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強勢

被泡在藥水中的蠱卵一成型,楚念澤就與上官爵連忙趕到位於皇城外的小院,一頭扎進書籍中,廢寢忘食翻查各種書籍,想要知道這蠱的作用與解法。

從那天起,兩人就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經常連續幾天不眠不休,可就是這樣成落的醫術他們也只看完了二十幾本,而且還一無所獲。

忍了再忍,實在壓不下頭暈和胸口的發悶,上官爵丟開手中的書,衝出屋子,跑到院中的大樹下,彎着腰嘔吐起來。

直到實在不吐不出來了,他才軟着腳暈着頭一步三晃的走好到屋中,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哎呦……哎呦……哎喲……噁心死我了,未來三年我發誓一本書也不看,我?操!”要死不活的上官爵最後連髒話都罵出口。

發下手中的書,楚念澤也臉色不太好的雙手杵頭,揉摁着額角。“要不然你先休息一下。”想到上官爵自被自己拉進來查找資料開始就沒闔過眼睛,於是楚念澤開口說道。

現在就算他闔上雙眼,腦海中也是滿天亂飛的書中文字,這幾日看的內容都在自己的腦海裡轉來轉去,想忘也忘不了。“如可以,我想睜着眼睛睡覺!”

上官爵第一次發現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也不是什麼好事。

倒了一杯茶水,楚念澤推到上官爵的面前。“喝口水,休息一下,剩下的我來看!”可剛拿起書本看了一眼,就感到一陣暈眩,慌忙的把手中的書本放下。

“你也休息一下,別到時洛肖體中蠱毒的解法沒有找到,你也病倒了,那時就熱鬧了!”拿過楚念澤面前的醫書,上官爵瞧都沒瞧就丟到一邊,有氣無力的趴回到桌子上。“你有沒有做最壞的打算?”

上官爵閉上眼睛,抹着自己的胸口。“要是找不到解藥你打算怎麼辦!”

“不會找不到!”楚念澤語氣堅定。“不會找不到……”

無奈的搖搖頭,上官爵此時已經懶得在動彈。“要我說你有時間在這裡翻書,還不如把他帶回家,也許……”

“如我們所料,洛肖體中的蠱已經成型,如果在離開期間擁有母蠱的人突然催動,那後果不堪設想。畢竟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這是什麼蠱,有什麼作用,萬一……”楚念澤突然停下,臉色一變,起身推開門,便見一個黑衣暗衛跪在院子裡。

心中一突,楚念澤疾步走了出去。

把頭擱在桌子上,上官爵看着院子裡交談的兩個人,玩着手裡的茶杯,突然看見楚念澤神情變得緊繃。“怎麼了!”站起身,上官爵急忙走出屋子。

“沒事,洛肖在外面喝醉了,我去接他!”平復一下情緒,楚念澤對上官爵說道:“我去接他,然後送他回宮,又發現就趕緊通知我!”說完就帶着暗衛急匆匆的離去。

上官爵倒吸一口氣,大叫道:“搞什麼,憑什麼讓我一個人看這些令人噁心的東西!”衝着楚念澤的背影連踢帶踹。但最後還是一臉怨婦相的關上房門,回到屋裡。撿起楚念澤沒有看完的書,胡亂翻着,眼睛掃過屋中擺忙書籍的書架。“誰曉得那解法是在哪本書裡面,靠!這哪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事情。要是我隨便拿起一本書就能找到,老子也不用弄得吐成這幅……樣子……天啊!找到了!”上官爵瞪大眼睛,震驚的站起身,有些不敢相信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靠,原來一切可以這麼簡單!”把書揣進懷裡,上官爵等不及楚念澤回來,興奮地撒腿就往外跑。

本來就沒抱希望,可現在居然就這麼讓人不敢相信的找到了,上官爵覺得此時的自己就猶如被一個巨大的雨點砸到,幸運的不得了。

心情大好的上官爵衝進城的時候突然聞到街角深處傳來濃郁的香氣,引得多日沒有吃飯的人口水嘩嘩的直流。鼻子嗅覺堪比狗的上官爵敢用他明天的早飯的保證,這是肉包子的味道。

實在經不住美味的誘惑,上官爵管不住自己的雙腳。綠着眼睛,留着口水,早已把楚念澤臨走時吩咐的事情拋在腦後,命也不要的往他最愛的肉包子處奔去。

而此時,楚念澤雖已把洛肖帶回東宮,卻也只能無助的看着洛肖因爲體中子蠱情?欲甦醒,得不到滿足而痛苦的呻吟。

因爲楚念澤每一次靠近洛肖,想要幫他舒緩情?欲時,牀上人都會因他的靠近而疼得猶如被凌遲般。

“幫楚念澤和洛肖也帶幾個肉包子,免得他們說我沒良心!”上官爵蹲在包子攤前,漫不經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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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澤直到今天才知道什麼叫做茫然無措,當他站在一旁看着洛肖難受的在牀上翻滾,卻無能爲力。他想要上前把牀上痛苦的人抱進懷裡安慰他,告訴他自己就在他的身邊守着他,可是自己卻不能這樣做。

