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沒事吧?”幾個女人趕緊上來扶住拓跋昊楠。
“德行,這就受不了我們姐妹了,我們還準備給你找幾十個姐妹呢。”柳惠子眼睛眨了眨對拓跋昊楠說道。
“噗——”拓跋昊楠不是噴口水,也不是噴酒。而是噴的血。
“將軍,怎麼樣?”幾個女的看見怕了,不敢開玩笑了,都跑上來關心拓跋昊楠。
“你們剛纔說的是真的?”原來拓跋昊楠是激動的,幾人白了他一眼,坐回了牀上。
“你都誇獎她們幾個了,你也誇獎誇獎我吧!”柳惠子很少要求的。
“老夫老妻了,還誇什麼啊?”拓跋昊楠都忙的準備上牀了。
“不行,就要你誇嘛!”柳惠子很少撒嬌的,在拓跋昊楠懷裡一陣亂滾。
“好,好好!我就說說我第一次見你時候的情景吧!”拓跋昊楠坐了下來,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娓娓道來。
“當時你還是一個少女,眼若皓月,眉似柳梢,白皙的臉頰,挺翹的小鼻子,維揚的下頜勾勒出一個千秋靚妃的形象。你最吸引人的是倆條均勻細長的美腿悠閒的搭在馬背上,筆挺的男士西裝,頭戴一頂禮貌。當時我雖然不懂那些男女之事,但是你留給我的印象卻很深……”拓跋昊楠看着柳惠子的眼神是無比的申請,其他幾女都羨慕的不得了。
“然後你去東京的時候,就偷看我洗澡?就捨不得殺我?”柳惠子摟着拓跋昊楠的脖子,坐到拓跋昊楠的腿上,撒嬌的問道。
“誰說的,我可是正人君子,怎麼會偷看女人洗澡呢?”拓跋昊楠立馬正經了起來。
“哼,我連你的照片都有,還看了好幾次呢。嚇得我後來都不敢洗澡了。當時在絕龍嶺上要不是我又見到你,失神了一下,要不然怎麼會被你拉下山崖呢?”柳惠子眼裡的愛意都快冒出火來了,也不怕幾個妹妹說,對着拓跋昊楠的臉親了好幾口。
“咱倆也命大,竟然從那麼高的山上摔下去都還能活下來。”拓跋昊楠也把柳惠子愛的出水。
“說也奇怪,那頭金雕竟然不能避開你。而且還要承受我們兩個的共同撞擊。我覺得是天意,月老早已註定要給我們拉線了。”白月娥對中國的文化是很瞭解的。
“唉,你們幾個女人裡面,最對不起的就是幽姬,不過我也慶幸那天我衝動了,要不然我就不會有這麼好的老婆了。確實是天意註定,確實是月老牽線。”拓跋昊楠一伸手,把幽姬也抱在了懷裡。
“將軍,幽姬不怨你。我開始也不是騙你嗎?竹下貞子是我的假名,我叫羽田貞子,不過我更喜歡幽姬這個名字。只要將軍愛我就好了。”幽姬認爲拓跋昊楠一直愛她,就這麼簡單。
“對了,幽姬,你來中國是爲什麼?”拓跋昊楠問道。
“我說過了,本來我是駐蒙軍最高司令辦公司的文員,後來調任到這裡開展電訊工作。我的任務是偵破傅作義軍的電臺信號和電文,可是我還沒有多少建樹,剛剛經過百靈廟,就被將軍給逮了個正着。然後,然後就……”幽姬遲疑的說道。
“然後就怎樣了?怎樣了?”拓跋昊楠笑的很猥瑣,左擁右抱往牀邊走去。
“給將軍寬衣!”白月娥最乖巧了,走過來給拓跋昊楠脫衣服,蘇倩也走過來,兩人一左一右的給拓跋昊楠寬衣。
“我們給鋪牀!”幽姬和柳惠子兩個日本女人給鋪牀。
“齊天之福,沒想到我拓跋昊楠竟然也能得到!”拓跋昊楠大發感慨,一轉身,把蘇倩摟在了懷中。抱起來扔到了牀上。
“娘子們,我來了,你們就乖乖的準備投降吧!”拓跋昊楠把脖子轉了半圈,做了一個險惡的動作。一下子撲了上去,頓時傳來了一羣女人的尖叫聲。
窗子外面一羣黑影,你擠我,我擠你。都往窗口蹭。還有一些貼在窗子上聽的。這是北方的傳統,叫聽房。就是鬧完洞房,在新人入洞房的時候,在外面聽聲音。
