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啊,當時拓跋君手持利劍,英勇無畏,最後落下山崖之時,更是猶如霸王自刎。”柳惠子滿口漢文成句,把拓跋聽的一愣一愣的!
“不會吧,這些你都瞭解,看來你天生就是來做我們中國的女人的。”拓跋抱起熟睡的太狼輕輕的搖了搖!
“我在日本的時候,就迷戀華夏文化,但是那裡的書籍有限,前些日子,我讓王紅託人在縣上買了好多書籍,每天都在看!”柳惠子炫耀似得和拓跋說道。
“什麼書啊?不會是《金瓶梅》吧!”拓跋昊楠隨口說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的,確實有一本,但是我還沒來得及看!”柳惠子不懂得說道。
“在哪?在哪?”拓跋放下孩子,趕緊在旁邊的一摞書裡找了起來。
“很好!”(日語)拓跋昊楠說了一句日語,手裡拿着《金瓶梅》,看了一眼,從窗子上嘩啦一聲扔了出去。
“拓跋君,爲什麼?”惠子一會夫君一會拓跋君的叫着,拓跋哪裡還能受的了。
“那本書早就看過了,我教你那本書寫的什麼!”拓跋把柳惠子一把拉倒在牀上,柳惠子知道聰明,一想就猜到了,羞得趕緊閉上了眼。拓跋把太狼放在一邊,正要動手。
“呼——”一聲破空聲響起,拓跋以爲是敵襲,伸手向槍摸了過去,同時向來物看來。
“紅狼!”果然見紅狼蹲在地上,但是讓拓跋和柳惠子哭笑不得的是,紅狼口中叼着那本《金瓶梅》。
“你個色狼,那本書就送給你了,不要打擾我們!”拓跋一揮手,紅狼似乎聽清楚了,又是一個躍身,劃出了窗子。
“啊!你小心點,別弄醒太狼——”屋裡面只留下拓跋和柳惠子的喘息呻吟聲,屋外紅狼卻是在疑惑的用爪子把那本《金瓶梅》翻來翻去。
主人讓看!天書?還是神技?怎麼看不懂啊?紅狼翻了整整一夜,別院假山上的小鬼和小櫻抗議了一晚。
翌日一早!
柳惠子坐在梳妝檯前,拓跋昊楠手裡拿着木梳,給柳惠子輕柔的梳理着頭髮。二人均無聲,因爲離別在即。
拓跋小時候跟着母親沒少學習梳妝,給柳惠子豎了個九宮流雲暨,幸福的柳惠子差點暈厥了過去。流雲髻很是漂亮,頭頂按九宮之勢起髻,腦後是順直的長髮飄灑而下,莊重又不失飄逸,會豎此髻的估計如今也,沒有幾人了。
“夫君不必過意不去,改日我出山去看你。”柳惠子見拓跋割捨不下,狠了很心說道。
“惠子,你本是你們帝國的良將,現在卻在此處給我帶孩子。等我們的太狼稍微大點,你就出山吧!”拓跋昊楠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不如早作打算。
“夫君,難道你不要我了?”柳惠子以爲拓跋昊楠始終介意她是日軍出身,不要她了。
“傻女人,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是想讓你回到你們的陣營,但是你要做的工作卻是要促進和平,停止戰爭!”拓跋昊楠扶着柳惠子說道,絕美的臉龐幾乎讓拓跋沉醉,但是他知道,和平大業,抗日大業爲重,他不能醉倒在溫柔鄉里。
“你讓我做間諜?我是不會背叛國家的。”柳惠子畢竟是日本人,再怎麼漢化,日本在她的心裡還是根深蒂固。
“這不是間諜,是和平大業!你知道嗎?”拓跋昊楠在抗日上面很有立場,見柳惠子還堅持她的帝國,生氣了。
“我寧願在家裡帶孩子,我不會去背叛我的祖國。我是日本人!”柳惠子很堅定的說道,她確實是日本人,而且是一個武士出身,她能放下那些世俗偏見,和拓跋走在了一起,已經是極限,現在讓她去做間諜,她是玩玩做不到的。
其實她也是誤會了拓跋,拓跋覺得她軍銜大佐,還是大本營出身,肯定過不慣這山野生活,想讓她回到她們的陣營裡生活,但是肯定是不希望她與中國做對了。而柳惠子誤以爲拓跋是要她做間諜。
“日本人,日本人!你們的天皇真的有那麼好嗎?燒殺擄掠,無惡不作!你嫁入我拓跋家,就是我拓跋家的女人,而我拓跋家,是華夏的種族!你也是我華夏的女人!”拓跋昊楠氣的大聲喊道,他這事第一次對柳惠子大聲說話。
柳惠子說完之後,後悔了。被拓跋這麼一吼,心裡委屈,淚水在眼裡轉圈!