因爲他的每一次離近都讓這人痛苦不堪。

看着洛肖迷失神智,一手揉摁着始終擡不起頭的玉?莖,一手插?進自己那裂開的後?穴,楚念澤痛恨此時的自己爲什麼一點辦法都沒有。

“幫……幫幫我……我好難受……求求你幫幫我……”無法舒緩的情?欲的洛肖只好朝着屋內僅有的人求救,甚至還從牀上滾落下來。

幸虧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所以並沒有摔痛洛肖。不過就算摔痛,此時的洛肖也分辨不出來。“嗯……”呻?吟了一聲,洛肖茫然的看向四周,在找到目標後,吃力的爬了過去。“幫幫我……”

洛肖每一往前爬進一步,楚念澤就驚慌的往後退,就怕因爲離得太近,而讓眼前的人痛苦。他沒忘,就在剛剛自己把人抱回來時因爲離得太近而讓這人痛苦的用頭去撞牆。“來……來……來人……”楚念澤白着臉看着地上的人已經叫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澤少,看我多夠意思,什麼事情都想着你!有好吃的我從來都不會忘了你!”上官爵摟着一紙袋的肉包子跑進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說不出話。

只見洛肖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不停的用身體磨蹭地上硬毛的地毯,小?穴處還不停的有鮮血涌出來。而楚念澤則臉色發白,無措的站在不遠處。

“楚念澤你在幹什麼!就算你接近不了,難道不會叫外面的人嗎!”丟下手中的東西,上官爵趕忙把地上的洛肖的弄上牀,但卻沒想到剛把人放好,那人就纏到自己身上,去解自己的褲帶。“洛肖!你幹什麼,你放手!”抓住撕扯自己腰帶的雙手,上官爵一個狠狠地的耳光扇在洛肖的臉上,打腫了半邊臉。“看清我是誰!”

臉上的疼痛沒有讓洛肖清醒過來,反倒還享受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聲。然後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突然把上官爵壓在身下,撕扯起上官爵的衣物,還不忘抓起被他壓在身下人的手捅進自己的後?穴。

如果換了平時洛肖會這樣主動,上官爵絕對樂意奉陪,但此刻的上官爵卻黑了臉。一把揪住洛肖的頭把人摔在牀上。撕開牀上的被褥,迅速的把洛肖的雙手綁在牀頭,並命人端清水進來。“第七十七頁,上面記錄着洛肖所中的蠱毒。”上官爵騎在洛肖的身上,壓住不斷掙扎的人。

“‘鍾情’,最早是西南一部族裡夫妻用的蠱,主要起到守護妻子‘貞操’的作用。通常丈夫服用母蠱,妻子服用子蠱。只要兩者發生過關係之後,服用子蠱的人此生就必須只有母蠱服用者一個性?伴侶。‘鍾情’的另外一個作用的就是催情,當母蠱服用者催動意念的時候,子蠱服用者就會喪失神智,成爲不要自尊的情?欲玩偶。”

聽了上官爵的話,楚念澤攥緊手中的書。

擦乾淨洛肖大?腿根?部的血跡,上官爵把治療傷口的藥水倒在酒杯中,用內力使其結冰,接着把變成冰塊的止血劑放進洛肖的後?穴。

“嗯……嗯……”火熱且搔癢的後?穴被冰涼的物體填滿,洛肖舒服的夾緊雙腿磨蹭。

“子蠱成型後的第一次情?欲如果不疏解就會活活憋死,你也看到現在的洛肖無論怎樣虐?待他自己,也釋放不出來。”上官爵走到楚念澤的身邊。

放下手裡的書,楚念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書上說要解‘鍾情’,就必須要用一種名爲‘往生’的花。這花生長在雪山之頂,確切位子在哪裡我也知道,但來往卻需要三個半月。可現在根本來不及……洛肖他現在……”楚念澤看着牀上不停蠕動的人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盯着楚念澤的上官爵突然笑了起來,譏諷道:“你總是自允冷靜無比,可卻不知只要一遇到與洛肖有關的事情就會失了分寸。你現在手中就有‘往生花’,雖然不多,卻足以讓洛肖體中的‘鍾情’沉睡四個月,只要我們速度夠快便有足夠的時間解去洛肖身上的蠱毒。”瞧楚念澤一臉吃驚與疑惑,上官爵首次發現原來楚念澤也可以傻成這副模樣。“乾爹給你的那顆生子丹中就含有往生花!”

