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驢叫引發的血案

一聲驢叫引發的血案

看見自己的小紅花被人蹂躪,從小身受護短教育的長大的上官爵頓時怒了,大喊一聲“別動我得驢”後,就直接從窗口躍出,一掌把揪着小紅花耳朵的小倌扇飛了出去。而那小倌在飛出後重重的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背過氣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衆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都呆呆的看着拍在地上暈死過去的人。

“你們好大的膽子!”上官爵冷眼掃過衆人,“居然連我得東西都敢碰!”看着一個個嚇得發抖的人,上官爵伸手拍拍跑到自己身邊的小紅花。“要是你的貞操沒保住,我多對不起你啊!”摸摸大大的驢頭,把散掉的紅絲帶拿了下來。

剛剛在樓上看,上官爵只以爲他們是在欺負小紅花,可下來之後,才知道自己想得有多簡單。看着地上赤身**,全身都是傷,被擡高腰摁在地上的人。再看看一臉氣忿的小紅花,本就不純潔的上官爵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聽見下人來報有客人一掌打死了館裡的小倌,妓院的老鴇連忙趕了過來。她這君不歸雖是個妓院,但後面也是有靠山的,連炎華的大小官員都要禮讓三分。拉到牀上這些小倌是死是活她不管,但這大白天無緣無故就打死人,可是擺明了不給她君不歸的面子。

老鴇來到中院,就見地上趴着一個小倌,派人上前檢查那人還有沒有氣,笑着走到上官爵的身邊說道:“這位公子,雖然這*的命向來不值錢,但您也不能就這樣隨意傷了我館裡的人。這要是傳出去,會讓世人以爲我這君不歸什麼時候任人欺負了,您怎麼也要給我個說法不是?”

上官爵擡眼瞧了瞧對面的老鴇,牽着小紅花走到院中的石椅前坐下。說法?真是笑話,他上官爵做事一向是隨性爲之。

此時收拾好的煙蘿也趕忙的從樓上下來,見院子裡緊張的氣氛,輕聲笑了一下,走到老鴇身邊,俯身說道:“公子只是被人擾了興致纔會出手了,孃親幹嘛要爲了一個小倌而得罪貴客!”朝老鴇遞過去一個眼神。

接觸的人多了,煙蘿練出了一副好眼力,什麼身份看個大概就能推斷出來。雖然她沒有摸清這人的真正的身份,但單從他穿着的衣物,佩戴的飾品,生活習慣這三點上就能看出這人不一般。這樣的人萬不能招惹,因爲越是這樣的人才越可怕。

看出煙蘿的意思,老鴇頓了一下,馬上換上一張笑臉。“女兒說得對,看我這老糊塗。公子奴家在這裡給您賠個不是,您大人大量,就當奴家剛剛講得都是廢話。這些擾了公子雅興的小蹄子們回去後定會狠狠的罰他們一番。”見坐在石椅上人依舊不說話,老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看不見那人臉上的表情,煙蘿想了一下,走上前說道:“公子現在一定餓得慌了,我已吩咐下人去準備酒菜,請公子移步我那小閣吧!”

看眼滿是不甘願的小紅花,上官爵把煙蘿拉到身邊,“不差這一會兒!”掃過院子裡站的衆人,對煙蘿說:“還請煙蘿姐姐幫我把房內的包袱拿出來一下!”

看了一眼一旁的老鴇,煙蘿起身行禮後轉身回房間去拿東西。

“我這驢兒嬌貴的很,連我都要哄着,不捨得大罵,還請姐姐見諒!”勾起嘴角對老鴇一笑,那一聲‘姐姐’更是讓老鴇酥進骨子裡。“還勞煩姐姐找個手腳勤快的小廝帶它下去餵食!”

“這是,這是!”老鴇連忙應聲,命人去牽小紅花,可是小紅花見人靠近叫開踹,弄得沒有人敢上前。“公子你看着……”

瞥一眼蹦得正歡的小紅花,上官爵只好站起身上前安撫了一番。“我保證給你討公道,趕緊過去吃胡籮卜!”拍拍驢屁股,看着走幾步一回頭的,眼中帶着警告的小紅花走遠才轉過頭對老鴇說道:“素聞君不歸規矩嚴謹,姐姐看這些人要怎麼處理!”指向院中那些擾了自己清夢的人。

“這……”老鴇看着那些人有些爲難。她怕開了這個先河之後,那以後的客人也這樣,那她君不歸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見老鴇爲難,上官爵也沒催,看煙蘿拿着自己的包袱過來,伸手接了過來。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個玉佩掛件。“姐姐你說這些人要怎麼罰?”在老鴇面前晃了晃,滿意的看到這人和自己身邊的煙蘿白了臉。

那是……老鴇瞪大眼睛看着中間鏤空刻着一個‘宛’字的玉佩,嚇得兩腿直抖。那‘宛’字可是代表着僅次於皇家的權力,只要是炎華的人,誰人不知宛親王。她這家妓館之所以無人敢來搗亂,也只是因爲和宛親王府沾了一點關係。

看着上官爵手中玉佩,煙蘿也是一臉的驚訝,雖然自己想過任何可能,但她絕沒想到這人回和宛親王有關係。而且一看那玉的色澤就知道定是價值不菲,所以這人在親王府的地位肯定不一般。

“公子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如果現在自己還不識時務,那她真是白活了。

“姐姐客氣了,我只不過是很好奇這君不歸是怎麼調教小倌的,不知可否讓我見識一下?”

聽見上官爵如此說,老鴇趕忙點頭,忙派人去找館中的調教師父。“請公子移步!”

