、磯谷兩精銳師團主力3萬餘人。蔣介石電告全民:“聞勝勿驕、聞敗勿餒,奮鬥到底。”舉國歡騰。

4月14日,蘇聯塔斯社記者謝力格央科與第一二〇師師長賀龍、政治部主任甘泗淇來到三五九旅。次日,謝力格央科給連以上幹部介紹俄國革命成功的經過及蘇聯社會主義建設不斷髮展和紅軍不斷壯大的經驗。

4月18日,拓跋昊楠與周正伍率領300騎兵400步兵返回基地。謝向榮帶領排級以上幹部出十里外迎接。

4月19日,由第五戰區司令長官李宗仁指揮的臺兒莊戰役勝利消息傳遍整個戰場,獨立團舉團歡騰。

4月20日,拓跋昊楠編寫《關於北固山根據地的開展工作報告》完書,並上報旅部,旅部上報師部。師部重新擬定之後,遞交總部,請求將359旅調往恆山一代開闢根據地,並伺機控制同蒲路與平綏路。

同日,在359旅旅部等拓跋昊楠兄妹的賀龍再次電令拓跋昊楠,要儘快面見拓跋昊楠。

4月21日,、張聞天、聯合發出關於開展平原游擊戰爭的指示。

同日,拓跋昊楠啓程,在朔州城外長亭與關鈴兒匯合,二人取道向南,往359旅旅部崞縣而來。

拓跋昊楠一直推脫的原因有很多,不是因爲他不想來,或者不敢來。是因爲他擔心師部裡有的人會認出他,他曾經經常在蔣介石召開的會議與接待貴賓的時候在旁。師部裡的軍官大多也是軍校等學堂出身,不乏見過見過蔣介石的人,那就有可能見過拓跋昊楠。如若真是這樣,那後果就會很嚴重。所以拓跋昊楠將會面地點一直延至旅部,趁賀龍視察旅部的時候,在與賀龍會面。

359旅,應該不會有人見過自己。旅長王震是個泥腿子出身,賀龍也只念了五年的私塾。參謀長劉子奇與政治部主任袁任遠更沒有可能見到自己了。

拓跋昊楠放下心之後,策馬狂奔,與關鈴兒在敵佔區追逐開來。

走至長城邊上時,狂奔的二人遇到了正在掃蕩的一個鬼子小隊。二人也沒多想,策馬就衝了上去。

這是長城邊上一個無名小村,村裡人口不過白人,也就十幾戶人家,有的住在長城土城牆的牆洞裡,有的散落在城牆邊。四五十個鬼子正在村裡放火,看這樣子二人來遲了。二人緊趕慢趕,等跑到村口的時候,村裡的機槍聲停息了。

拓跋昊楠拉住了玉麒麟,搖了搖頭,對着關鈴兒做了一串戰術手語。關鈴兒點點頭,二人拴好馬後,向長城上爬去。拓跋昊楠,衝進村裡,迎面遇到兩個鬼子正往院子裡扔火把,拓跋擡手就是兩槍,將兩個鬼子定在了院牆上。

遠處鬼子的說笑聲傳了過來,拓跋昊楠循着聲音往鬼子的聚集地趕去。順手把幾個在村裡放火和搶糧食的鬼子結果了。轉過一處院落,村西土城牆下一個大坑中磊落着百十具屍體。三十來名鬼子正站在坑邊大笑。坑左是機槍手,旁邊有一個軍官,應該是少佐。背對這拓跋昊楠的是十來個步兵。看着坑裡的屍體,拓跋昊楠眼角抽了抽,取出微衝就是一陣掃射。

“突——”拓跋昊楠突然冒出,前邊的十來個鬼子被拓跋近距離的殺傷,衝鋒槍的優勢在於殺敵快,敵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完成了整個射殺羣體的任務。因此,拓跋昊楠將離他最近的十來個鬼子來回掃了一會,見有半死不活的就再不上幾槍。在其他的敵人反應過來時,縱身跳到了旁邊的院子裡,以院牆爲依託,對鬼子進行還擊。