楚念澤聽後臉上一喜,然後用黯淡下來,說道:“你應該知道服下生子丹就是一輩子的事情,除非拋開肚子拿出裡面形成的囊袋,否則每次行?房都有可能……洛肖還不知到生子丹的事情,我不想因爲這次……”

“你怎麼這麼婆媽!”上官爵氣得大叫。“現在保住他的命比什麼都重要,孩子的事情以後再說,只要人活着,其它的以後都有辦法解決!”顧不得等楚念澤表態,上官爵衝到屋內的架子上翻找起來,最後從一個黑色的藥瓶中到處一粒藥丸。

看了一眼楚念澤,上官爵走到牀邊,把藥丸喂洛肖嚥下,並運功幫人快速吸收藥效。

見洛肖雖然□未解,但雙眼卻漸漸恢復神采,上官爵回頭看了楚念澤一眼,道:“剩下的交給你了!”走到門口時又停下腳,轉過身。“你要是不願意我來!”

看一眼站在門口的上官爵,楚念澤脫下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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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洛肖難耐地呻?吟,前面的堵塞,後面的空虛,讓他受不了的擰着身體。“澤……你在哪……我好難受……”洛肖緊咬著下脣,但胸前的紅果被人吸??吮的紅腫時,?臉上卻出現痛苦又愉悅的表情,顫抖着聲音道:“……不,不行了……放開我……疼……好疼……”

“肖,我是誰?”

本就難受的洛肖痛苦的皺起眉,不懂爲什麼今天好像有很多人都問過自己這個問題。“誰……”迷茫的睜開雙眼,看向親吻自己的人。“澤……澤……”

在洛肖的嘴上溫柔的親了一下,楚念澤扳起他的身體,輕鬆地將洛肖翻了個身,變爲趴在牀上的姿勢,並解開綁住洛肖雙手的繩子。用手指就撐開洛肖的後?庭伸進他的體?內,本來緊縮的腸壁一下子被撐開了

“好……好痛啊!”雖然後?庭早就被先前上官爵放在洛肖體中的藥水潤溼,有一定的潤滑,但還是很痛。而手指摩擦到嬌嫩的腸壁的感覺,也讓趴在牀上的洛肖顫抖不已。

很快地,楚念澤又擠入了第二根手指。有時向同一個方向攪動,有時又向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撐開腸壁。在他這樣的翻攪下,洛肖嘴角已經有銀絲流下,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抖動,

雙手緊緊攥著牀單,“澤……快點……”

看到入口擴張得差不多,楚念澤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昂?揚頂住那裡,挺起腰,**,全部進去了。

“啊……”洛肖叫出聲來,用力抓緊牀單。

等楚念澤見洛肖已經適應,才把人輕輕的翻轉過來。但對洛肖來說就算楚念澤的動作已經很小心,還是忍不住疼得叫出來。

把人抱緊懷中,楚念澤慢慢抽?動起來了。

被潤滑過的地方毫無抵抗力地吞吐體內的東西,任它在衝刺。

抽出少許,又狠狠地頂入,

脊椎尾部升起一陣觸電般的快感,一直竄上心口,讓洛肖只能緊緊地攀住對面的楚念澤。“澤……別離開我……我怕不是故意的……”已經開始清醒的洛肖依稀記起自己當日的舉動,緊緊摟住楚念澤,“我不是有意推開你……不是……”

“我知道,我沒怨你!”

“真的……”洛肖不太確定的問。

楚念澤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更加用力的**起來。

“嗯……啊啊……”洛肖繃緊後背,全身顫抖的呻吟着達到了高?潮,然而在最後關頭卻怎麼也釋放不出來。高?潮無法平息,洛肖只有一直持續頂點時的刺激感。“嗚……啊啊……出不來……我……受不了了……”

洛肖的聲音已嘶啞了,手腳已經無力地掙扎著,但還是無法控制體內亂竄的快感。但身體卻如同酷刑般持續在頂峰的感覺,身體的負荷也到達極限。

眼角、嘴角、甚至是兩人相交的地方都有**流出,卻唯獨前端在沒有任何束縛的情況下憋得發紫。

楚念澤抽出自己的分?身,顧不得它有沒有得到滿足,只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洛肖。於是他低下頭,將那還在顫抖着的可愛東西一口含進嘴裡,用自己靈巧的舌頭轉動著吸?吮。

“……啊啊……啊……”堵住的地方被疏通,裡面的痛惜涌出,洛肖無意識地用嘶啞的嗓子叫喊,顫抖,終於承受不住地昏了過去。

吐掉嘴裡的東西,楚念澤拿過一旁的衣服穿好。“來人,準備……”

“準備水袋嗎!”楚念澤的話還沒說完,上官爵就踢開門提着三個水袋走進來。“趕緊趁現在給他清洗,不然就那什麼那什麼了!”把手裡的東西丟給楚念澤。

再看見對方嘴角粘的東西時上官爵一愣,“你用嘴替肖肖……”豎起空着手的大拇指。“丫,沒想到你爲他甘願犧牲到此地步!”

“閉嘴!”楚念澤黑下臉,坐在牀邊把昏睡的洛肖抱在懷裡。“還不過來幫忙!”

“你……你……”上官爵氣得發抖的瞪着恢復往日囂張的楚念澤,“靠,你又得瑟起來,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嚇得六神無主!要靠我來做主!”

“閉嘴!”楚念澤冷聲道。

“啊~~~”上官爵故意張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