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上會楊偉被你罵了一頓,他父親又是軍統的老闆,你說會不會是他把顧叔給抓了?”關彤也想了起來,上會楊偉那生氣樣。
“又肯能,我們先聽聽顧叔怎麼說道。”關娜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顧叔的事要趕緊解決,但是去找誰呢?
“老爺讓你們走着去藤記買包子,說你們最喜歡那裡的包子了。”陳叔把顧正清的話搬了出來。
“現在哪裡有心思吃包子啊!”關彤記得正在想顧正清有哪些好友。
“走着去買包子?”關娜卻是在細細的品味。
“走這買包子,走是足,加上包,不就是一個跑字,讓我們就藤記,分明是讓我們去找江藤叔叔。姜藤叔叔是警備的副處長,肯定能把顧叔救出來!”關娜果然有幾下,分析的頭頭是道。
“姐姐說的對,陳叔,去找江藤叔叔。”關彤也覺得有道理,陳叔一個轉頭,開車向城西的江藤家行去。
西安城南楊公館!
“關家姐妹到哪裡了?”被說成不是好東西的楊偉,果然不怎麼樣,長得雖然人模鳥樣,大背頭還有點看頭,只是兩隻眼睛賊鼠難比,面色又陰沉的和死了娘一樣。
“他們正在去城西的路上。”旁邊暗處躲着一個傢伙,陰惻惻的說道。
“他們肯定是去江老頭那裡了,不能讓江老頭給壞事了。你帶人去把她們給我拉過來。要不是老頭子退出政界,老子也不用這麼隱秘了,老頭子就是有病,放着好好的國防次長不做,跑回家來養花,回來的時候不要讓老頭子發現。”楊偉果然狠,連自己的爺爺都罵的這麼起勁。
“是,公子!”黑暗處很快就沒了動靜,站在窗前的楊偉歪了歪嘴,一絲淫笑滑過。
“陳叔,前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擋路啊?”關娜坐在後座,在轉過一個彎的時候問道。
只見前面地上正趴伏着一個斷腿的乞丐,血泊已經蔓延到了整個公路,乞丐躺在血泊裡哼哼哈哈的呻吟。
“嘎吱——”陳叔早就發現了,他知道有什麼事要發生,本以爲前面的乞丐是僞裝的,他準備開車直接撞上去,試試乞丐,但是很顯然,這個乞丐是有人估計打斷腿,扔到這裡的。因爲這個乞丐此刻能拉着自己的斷腿努力往路邊拖去。
“小姐,趕緊跑!”陳叔忽然說了一聲,從座下抽出一把勃朗寧開門跳了出去。
關家姐妹聽陳叔喊得焦急,知道有情況,也開車門往出跑。忽然,兩邊的建築裡一羣打扮如同軍統的人鑽了出來,手裡都拿着駁殼手槍,陳叔拉着兩位小姐,向車後跑去。
“啪——”一陣槍戰,陳叔看啦也是個老軍人,槍法也不錯,很快就放倒了三個黑衣人,黑衣人似乎對陳叔旁邊的關家姐妹有顧忌,子彈都空放。
“小姐,你們從這裡跑,我掩護!”陳叔把關家姐妹推到了路邊的灌木裡,自己提槍站了起來。他不是把關家姐妹推走,而是把自己的護身符推走。
“啪!啪——”這次的槍戰比較激烈,十幾個黑衣人不躲不避,邊走邊開槍,把躲在車後的陳叔打的擡不起頭。忽然一個黑衣人,從兜裡取出一顆手雷,從車頂扔了下去。
“轟——”一聲爆炸聲,福特汽車被掀翻了。後面的陳叔可想而知。這羣黑衣人看都沒看,直接向關家姐妹追去,可見其經常幹這殺人的勾當。
關家姐妹還沒有跑出多遠,數把手槍就頂在了兩人小巧的腦袋上。
“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公子在等着你們!”關家姐妹瞬間明白了是誰殺了陳叔,劫持了她們。
西安城防部高級顧問辦公室!