“噠!噠!噠——”鬼子的機槍手調整以後,對着院牆就是一整掃射,院牆都是土拍的,子彈打上去之後,塵土疾射,一時之間,因爲塵土太濃,火力太猛,拓跋昊楠無法還擊,被壓制在了牆角下。還時不時的要吃顆日軍的手雷。

“啪!”儘管是在槍聲激烈的戰場,拓跋昊楠也清楚的聽出這是關鈴兒狙擊槍的聲音。關鈴兒終於在此時選好了陣地,趴在城牆上對鬼子開始了殺戮。首先打的當然是機槍手了,上去接替的一個鬼子也被打掉了。

拓跋昊楠沒有了機槍手的威脅,從新調整好狀態,對鬼子展開了反擊。湯姆森1928的園滾彈夾被改成了直彈夾,拿在手裡方便。拓跋昊楠與關鈴兒緊密配合,關鈴兒負責鬼子冒尖的傢伙,拓跋昊楠則是見人就殺。

片刻之後,二人竟然將40人的小隊殺得只有7人了。7人背靠着背,端着槍對着周圍,但是不開槍。拓跋昊楠見此情形,提着衝鋒槍從破敗的院中走了出來。雖然圍在一起的鬼子都想給這個傢伙一槍,但是他們都不敢動,因爲他們知道,只要他們一動,那個從一開始就沒露過面的狙擊手就回出現。拓跋昊楠緩緩的走到了鬼子的面前。看着鬼子的眼神就像看一羣待宰的羔羊。

“你們選擇怎麼死?”(日語)拓跋昊楠對着日軍的少佐笑着問道。

“混蛋,帝人的尊嚴是不容侮辱的,我雖然對你們的實力很佩服,但我願意以戰死來維護帝人的尊嚴。”(日軍)少佐努力壓制自己的怒火。

“你們有尊嚴,你們身後的坑裡的中國人就沒有尊嚴了嗎?一羣吃人飯不拉人屎的傢伙。”(日語)拓跋昊楠罵完了不解氣,端起衝鋒槍就是一陣亂掃。看似毫無瞄準的掃射在掃到六個鬼子後,竟然少佐被奇蹟般地留下。

少佐在瑟瑟發抖,儘管他不怕死,但自己的戰士在身邊一個個倒下,潛意識裡的恐懼還是被喚醒。少佐受不了這種煎熬,當拓跋昊楠的槍聲停息以後,少佐猛然擡起王八盒子向拓跋打來。

“啪!”當然,拓跋昊楠沒事了,少佐卻捂着穿孔的右手痛的彎下了腰。

“讓我看一眼這個狙擊手,我死也甘心。”(日語)少佐努力擡起了頭,狠狠的說道。日軍的軍官素質比中官的高啊!

拓跋昊楠向關鈴兒找了招收,關鈴兒站了起來,舉着狙擊槍揮了揮。

“啪!”鬼子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拓跋昊楠已經煩了,一槍打中了鬼子的咽喉。然後取出軍刺,走過去將少佐的頭顱隔了下來。

“這次去見賀龍,還沒有想好送什麼禮物,這下好了,就你吧!”拓跋昊楠對着頭顱邊說邊扯了鬼子的軍裝包了起來。然後將軍銜也扯了下來。

“聽說這個師長只上過五年私塾,還是個放牛娃!就是不缺泥腿子。咯咯!”關鈴兒笑着說道。

“賀龍不簡單啊!兩把菜刀鬧革命。三度入獄,威武不屈,蔣父對他的評價也很高。”拓跋昊楠說道。

“管他的呢,走吧,我們要早點去,遲了就誤了賀師長給我們擺的慶功宴了。”關鈴兒拉起拓跋向外走去,二人不管依然燃燒的村莊,也不管坑中的屍體,更不管剛剛留下的戰場。頭也不回的向村外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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