“不必!”上官爵擺擺手,牽起煙蘿的手親了一口。“煙蘿姐姐就陪我一起邊吃邊看可好?”看看,這就是權力的魅力,上官爵心笑。他一點都不會懷疑這玉佩是他大爹在知道自己要來炎華後放進他行李中的。要知道他爹是絕對不會這麼細心的,他只會小氣的把一個整的十兩銀子特意掰成十小份。

“煙蘿聽公子的,孃親讓後廚把酒菜送到這裡來吧!”

老鴇趕忙吩咐下人去辦,沒過多久廚房準備好的酒菜就擺滿了桌面,調教師也戴着工具趕了過來。

那調教師大概是來的匆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誤以爲是要責罰的是那個跪在地上的奴,便提着鞭子走了過去。看一眼地上的人,調教師厭惡的擡起腳就要踹,卻被人喊停。

“不是他!”上官爵張口吃掉煙蘿喂到自己嘴邊的蝦肉。“是那邊那幾個,如果你讓我看得舒心,這五十兩就是你的!”把銀票放在桌上後,指了指跌坐在地的小倌們。

看見桌上的銀票,調教師雙眼一亮,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就怕金主反悔,連忙讓小廝們把幾個嚇傻的小倌扒光衣服,用不同的姿勢綁好。 ωωω● ттkan● ¢ Ο

“你……過來……”上官爵放下碗筷,朝自始至終一直伏身趴在地上的‘奴’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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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在一開始煙蘿還能裝做若無其事的與上官爵說笑,那她現在就是恨不得馬上離開這院子,堵住耳朵,不要再聽這哭叫聲。她聽說過小倌接客之前的調教很嚴格,但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個樣子。

看着嘴角帶笑,邊吃邊觀賞的人,煙蘿心中一抖,到底是什麼人能在這種情景下還能吃下去。“公子……煙蘿……有些不適……”煙蘿蒼白着看向握着自己手的男人,如果可以,她不想在待在這裡。

別說是煙蘿,就連看過大場面的老鴇,現在也是面色蒼白。兩個時辰了,已經足足兩個時辰了,就連調教師父都換了三個了,可這人還是沒有喊停。

就再老鴇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上官爵終於出聲道:“姐姐……”

“是,公子有何事!”老鴇趕緊上前。

“君不歸的調教項目裡是不是有‘人畜’這一項?”上官爵的話一出,整個院子安靜了下來,被綁在樹上的小倌甚至有的嚇暈過去。“別說沒有,我明明看見他們扯着我家紅花想要……呵呵,我實在想見識一下!”雙眼緊緊聽着老鴇。

被人緊盯的老鴇渾身直冒冷汗,心中平衡了一下厲害關係,便派人去把看院子的狗牽來。

由於上官爵的要求,君不歸裡除了前樓的姑娘以外,全部的小倌都被叫到院子裡看着。最開始圍觀的衆人臉上還帶着幸災樂禍,可到了後來,他們都嚇白了臉,有的還嚇哭了。當他們看見狗被牽來的時候,年紀只有六七歲,剛剛被賣進來的小倌們直接坐在地上發抖。

看看跌坐在地上的小倌,再看看院中伴隨着慘叫的‘人畜’表演,上官爵放下手中的筷子。

他聽說當初他爹會怕狗,就是因爲小時候看見了這麼一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雖然不好這一口,但難得機會,他到是很想知道看見了這一幕之後,會不會真的對狗會有恐懼。如果沒人人像他爹那樣,那就只能說明他爹的膽子當時真的好小,這樣以後自己就可以拿來調侃他了。

就再上官爵幻想着以後怎麼讓上官羿吃癟是,身邊的煙蘿驚慌的站起身,捂着嘴就往院外跑,結果沒跑幾步就應爲腿軟摔倒在地,大吐起來。

“煙蘿姐姐要是不舒服就趕緊下去休息吧!”眼神看向也要吐出來的老鴇。“姐姐也去休息吧,我忘了你們女人家膽子小一點,真是對不住!”語氣中透着歉意。

老鴇聽見上官爵的話如同得到特赦,慌張上前拉起煙蘿,兩人相互攙扶着走出院子。

拿起絲巾擦了擦嘴,上官爵終於把目光移向跪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從始至終他就在注意這個身份是‘奴’的男人,無論是他被摁在地上,險些被一頭牲畜侵犯。還是看着那些曾經欺負過他的人被吊在樹上折磨了兩個時辰,那雙自己覺得非常美的眼睛中依舊沒有半點波瀾,如同一灘死水。

到底是經過了什麼樣的事情,才能讓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這個模樣。看着在兩個時辰中維持着同一個姿勢的人,上官爵心中初滿了好奇。“你……想試一下嗎?”

跪在地上一直沒有改變姿勢的男人聽見耳邊的話後,全身雖然不可抑制的發抖起來,但還是把全身趴伏在地上,把下身擡起來。

看見男人的樣子,上官爵才發現自己講得話沒頭沒尾,有些懊惱的走到男人面前。“起來,站起來!”見男人跪在地上不動,上官爵生氣的把人提起來,把兩腳因爲跪得時間太久而站不穩的男人扯到院子中。“拿着!”接過調教師手中的拴狗的鏈子塞到男人的手中。報復這種事情再怎麼無聊,也會有那麼一點快感,我就不信,你被欺壓了這麼久,就一點也不想報復。上官爵緊緊盯着男人,想要看見男人眼中有一絲情緒。

男人顫抖着身子接過鏈子,眼中是浮現了情緒,但卻不是上官爵想要看見的。因爲男人的眼中不是報復的喜悅,而是深深的絕望和極度的恐懼。

(大家不要被上官爵純潔的外表矇騙了,他絕對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