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籠罩。
“白少,還要蒙多久?”妖妖小心翼翼地前進着,雙手一直都抓着了白珞澤從後面圈過來的雙手手腕。
他剛纔說藍家的位置不能暴露,所以要矇住她的眼睛。說完就站在她的身後,雙手溫柔地捂住了她的眼,她按照他的指示前進。懶
但走了很久了,他怎麼還是讓她繼續往前往前,藍家也沒那麼大吧?
“哈。”他卻是忽而輕笑。
“喂喂喂,我覺得好恐怖,我們現在不是走向什麼泳池吧?”想到他被自己稱爲“賤男”,妖妖立刻大力地捏緊了他的手腕,“你不要把我踹下去啊……”
站在自己身後的少年沉吟,徐徐道:
“覺得委屈可以大罵,你看不到我,沒被看不到你正臉。”
他的聲音,和着風,輕拂耳畔。
洛妖妖身子僵住。
難道自己的難過表現得那麼明顯?
可她明明從看到他開始,就在笑呀,笑得沒心沒肺……
“哈——哈——哈——我纔沒事呢!”
她狠狠地吸了鼻子一下,抿緊脣瓣,嘴角不停地勾起、勾起!
“強顏歡笑很開心?”
白珞澤綠眸如若深潭,凝看她時,多了幾分漣漪。
是憐惜,是不忍。
也是……羨慕。
她的難過,是爲了墓?
自己孤身回白家時,她會不會也擔心?蟲
想至此,白珞澤的手臂往下,竟是突然環緊了面前少女的腰。
妖妖一直閉着眼,這會兒,嚇得睜開眼:“啊——!!你怎麼……”
“困。”
“……(#‵′)凸”妖妖蹙眉。
他們站在了木橋上,橋下湖水泛着微光,清風妖嬈,吹起長髮。
她還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垂頭,發現自己的衣服上面有一塊塊血跡,腦海再次想起了那個奄奄一息的濫發少年。
“賤男!你豬手拿開——”她狂拍白珞澤的手背。
但他的手臂好像鐵鏈一半,纏着她的腰,以一種熾熱與瘋狂的氣勢。
她逃脫不了。
橋頭延伸出的小徑兩旁有高大的植物,掩在月色中,影子隨風輕晃,在靜謐的夜裡,那些植物摩挲的聲音有些駭人。
“我願意,一直收留你。所以,難過時可以來找我。”
溫情的話,淺淺道出,比月光還皎潔。
妖妖一時失神。
她記得,他說過……
『快捷鍵第一個號碼是我的。記住喔,第一個必須是我的。』
“那個……我們可以回去藍白殿嗎?”她兜開話題。
火光從植物從出現時,白珞澤收了手臂,轉身,將她護在了身後。
“誰!”
話音剛落時,他手中已經出現了光鞭。
眼神中折射出來的警惕,與剛纔完全不同。
一直躲在枯木後方的女子諷刺地笑了:“你拒絕千家的邀請,就是來這裡跟她見面,是吧?”
妖妖微微睜大眼睛。
這不是某個臭女人的聲音麼?
“沫。”
白珞澤四處掃視,眼神還是頗帶機警。
那些地方,還藏着其他人。
“白,不錯嘛,知道我不會自己一個人傻傻的過來。”千離沫從樹幹後方走出來的時候,黑髮的周圍繚繞着紙屑。
那些紙屑如同雪花一樣飛舞着,有些還在黏在了她的眼下,遠遠看去,又好像是千離沫的眼淚。
她很難過,穿着白色長裙的樣子,很是憐人。
妖妖第一感覺。
千離沫卻是勾起了濃烈的笑容,一如往常的表現出屬於她第三後的熱烈:“出來吧,小八。”
白珞澤的面色在這時一驚,“你想做什麼!?”
所有的冷靜,都沒了。
惱怒與憤恨侵蝕着將這位向來冷靜自持的白澤一族繼承人。
千離沫栗色的眼眸多了幾分悲切,她一步步靠近,周圍的紙屑立刻隨着主人的行動而飄來了。
“你看,小八,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呢,只要我們聯手,他就會憤怒。”
她自顧自說着。
妖妖聽到草叢傳來窸窸窣窣聲音時,看了過去。
一個穿着小丑套裝的女生跳了出來,看起來比她大一兩歲。
而且女生還戴着面具,根本看不清臉嘛!
至於隱藏模樣嗎?
妖妖隱隱覺得不妙。
而且……她視線投向眼前的白珞澤,淡定哥都不淡定了欸。
看來,還是千離沫這個八婆能讓他抓狂,這是不是意味着千離沫纔是他唯一的例外?
“你說出了,妖孽四少從此與你爲敵。”
“我們本就歸屬不同,爲敵,也無所謂。你對我的,是真情還是假意,我只想知道這個。”千離沫一直凝視着白珞澤,聲音微啞,“你答應過我,會在你的地下室放滿我的照片的,會貼滿我的海報。可爲什麼我闖進去的時候,發現所有的照片和海報,都不見了?你知不知道我看到的那一刻多難過?白,你還是那麼殘忍。”
地下室!
妖妖想起來了,那時她還懷疑這白珞澤是變態來着!
“你又用家族道具?!”
白珞澤眼神半眯着,有些惱火。
能闖入藍白殿還沒人知道,肯定是用了家族的道具!但那些道具對人體不好!
“你還是關心我,對嗎?”千離沫哂笑。
那個裝扮成小丑的姑娘似乎嘆息了:“沫,你們長得還是那麼像。”
還是!?
妖妖心裡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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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6更或7更~親們,咖啡都沒有了T____T有咖啡也好呀~】
【四少,你們到底更喜歡哪個~~~~~】