“你好好想想吧!”拓跋昊楠披甲出門,跨上戰馬向外面跑去!柳惠子扶着門框,看着拓跋遠去的背影,眼淚終於止不住流了下來。爲了自己的國家,終於還是與自己的夫君急眼了。
拓跋昊楠出了門,沒跑幾步,見紅狼蹲在路中間。知道這傢伙傷好以後,耐不住寂寞了。策馬向旁邊的密林裡行去,紅狼緊隨其後。
數個時辰後,行了約百里的拓跋,跳下馬走到了紅狼身邊!
“你我萍水相逢,雖然我救你在先,但是後來你與我並肩博虎,爲我看見數月,也算是報盡了恩情,這裡山清水秀,我們就在次分別吧,日後你做了狼皇,記得不要吃我的人!”拓跋昊楠摟着紅狼的大腦袋片刻,然後用力將紅狼向深山裡推去。
“嗷——”紅狼站在對面,對着拓跋練練吼叫,拓跋狠了狠心,翻身上馬,向外跑去,紅狼在後面又追行了數裡,被拓跋幾槍打的給站住了!
紅狼只是想問問拓跋那本書怎麼看,沒想到就被拓跋給流放了。無奈之下,只得向深山裡走去!
紅狼是拓跋的守護,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畢竟是山野之物,迴歸山林才能方顯他們的本色。紅狼還是會出現的,戰狼轉世,紅狼必定是相隨的。
且說拓跋被柳惠子氣了一通,紅狼又接着跑了,心傷之餘,準備上關帝廟找關尚武喝酒!
在山下的酒館打了幾斤米酒,要了幾個好菜,向山上走來!
“大哥,大哥在嗎?”正值午休,山裡的大批人馬被調去了百靈廟城外聯防,山上剩下的也是寫老兵,都跑去睡覺去了,拓跋只得大聲喊道。
“老二來了,快進來!”關尚武從虎皮椅子上坐了起來。
“大哥怎麼在外面睡覺!”拓跋昊楠見關尚武就在虎皮椅子上睡覺,疑惑的問道。
“今天本來是想讓他們幾個來議事的,但是現在軍營裡忙的厲害,也沒來幾個,靠在椅子上不覺就睡着了。”關尚武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大哥什麼事煩心?”拓跋上了當家們的高臺,拉過虎案,擺好酒肉。
“老二想的真周到,正好我也沒吃!”關尚武拉了個凳子坐在了拓跋對面,見拓跋問,才娓娓道來。
原來關尚武有兩個同胞女兒,在早些日子被他送到了西安大學學習數學與機械。在那裡投靠了他的一個朋友,也就是當年東北軍中的好友,本來他好友作爲一個後勤軍需,無關緊要。 ωwш•ttκǎ n•C 〇
東北軍改編的時候也就沒有涉及到他,但是這次肅清運動一開始,這個軍需官就被調查了,軍需官怕連累關尚武的女兒,派人給他送信,看怎麼把他兩個女兒接走。
關尚武本來想親自去的,但是現在黃河沿岸被日軍戒嚴,正準備攻打陝西呢!關尚武一聽,愁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正好拓跋昊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