“報告站長,有不明來電,聲稱要找站長。”年輕貌美的女機要秘書對桌前凝思苦想的年輕人一點殺傷力也沒有,她只能感慨,這個年紀輕輕的站長是不是腦子壞了。
“對方發了什麼?”年輕人連頭都不擡。但是側面可見其棱角分明,氣宇非凡,乾淨整潔的軍官服讓他顯得精幹異常。這就是拓跋昊楠數年不見的靈狼,肩扛三星,上校站長。看來都混的不錯。
“對方讓您親自去電訊室接聽。”女秘書說道,接着又想起了剛纔那個神秘出現的電臺。“對了,他還發了一個很奇怪的名字。”
“什麼名字?”靈狼擡起了頭,果然是很俊朗,雖然差拓跋那妖異有點。
“範永奇!”女秘書說完後,靈狼臉色鉅變,他隱約猜出了是誰,只有基地的八名隊友和玉狐知道他的真名,但是其他人不可能通過這種方法來找自己,那麼唯一的結果就是……
“都給我出去!”靈狼衝進電訊室,把裡面的人都驅逐了出去。後面跟進來的秘書也被他喊了出去。他這才走向他的那臺私人電臺。
“組座!是你嗎?”靈狼顫抖的發着電報。
“靈狼,你還沒死啊。去殺汪精衛,你把曾仲明給殺了,你是怎麼了?”拓跋昊楠毫不留情的問了出來,他知道那次是好機會,可是靈狼竟然沒有刺殺成功。
“組座不死,靈狼不會死。汪精衛身邊多出了三個上忍,都是身懷特技,靈狼是託組座的福,才活了下來。”靈狼笑了起來,但是兩眼卻是擒淚,敢問他死了沒有的人,肯定是組座。
“你下回要還是單獨行動,不死纔怪!你這小子總是不讓我省心。”拓跋昊楠對與一號特工組,是組長也是他們的師長,更是他們的朋友。
誰說特工沒有情感,現在的靈狼就是淚流滿面,拓跋也是唏噓不已。
“五日後,我會隨傅作義司令的專機直抵西安,這次找你主要是有事。”拓跋昊楠歸入了正題。二人都是(馴狼基地自己的密碼),也不怕被人監聽。
“組座開口,赴湯蹈火!”靈狼這纔有空擦了擦眼淚。
“第一件事,很重要,你要立刻去辦!西安城防軍軍需部的顧正清,是我的學生,你照顧一下,還有寄居在他家裡的兩個女大學生,你務必給我接到你那裡,保護起來,不得有差錯。”拓跋昊楠線讓靈狼把這事給辦了。
“小蘇,進來!”靈狼喊了一聲秘書。組座交代的事都是大事。
“你去查一下,看看軍需部的顧正清是不是被我們給抓起來了,要是抓起來趕緊放人,然後讓他來見我。還有,你讓行動科那幫傢伙,把寄居在顧正清那裡的那兩個女大學生給我帶過來,對了,是請!”靈狼吩咐了下去。
“是!”小蘇點了一下頭,趕緊下去佈置了。抓顧正清的是靈狼下面的小老闆,像這種事,靈狼一般是不過問的。
“組座,我已經安排下去了!還有什麼事?”靈狼佈置完以後,和拓跋彙報。
“你能弄到藥品嗎?”拓跋問道。
“可以,但是西安長天被轟炸,儲量不多,這幾日,我會替組座申請一批。”靈狼說道。
“那好,我等你的好消息。最後一件事,你不能把我回來的事告訴蔣父與玉狐。”拓跋讓靈狼給保證,他主要是怕自己再次和國民黨絞在一起,掉入了黨派的紛爭裡。成爲了蔣父爭權的工具。
拓跋昊楠崇尚的是自由,信仰的是無政府主義。現在要做的是抗日救國的大業,他不會因爲私事而放棄了自己的信仰和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