“別擠我,老子先聽!”兩個傢伙擠破了腦袋嚮往上面涌。
嘩啦,忽然窗子被打開。兩隻大手探了出來,一左一右,在兩個黑影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被提了起來。裡面燈一直沒有滅,只見幾個女的還是穿的新裝,只有拓跋昊楠穿的內衣站在窗前,一手提着一個人。
“嘎子?巴特?你們兩個?”拓跋昊楠不可思議的問道,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立馬點下了頭。
“洞房花燭夜不回家陪媳婦,跑到老子這裡來聽房?你他奶奶的還真是無聊。”拓跋昊楠說完用力一推,兩人被甩了出去,掉在了地上,把外面一干人嚇了一跳。
“我到時無所謂,只是我的幾個娘子不習慣我們這裡的習俗,今天有那麼多新人結婚,諸位就去別處聽房去吧。小鬼,小櫻,看門!”拓跋昊楠吹了一個哨子,接着喊了一句。
“嘎!嘎——”兩片黑影從後院飛了出來,一左一右的落在了門口的兩科大桃樹上。衆人都知道這兩隻傢伙的厲害,哪裡還敢靠近,一個個比誰都跑得快。
拓跋昊楠擺了擺手,和自己的女人抱歉。
“這是一個民族的傳統,其實我們應該接受的。只要我們金田不圓房,然後表演一下可怕的動作給他們,他們就自動跑了。”柳惠子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都已經被我趕走了。對了,你說表演,那真是太好了,我有好長時間都沒有看到月娥的霓裳舞衣曲了,月娥,是不是給夫君來一段?”拓跋昊楠摟着一臉愜意的蘇倩問道。
“夫君下令,敢不從嗎?”白月娥笑了一聲,走了出來,在屋中開始起舞。柳惠子竟然會日本的琵琶,拿出來合着她們早就練好的曲子彈了起來。
而跳了一會,按捺不住的幽姬也轉了出去,抱着琵琶,光着腳丫子,穿着和服跳了起來。只有蘇倩不會起舞,但是她很合拓跋昊楠的意,最會施展風情了。
“將軍,我什麼都不會,你是不是不會不要我了。”蘇倩慵懶的擡起了眼皮,眨着眼睛問道。
“誰說你什麼都不會?這不是一項本事嗎?”拓跋昊楠也眨了眨眼,對着蘇倩吻了上去,蘇倩也是慵懶的還吻了他,兩人輕柔的親來親去,蘇倩很少搽脂抹粉的,也許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有點特別吧,拓跋昊楠唯一一次從蘇倩身上聞到了除女人香的味道。
“什麼香味?好像是花香?”拓跋昊楠看着幾個老婆噴血的表演,一隻手支着腦袋,一隻手不同的揉捏伸進蘇倩的懷中揉捏蘇倩的胸脯。
“鬼面瑰!”蘇倩的說的很隨意,把拓跋昊楠震了一下。難怪自己有點難以控制,原來蘇倩用了這最勝過春藥的花香。這種花和紅玫瑰長得很像,但是比紅玫瑰更豔麗,花朵也更大。
“既然你敢這麼大膽,那我就不客氣了。”拓跋昊楠一翻身,就在其他三個女人的樂曲中將蘇倩壓在了身下。伸手開始脫衣服。真可謂是春意濃濃啊。
忽然嘩的一下,拓跋昊楠被踢翻了身。再看蘇倩,已經穿着肚兜騎在了拓跋昊楠的腰上。左搖右擺,把自己那受過訓練,成了柔韌萬餘的腰肢顯露無疑,弄得拓跋昊楠真的好受不了了。
“將軍,是不是喜歡倩倩這樣?”蘇倩還沒有說完,拓跋昊楠的鼻血就冒了出來。只見蘇倩一隻手含在口裡,另一隻手將肚兜扯下了一半,半遮半掩的,左邊的都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